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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卓名天没料到钱六娘竟厚颜、无至此,一时气窘得说不出话来,稳定了一下情绪,斥责道:“我虽身为公证人,但眼见你行凶违反了比武规定却不能不管,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让人所不齿。的婆,你…你还有脸活于世上…”说完,便将那受伤刚从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着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为其运功运功疗伤,钱六娘气急败坏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让我丢尽了颜面,就别想那么轻易离开!”

 话音未落,身子已腾空而起,双腿旋风般踢向卓名天,来势汹汹,令人无以为挡。

 卓名天将其孙女交给邓,道:“,你看好倩儿!…”话未说完,她的双腿已闪电而至,攻向、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杀着。

 卓名天亦不生怒,用掌贯盈内力,并运出护体元气护住周身要。害,挡拨着她的腿势,边怒斥:“钱婆,你真的这么不讲理么?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气了。”钱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们有什么道理好讲,你走你的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现在谁能胜了谁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对我不客气呢!”

 口中说着,她腿上却攻击得更猛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万钧之力,实在惊人万分。

 卓名天见她蛮不讲理,亦被怒了,遂怒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倒有把握胜了似的,这是你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场了!”

 当下,两位当世绝顶高手便各尽所能,展开旷世罕见的烈之战。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劈指戮战作一处。

 只见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飘飞恍若双蝶逐戏;罡气,劲气纵横,开始时,还可看得见二人的身影,战有六七十合后二人已混为一团如旋风骤起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窥见其人。

 台下众人的注意力渐由唐永宁、邓俞众人转移到台上战之人那如风如烟的衣衫模影上,虽有如此万余人,此时,整个会场的众人均被那几曾睹过的罕见战惊得膛目结舌、大气也不敢出,四周静得鸦雀无声,无一人细语轻言。

 盏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电光石火的战了将近三百招,他们的动作快得扣人心弦,几疑为非人力所及。

 突闻一声冷喝:“钱婆,你的武器使出来吧,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

 身影乍的分开,二人同时各向后掠三丈,从身上出武器。卓名天“锑。”的一声龙出了间所佩的上好宝剑,只见剑光如霞,放出万道灿芒,更恍若一泓秋水,给人一种彻骨的冷,他“咧。”的横剑直立前,目光如炬的冷凝着剑身,脸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态已然无存。

 钱六娘亦神情沉冷、凝重,以往那种浮批、的神态已倏而不见,她手上所握兵器却是一条洁白如雪的绸带。

 冷冷相对了片刻,二人同时一声怒喝,身形骤起飞扑对方。长剑在强浩之极的如怒急涌的内力潜发下,发散出“俄滋。”

 悦耳的破空斩气之声,剑光如雾如烟,迅猛之极,如风如,汹涌而至。

 她的白绸一抖一抛,原全柔滑为一小团的绸布竟伸展平延为长逾二丈,宽约二尺的白桥,在充盈万分的劲气运展下变得刚柔万分,似是一条能变小变大变窄变宽的如意之虹、瀑发出“呼呼。”的抖动劲气之声。剑光如匹似练,着矫龙翔空,剑气迸溅处立时使任何物体为之穿、炸开,白炼似长虹横空,若飞瀑泻崖,强浩威势隐在。两股大力忽地触发出“滋嗤。”之声,剑绸相绞互一处,二力互弹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开,剑、绸互绞一处二人皆运力回夺着,这是内力的拼斗,盏花功夫后,二人头顶之上犹如蒸笼般白气腾绕并愈来愈浓,浑身已见汗雨,面色红涨,渐渐转为惨白。

 又是一刻后,白雾已将二人完全笼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传来一阵破帛“嘶嘶。”声,并挟着一声“啊”的尖叫,剑、绸分开了,浓雾很快逝去。卓名天闭目盘膝似在运功调息,口角血,而钱六娘却口吐鲜血,面色如纸,浑身哆嗦,雪白的长绸已为碎屑,散落一地。显然,钱六娘已败了。她的神态已充了畏惊,骇然之,她却不调息,爬挣着缓缓起,可身子却如软泥般又“砰”的摔倒台上,眼中尽充了愤恨、惊骇已极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缓缓睁开双目,在卓冰倩、邓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着钱六姐道:“钱婆,你一生所做的恶事太多,天理难容,今作的经脉、道,你以后在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回思罪过,这算是对你的惩罚,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众人闻之,悚然大惊,久静的场面登时如炸开的油锅般沸腾升了,大家惊骇已极的纷论着…包括唐永宁、邓俞“北双枭。”亦骇然万分,没料到他竟在拼比内力中将她的经脉震、颠倒、位紊乱而废去了武功。

