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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乔慕晚不是她父母的孩子
 “没有!”

 乔慕晚摇头否定,要知道,能在盐城这边登记,相比较意大利而已,她自心底里高兴。

 见乔慕晚没有什么意见,厉祁深收回了手,继续吃饭。

 吃过了饭,乔慕晚在厨房刷碗,厉祁深则是去了书房那里,把明天上午要做的工作,提前做出来。

 厉祁深在书房工作的时候,放在办公电脑旁的手机,响起来了振动。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厉祎铭。

 厉祁深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来电人,狭长的黑眸,紧眯了起来。

 上次他有让厉祎铭加急做了关于乔慕晚n鉴定的事儿,这会儿,应该是鉴定结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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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从书房里出来时,厉祁深下楼,在楼下那里,看到了往脏衣筐里择衣服的乔慕晚。

 “你闲的没事儿做了是不是?”

 不满意乔慕晚怀着孕还想着要洗衣服,厉祁深走上前,气恼的抓过她的手腕。

 “这些衣服,明天让张婶送去干洗店就行,你是不是觉得胎稳定了,做这些事儿不耽误?”

 见厉祁深有些不高兴,乔慕晚的小手反握住他。

 “我没有想洗衣服,我只是把脏衣服送进脏衣筐里,省得明天张婶再拾捡一遍!”

 “那也用不到你做这些!”

 张婶在这里伺候他多年,怎么可能不清楚哪些衣服应该洗,哪些衣服不应该洗。

 乔慕晚被厉祁深拉去了客厅那里,走动的途中,乔慕晚难为情的开口,道——

 “我没有那么矜贵!”

 虽然是怀了孕,但还没有到那种连拾捡衣服这样事情都做不了的地步。

 厉祁深对于乔慕晚的话,不语,只是丢给了她一个眼神儿。

 到了客厅那里,他看到茶几上面摆放的基本书,堪堪的扯动xn-感的薄

 “书都看完了?”

 “没有!”乔慕晚摇头否定。

 她已经过了埋头读书的年纪,哪里还会像读书那会儿专心致志。

 “没有看完,就多看看书,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往老宅那边逛。”

 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乔慕晚可能会闷,就给她提了个可行的方案,省得她每天实在是无聊的打发时间。

 “嗯!”乔慕晚点头儿应声,处在自己怀孕这个时候,她也理解厉祁深为她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她好。

 想到这里,她把小脑袋,往厉祁深的肩膀上靠去。

 待小脑袋,完完全全的与他贴在一起时,乔慕晚又伸手小手,抓着厉祁深修长骨节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你说你对我好就对我好呗,干嘛因为一些小事儿就凶我?”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久了,他对她的好,乔慕晚全部都看在眼中,只不过,这厉祁深的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让自己拿捏不准。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厉祁深垂眸,不买账的质问着乔慕晚。

 “你说你什么时候凶我了?”

 “我不知道!”

 厉祁深一脸平静的回复到,煞有其事的样儿,确确实实看不出来刚刚因为小事儿有凶她的痕迹。

 见厉祁深算是铁了心的否认,乔慕晚抡起粉拳打他。

 “男人哪有你这样的啊?凶了人还不承认!”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厉祁深还是一副不肯认账的姿态。

 “你就这副德行吧!”

 拗不过这个男人的厚脸皮,乔慕晚用手指戳着他的心口,说着话。

 再收回手指的时候,乔慕晚起身,准备回房去睡觉。

 “干什么去?”

 看乔慕晚起身要走,厉祁深拉住她的手,问到。

 “去睡觉,已经很晚了!”

 怀孕的关系,她每天晚上九点就准时睡觉,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

 听了乔慕晚的说辞,厉祁深也站起来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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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到上躺下,厉祁深的手,就从乔慕晚的腋下,不规矩的伸了过来。

 感觉到一只手,挑开自己睡衣的下摆,探-入,乔慕晚赶忙用手按住那只作怪的手。

 “别了…”

 乔慕晚自知自己一向都受不了厉祁深的娴熟技巧,再加上昨天的折腾,让她觉得自己吃不消的排斥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儿。

 “想什么呢?”

 厉祁深磁声线的声音问着,然后执起头,探到乔慕晚的耳边,勾起嘴角,痞的道——

 “想要了?”