 她可是比他逊不算有多的绝顶人物呀!没想到他的内力竟深至此…

 众人惊骇半晌,陡地,唐永宁跃身台上,身如雁雕,可见了轻功已至化境。

 他上前扶起钱六娘,将她安置一边,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证人提议道:

 “四位公证人,唐某人想提个建议,现在让我来为钱大姐上台应战,她现在已无武功,我代其应不为过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为夺武林盟主而来,现在钱六娘的确身不能动,形同废人。

 若让她成为武林盟主,他又会来应战,但她却毫无武功,若不让他应战又说不过去,若让其替她出战,又怕武林盟主之位落在他手…四人沉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关系甚大,依他那返朴归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与他相敌都恐难胜于,更不说台下众人了,若拒绝必引起他们及台下其他派之人愤怒而发生大战的。

 细商一阵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唐永宁乐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谁上台与本教主一较高下?”

 连喊数语台下众人无声敢应,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无忌惮的环视着台下,遂视着各人,人人噤若寒蝉,『无影腿』钱六娘饶且如此厉害只不过是他麾下之人,那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当然厉害无比了,对他的所习武功亦有许多人听闻过,为其强狂的慑人威势所惊,谁敢与他正面目光接触,俱吓得垂首不语。

 对于他的蛮横、猖狂亦有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气恼不已,若不是重职在身,他们真想上前一挫其锋。

 此时,唐永宁却更得意的扫了台下众人一眼,见他们个个都对自己畏惧万分,遂喜极仰天大笑,鄙夷道:“哈…你们这些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怕死的懦夫,就是敌不过,大不了也是留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轰轰烈烈。

 也比这样当缩头乌好!看看你们,来的时候一定信心百倍,现在怎么都垂头丧气,成了哑巴?不但没光宗耀祖,发扬门户,反而还是一个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话顿时将那些侠义之士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们偷偷的怒现了一眼,心中暗骂不已。

 突然,唐永宁瞥见一位四旬左右、英气发的健壮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边一位十七八岁的美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状甚亲密,像是父女。

 他不然大怒,朝指道:“你这厮怎的用这种眼光看着本教主?是不是不服?有胆量别装狗熊、懦夫就此来与本教主走上几合,你敢吗?”

 中年人虽慑于他的声威气势,但竞遭到他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戏谑、怒,顿觉颜面扫地,双眉一扫,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讨教一二。”说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轻声道:“嫣然,你和师伯、师叔们在这儿,待为父上去争这口恶气。”说完,一振双臂,几个兔起鹘跃便从众人头顶上空飞身而起,跃落台上。

 台下他的同门众人皆喝阻不已,可哪还来得及。

 “铮。”的一声龙,长剑电闪而出,幻作万道寒星洒唐永宁,剑汹涌翻滚、剑气纵织,显见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独特剑法果然厉害无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发,理智有些昂而显得气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处。

 唐永宁退避了躲闪了几招,似赞又讽道:“嗯!崆峒派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只凭这几下只能给本教主喝酒助兴当成剑舞还蛮有味道,若想伤我,只怕没那么容易。”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讥,更气了,不由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我伍某人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将你我死。”他手上长剑狠狠劈砍扫刺,狂风骤雨般攻向敌人,攻势虽然凌猛无比,但在这种心浮气燥的情况下,破绽也就即暴出了。

 突然,一种如蚊纳却很清楚的细音,传送他的耳里:“伍大侠,切勿中了敌人诡计,他是有意怒你的…”他惊讶不已,能用“传音入密。”这种内家绝顶功力之人,当今武林中屈指可数,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侠义之人,而侠义道中能运以绝顶传音之技的亦廖廖无几,难道是他们…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边的卓名天公证的四人,猛然发觉卓名天双微动,正面凝重的注视着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称谢,想起刚才确实太冲动好,犯了武人对敌时的大忌。