 乔慕晚“…”闻言,乔慕晚下意识的红了脸。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这个男人说这样-骨的话,可是每一次,她都会n-感的红了脸颊。

 在乔慕晚不好意思张嘴说话的时候,厉祁深把手,越过她小手的阻挡,附在了她的小-腹上。

 没有布料的阻隔,厉祁深指下,很真切的感受到了乔慕晚肌肤凝华的同时,也隐约感受到了两个小家伙有了胎动迹象的活力。

 “明天登记完,去医院再去做次产检!”

 “不是前几天才检查过?”

 之前乔慕晚都是背对着厉祁深,这会儿,听了他的话,她向后别过小脑袋,问道。

 “前几天是前几天,现在是现在,反正老二在医院工作,多查一次也不碍事儿!”

 乔慕晚没有看出来,厉祁深准备再次给她做一次产检,是为了确定她的胎位已经稳定了,然后着手准备两个人要结婚的事宜。

 今天去老宅那边,听了自己父母的话,他想了很多,再加上刚刚厉祎铭打来的电话,更是把今天想了的这些事儿都确定了。

 “嗯,行吧!”

 乔慕晚应了厉祁深的话,然后小身子有些眷恋他的往后面靠了靠,把自己的身体,与他贴的更紧了些。

 “刚刚还说别了,这会儿就对我投怀送抱?”

 厉祁深挑眉,玩-味儿的看向乔慕晚,问道。

 被厉祁深的话,说的耳子都在发烫,乔慕晚咬了几下,羞赧的出声——

 “天冷了,我怕冷!”

 说完话,她又往他怀中,硬着头皮靠近。

 看与自己拉近距离的小女人,像是一个小蚕蛹一样-动的往自己怀里钻,厉祁深笑了。

 长臂一伸,他把乔慕晚转成正对着自己,然后把她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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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的话,让厉锦江整个人的思绪都了,以至于连给助理打电话,让助理去家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事情,都给忘了。

 我会让你,也让她知道,盐城到底是不是一个适合她待的地方!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告诉自己,说他会对邵昕然针对到底啊!

 厉锦江又急又的不断在房间里徘徊。

 思来想去,他还是打了电话给邵昕然。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厉祁深会把针对她到底的事情告诉她,免得到时候如果她遇上什么时候会措手不及。

 电话被拨通,接电话的是厉锦江助理安排在意大利那边的人。

 “邵小姐,厉先生找你!”

 “他找我有什么事儿?”

 不明所以的,厉锦江突然打电话给自己,还说要和自己对话,让邵昕然直觉的挑眉。

 要知道,现在都已经开始陆续登机了,这个电话,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来,让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清楚,你先接电话吧!”

 “我不接!”

 面对陪她的人,把电话递上来,邵昕然冷冷的-动嘴角,拒绝道。

 “告诉她,我要登机了,没空接电话!”

 说着话,邵昕然拿着登机牌,就去登机。

 因为买的是头等舱的座位,邵昕然没有排队,直接趾高气扬的把登机牌交给工作人员查看,就登机了。

 陪同人员一看邵昕然不接电话不说,还一副不买账的样子,她急得握紧手机,不住的对厉锦江说着“对不起!”

 厉锦江见陪在邵昕然身边的人不住的对自己说对不起,他直皱眉。

 邵昕然是什么样脾气的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清楚一些的。

 她不肯不接电话,也怪不了这个陪同人员。

 “没事儿,既然她登机了,你去陪她吧!”

 其实听到邵昕然能顺利登机,厉锦江心里还是很安慰的,至少,厉祁深并没有派人从中作梗,没有让她无法登机。

 “嗯,好的,厉先生!”

 挂断了厉锦江的电话,陪同人员也赶忙拿着登机牌去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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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紧手机的手,从耳边滑落,厉锦江不知道自己让邵昕然回国到底是对还是错的长吁了一口气。

 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把事情做到了今天这一步,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把手指捏紧着,不管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些什么,他自认为,自己都应该坦然接受。

 把手机丢在一边,厉锦江抬手去眉心,准备休息的时候,手机里进来了厉锦涛的电话。

 看到难得和自己联系的三弟打了电话给自己,厉锦江直觉的认为他找自己有事儿。

 没做多想,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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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锦涛找厉锦江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是听说了他和尹慧娴离婚的事儿,就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本来厉锦江整个人很疲倦,想约厉锦涛来酒店这里,在楼下咖啡厅那里,喝一杯咖啡,谈谈心。