 遂敛神静心将峻切剑法发至极限,只见剑芒暴涨,剑气更猛、更盛,剑网片片,如虹如练。

 唐永宁见他心思有异,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长剑将其羞辱一番击成重伤,突觉对方剑法较之刚才凌厉、迅猛不知几倍,对方连连抢攻,剑法毫无破绽、无懈可击,刚才所稍的破绽然无存,他不由一惊,暗赞:“崆峒派剑法果真了得,看来我得使出自己的绝活了。”作为崆峒剑派掌门的师弟伍建功,武功当自不弱,长剑将本派威震天正气剑法一经展开,即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汹涌狂,势若奔雷而不可挡。

 “噗”的一声,唐永宁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这实与刺破他的身体无异,使身为一教之主的他顿时威风扫地、然无存。

 不由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为攻,他已将那凌厉、歹毒霸道无比的“寒冰烈焰掌。”运作使出“呼。”的一掌,右掌出一团烈焰飞击伍建功当而去,势如闪电,迅狠无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们派众人等齐声惊呼:“小心…!”伍建功惊骇已极,万料不到敌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功,不由一怔,手中长剑为之一缓,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当啪。”一声,长剑被其震断一半,那余下所握尺余长的连柄断剑立时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烧通红“啊”的一声惨叫,炽烧的剑柄灼烫得忍不住痛呼起来,手掌顿散,通红的断剑“当。”的一声坠于地上,他的握剑手掌立时被烧烫得起了几个大大的血泡和焦糊的烙痕,并传来皮受烧时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时,敌人的手掌闪电移拍他的膛“呼。”的—声“砰”手掌结结实实闪电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熊烈的火焰顿时燃着了他的衣袍,发,就连充了血的身躯在一触之际,也被残忍而奇怪的燃着了。

 他惨叫着翻滚于地;立为熊熊大火所没,发出刺鼻的肌肤受烧时的焦臭味。

 这一突变只不过是在伍建功运剑出招不足二十几招的惊虹一瞥间,快,实在太快了。

 众人只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残忍的功,半晌,才反应过来,台下那丽少女正是以前被欧琼心态变异时听强暴施过的伍嫣然,她骤见其父遭敌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生,急上台为父报仇,被惊恐万状的众师伯叔拉住。

 顷刻间,伍建功已被烧一团黑炭,黑烟冲天,众人愤恨之极的怒骂着,慑于他的功霸道、歹毒无比,众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宁见状“哈…的『寒冰烈焰掌』盖世无敌,我是武林盟主…”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见状,既怒又惊,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功竟残忍、霸道之此,悲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们知道今一战已因伍建功这“导火线”而开始了。

 四人互视一眼,恨极道:“唐永宁,你也太猖狂、太残忍了,竟残杀了伍大侠,他和你有何过节、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会的高台上行凶闹出人命,比武前我们已将各项要求说的清清楚楚,你要为钱六娘那婆替阵,我们也应允,现在你却违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给天下武林人土一个代。”台下众人见有声名当世无匹的四位绝顶高手出面斥敌,皆义愤填膺的大骂唐永宁不止。

 唐永宁见众怒难抑,便出了凶恶的本质,狠声狰狞道:“好,我给你们一个代,我们何必再演戏下去呢,告诉你们,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为人暗杀,此次设下的火药阵等一切都是我唐永宁干的,怎么样?有种的,就和我拳脚上见真章,给你们个代,来呀!”

 众人见他竟当众承认了那些恶行,便更怒了,齐谩骂不已。卓名天见敌我双方再也无隐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灭绝人的家伙与我们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该在此时作个了断了。各位,还等什么?”愤怒、久蓄怒火多时的众人便如火山爆发般齐声喊杀着蜂拥向台上冲来,台下邓俞等几十名“铁鹰教”的爪牙即拦截住,双方便兵戈相见、腾跃飞舞,剑来刀去的战起来。

 卓名天哪还客气,多年来没曾尝过人血的宝剑顿时倏然出鞘,与唐永宁各尽所能的忘生拼搏着。

 关兴豪找住身手毒辣、厉害无比的邓俞截杀,少林派掌门司通大师与武当派掌门云龙子齐战“北双枭。”兄弟。青城派掌门杨越力截住『一铲定天』海心、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与“铁拂建道。”元真子战做一处。峨嵋派的青真师太敌住姚亮。众人皆找到敌手,毫不相让的狠狠斗战着。崆峒派掌门王刚见师弟伍建功为唐永宁惨杀,早已怒火万丈,现在与敌人已起手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涌怒,大喝一声,身形如烟飘翔飞至台上,宝剑“挣。”的出鞘,幻作片片剑翻涌迭滚刺向敌人。唐永宁寒冰烈焰掌虽是歹毒、厉害无比,但现在身受卓名天这绝世高手攻击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现在又受身为一派之主的王刚上台相助,顿感吃力。

 二人那高超绝伦的剑法全凭剑气制敌,哪还需近身刺,如此一来,他的。”

 寒冰烈焰掌“便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卓名天见王刚上前参战,知道其是因为师弟惨杀之故,不便阻拦,但既为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贵之人,二人合力一敌传出去会让所有人笑的。

 遂边战边道:“王掌门,这里由老夫抵挡,你去照顾伍姑娘吧,她需要人来安慰。”

 王刚双眼布血丝,运剑如风“唰唰。”长剑如虹掠空,万道剑气纵横织攻向敌人,边怒声道:“卓前辈,我伍师弟为这恶贼惨杀,我要为他报仇!难道他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吗?”

 卓名天边运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风剑法。”连绵不断、汹涌攻击,边沉声道:“伍大侠当然不能白死,当时我未能来得及出手救他,而亲眼看他死于敌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们怎能合击一敌,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胜之不武哇…”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头号人物,地位之尊崇、名声之显赫谁不对他敬重有加,当下,王刚便不敢拂意,跃身退后,照顾安慰位嫣然去了。

 场中那百年难得一见,浩古罕见的烈战景愈来愈烈,扣人心弦,惊魂动魄。

 “寒冰烈焰掌。”歹毒、霸道无比,若被击中非死即伤,卓名天仗着轻功超绝,剑法高深、诡异,功力深厚之长猛烈的进攻着,掌剑齐施。

 唐永宁暗惊不已,忖道:“这老头儿真的厉害,一百多岁了不但身子未老化,并且愈来愈灵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为…”

 他暗将功力提至十成,双掌各以不同的掌劲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着,凶悍之极。

 卓名天早有护体真气在身,顿觉阻力愈增,对方的掌劲寒而更寒,冷彻透骨,热也更热,使人肌肤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过气来。

 攻势犹如江河倾滔滔不绝…他心头大凛,将全身武功倾力使出,深厚绝伦的内力贯注于身、于剑、于掌,爆发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轰隆。”一声,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剑光、强烈无比的狂劲掌风罡气下断折、变碎,木屑横飞,碎片溅进。

 一座高高厚实的高台在倾刻间夷为粉沫了。二人从台上崩溃下跃的那瞬间已电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几招,快如流星,疾如闪电。卓冰倩想到其祖刚与『无影腿』钱六娘战多时已耗了不少其气且受了轻微的内伤,现在又与这武功奇高的恶人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爷爷,你小心呀!那老鬼的双掌很门要不要倩儿上来帮你?”

 卓名天正待答话,唐永宁却恻恻地道:“死丫头,你的伤已够养几天了,还逞能上来敌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听邓护法说,你和那姓欧的小子及这叛贼在我静修『寒冰烈焰掌』时,将我『铁鹰教』闹了不小的风波呢?你的贼胆可真够大的…”卓冰倩正待发怒,忽然计上心来,美目一转,故作玄虚的道:“姓唐的,你真可怜呀…

 …“唐永宁蓦地一惊,怔了怔,愕道:“死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这世上最可恼最可怜的人。你还不知道自己戴绿帽了吗?”唐永宁更不解了,就在他这问话的瞬间,卓名天的长剑已如狂风骤雨的隐含风雷这声借隙狂攻,杀得他立时有些手忙脚,慌忙退避,心叫不妙。

 高手相争,哪容分神,他忙将“寒冰烈焰掌。”运至极限,烈焰呼呼,寒气如雾,灼烫、阴冷之极,在他拼死舍命的板转下,双方形成势均力敌之势,口中却再也不敢问话了,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会引来血溅当场之灾。

 卓冰倩冰雪聪明,故意让他生气分神,怒极而找他的情敌算帐,遂冷哼一声,道:“你想知道绿帽的事实吗?我告诉你好了,你有个新纳的宠妾叫红吧?她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风情,是少见的美人儿,可是,你却令她不满意,你知道吗?在你静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现在这些日子,她有多么寂寞、孤独吗?她很会找乐,和你的邓总护法打得火热,对他比对你好多了,为了他而什么都会忠心于他的,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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