 但是厉锦涛说要和他喝点儿,就把他找去了一个有雅座的饭馆。

 不好意思一来就问自己二哥关于和二嫂离婚的事儿,厉锦涛随意说着别的事情。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厉祁深的身上。

 一说到厉祁深,厉锦江就不可避免的捏紧了手指。

 既然他没有选择在邵昕然登机的时候,阻碍她,那就表明了,在盐城这边,他是一定会针对邵昕然的。

 其实不然,厉锦江根本就不知道,要不要邵昕然回国这件事儿,厉祁深完全是给了他这个二叔自主权。

 其实要不要邵昕然回国,或者是在意大利那边,厉祁深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虽然说邵昕然可能贼心不死的继续针对乔慕晚,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不会把乔慕晚保护不好,再加上,自己让邵昕然在意大利那边生活,让她躲离自己生活远远的,还有几分像是怕了她的意思。

 既然这样,要邵昕然在哪里,他都无所谓。

 倒是自己的这个二叔,他要让谁邵昕然这个“女儿”回国,出了什么状况,丢脸的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又不是自己。

 既然事情是这样,他对邵昕然这样的小人物,又何必劳心?

 所以,在来找厉锦江之前,他要拦住邵昕然的那些人员,全部都撤退了。

 厉锦涛看到了自己二哥放在桌案上面的手指捏紧,他不解的问到——

 “怎么了?”

 对于厉锦涛的发问,厉锦江暂且没有做回答,只是拿起来了桌上的白酒,饮了一口。

 再把酒盏放下时,他手指死死的握紧酒盏,道——

 “老三,你不知道,祁深这个孩子他…他现在针对我!”

 “针对你?怎么回事儿?是因为那个慕晚吗?”

 虽然厉潇扬不是厉锦江孩子的事情闹得很大,但是厉锦涛和厉那边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儿,只有厉锦江和厉锦弘那边清楚这里面的事儿。

 所以当厉锦江说厉祁深针对他时,厉锦涛直觉的想到了是因为乔慕晚的原因而针对他。

 厉锦涛虽然不清楚厉祁深他们这些晚辈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他有听自己的子徐雯华说过,说潇扬那个孩子处处针对乔慕晚。

 想到这里,再联系厉锦江的话,厉锦涛本能的认为厉祁深因为厉潇扬针对乔慕晚的事情而迁怒到自己二哥的身上,所以就针对了他。

 提到自己的三弟提到乔慕晚,厉锦江不晃了晃神儿。

 说到乔慕晚,他总是觉得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在,只是他还说不清楚。

 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以后,厉锦江情绪不高的扯动了嘴

 “算是吧!”

 虽然事情是因为邵昕然,但是厉祁深的底限是乔慕晚,也可以等同于说是因为乔慕晚,所以自己的这个侄儿,才会针对自己。

 听到了自己二哥的证实,厉锦涛叹气了一声。

 “二哥,真就不是我从中挑-拨什么,你啊,还真就是得说说潇扬那个孩子!”

 厉锦涛不知道全部的事情是因为邵昕然,还误以为是厉潇扬的原因的给厉锦江讲大道理。

 “我之前就有听雯华说你家潇扬那孩子处处与慕晚做对!虽然说潇扬那孩子可能是无心之举,但是厉祁深那么喜欢慕晚,怎么可能任由潇扬针对慕晚呢!”

 听了自己三弟张冠李戴的说着不靠谱的言论,厉锦江刚准备打断他,就听到厉锦涛说了一句,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

 “二哥,你不知道,其实慕晚那个孩子,不是她父母的亲生女儿,她是从福利院里抱养来的孩子!”

 厉锦江“…”听了厉锦涛的话,厉锦江瞬间就怔住的瞪大了眼睛。

 慕晚那个孩子,不是她父母的亲生女儿,她是从福利院里抱养来的孩子!

 这…

 在厉锦江不可置信间,厉锦涛又继续说道——

 “其实说来,慕晚那孩子也算是命苦,打小就在福利院里生活,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二哥你说说,祁深知道这些事儿,他能不护着慕晚,能舍得让慕晚受到欺负吗?”

 厉锦江一颗心都悬着的听着厉锦涛说乔慕晚不是她父母的亲生孩子,哪里还会顾得上后面的话是怎样的。

 “你…你说那个慕晚,不是她父母的孩子?”

 实在是搞不懂自己的二哥怎么会表情那么诧异,但还是诚实的点了头儿。

 “是,她父亲乔正天亲口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上次在大哥家聚餐那一次!就是潇扬那会儿腹痛那回儿!”

 一听厉锦涛提点,厉锦江想起来了。

 那天,因为厉潇扬突然腹泻的原因,他们一家子就离开了,不想,自己竟然错过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厉锦江把事情想起来了以后,想也没有想的就起身,往门口那里走去。

 “诶,二哥,你干什么去?”

 搞不懂自己二哥怎么就这么情绪激动的起来了身,厉锦涛也跟着站起来了身体,喊到。

 听到身后的三弟在喊着自己,厉锦江顿住身型,回过头儿。

 不管怎样,自己就算是走,他也觉得应该打声招呼。

 “老三,我临时有点儿事儿,这顿饭,算我请你,等哪天我闲下来了,我们哥俩个再好好的喝点儿!”

 说完话,厉锦江捞起衣帽架上面的大衣,往外面走去。

 看到自己的二哥不给自己一个原因就这样火急火燎的离开,他来不及问原因,连带着想问一问关于和二嫂离婚的事情,也随之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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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南辰知道乔茉含为自己、为年家做了某些事情以后,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恼火。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掐住乔茉含的脖颈,问问她是不是犯-jn?

 明明两个人都已经把关系断的一清二楚了,不想,她还是这么不要脸的来管自己的事情,甚至于低声下去的求乔慕晚,让乔慕晚和厉祁深递话,让他放过自己的母亲。

 恼火,实在是恼火…

 年南辰都已经决定不再欠乔茉含什么,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可是为什么…

 越往下想,年南辰自己莫名的心痛了起来。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对乔茉含这个名字,已经到了近乎是麻木的地步。

 可是,今天听了李南告诉自己的这些话以后,他竟然…竟然心痛了。

 甚至是那种揪紧的感觉!

 该死!

 他恼火乔茉含做这些事情的同时,也恨自己,恨自己懦弱到要靠一个女人,才能让自己的母亲平安无事。

 想想,年南辰竟然觉得自己畜-生极了。

 他自认为自己有被邵昕然、被乔茉含伤害,可是到头来才发现,真正受伤的人是她们那些女人,而不是自己!

 相比较她们而言,自己就像是一个禽-兽。

 越想越是心里难受,他把车开去了酒吧那里。

 和酒保要了烈酒,年南辰完全不顾及烈酒穿喉的刺-感,不住的给自己灌着酒。

 足足灌了有一瓶伏特加那么多的烈酒以后,他竟然人爬在吧台上,哭出了声!

 一向都高傲惯了,也自视清高惯了,突然知道了这些事情以后,他竟然开始怪自己、怨自己。

 把有关于自己和乔茉含在一点滴滴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以后,年南辰又重新执起头,把酒杯,推到酒保的面前。

 “加酒!”

 看着脾气暴怒的男人,是这里的常客,酒保虽然担心他可能再闹出来什么事儿,但还是给他倒了酒。

 又接连给自己灌了好多的酒,年南辰逐渐倒了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中。

 而且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在眼前出现了乔茉含的身影。

 “该死!”

 咬牙切齿的从齿间挤出这两个字,年南辰伸出手,胡乱的在自己的面前比划着,试图把乔茉含这张浮现在自己眼前的脸给抹掉。

 只不过,他再怎么样去涂抹,也抹不掉这张不住在自己面前晃的脸。

 到最后,他气恼的拿起酒杯,就冲着眼前浮现的这个影子砸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酒杯落地的瞬间,噼里啪啦的响起,惊得正在调酒的酒保,下意识的一个灵。

 “酒,给我拿酒!”

 年南辰神志不清起来,嘴巴里呜呜囔囔的对酒保要求着。

 看年南辰有情绪的样儿,酒保打算规劝规劝他,可是年南辰偏偏较劲儿起来。

 “给我拿酒,快点儿,合计什么呢,我要酒!”

 看年南辰发起狠来的样子,酒保实在是不敢怠慢,就硬着头皮,拿了一个新的酒杯,给年南辰倒了酒。

 就在年南辰醉醺醺的在酒吧吧台那里喝酒的时候,酒吧门口那里,出现了两抹身影。

 “我不想喝酒,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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