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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勺水轻淋,当热水淋洗过娇肌肤时,练雪瑶娇躯轻颤,也不知是否因着这纯洁无瑕的身子,正待被男人爱抚把玩,感觉越发敏锐,彷佛光只被水淋洗,便如被男人充的手抚玩过一般,芳心不由漾,当梅雪香这般赤地被黑人轮享用,身心均受情疼爱之时,会不会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想要发的火热?虽说自己还不想失身,但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甚至被前后夹击时,那酥麻入骨、神的神情,却不由自己也起来。

 看着屏风之外人影闪动,想来那两人竟这般早就进了练雪瑶房里,显然是真对自己的身体极有兴趣,练雪瑶脸儿一红,取了布巾拭干身子,随手装扮便走了出去。

 在屏风外等着的两人眼睛一亮,眼前的练雪瑶身子除内里小衣外罩丝袍外再无他物,丝缎般的秀发犹泛水光,洒而下,莹白如雪的肌肤微透晕红,透出才刚清洗过的洁净感,一双美目微带迷茫,比之原本的冷若冰霜,便似天仙正缓落凡尘。

 更重要的是两人目光均属尖利,竟见小衣之上两点微凸,显然心知要在这儿被两人轻薄,即便是练雪瑶芳心也不能无感。

 “哎…你们…”来此本就为了对她大加轻薄,两人自不会放过机会,才刚浴罢,正自活生香,款款步出的练雪瑶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已一左一右夹住了她,纤细的小耳顿时落入男人口中,她酥麻的玉手正推拒,却被一边一个牵住,指尖轻轻地掌心皓腕处抚,两人空出的另一手已滑入袍内,窸窣之间连小衣衣带都已被解了开来。

 “唔…”没想到男人这般急,练雪瑶还没来得及抗议,脸儿已被迫转向一边,随即朱轻启,被男人舌强势入侵,练雪瑶一声嘤咛,香舌就这么随着男人的口舌起舞,一双玉手更只能被带领着在男人的躯体上不住游走,酥麻洁美的肌肤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渐渐失去了力气,虽感觉得到情之间,蔽体衣物早被剥除,现下的练雪瑶身无寸缕,只能任他们为所为。

 等到樱被松开来,练雪瑶娇嘘嘘,一时间只能纤手轻扶男人前才能撑住身子,虽知此刻赤体已在男人眼下,被那火热目光扫,整个人都火热了几分,练雪瑶却是不能也不想逃离两人充火,正要烧融她的目光,那热烈的目光,灼的她身心都舒服地酥了。

 “前次…前次没让两位满意,雪瑶在此…赔礼了…”一边娇嘘嘘,一边盈盈跪下,一手一个轻轻套着男人,套之间那火红硬的顶端,不住在练雪瑶颊畔透着热气,烘的练雪瑶洁白的脸儿也红了几分。

 虽知练雪瑶这动作与其说是赔礼,不如说是逃脱两人熟练火辣的手段,但这般冰清玉洁、冷出尘的侠女仙子,竟这般驯服地跪在面前,看在被玉手套爱抚的甚是舒服,也就没了意见,顶多是偶尔出声指教一番。

 也不知是天生有这方面的本领,还是两人指导的好,不一会儿练雪瑶套之间已甚稔,让两人好生满意享受,尤其她动作之间,偶尔还情地对那火热顶端亲吻几口,那模样令男人不由火高燃,几乎很快便到了顶点,两边同时一颤,白腻不约而同地到练雪瑶颊边。

 “呜…”被那般火热污腻的在脸上,烫的令练雪瑶不由一声哀,即便闭着美目,也感觉得到那火热淌在肌肤上的滋味,莹洁如玉的肌肤被污染的模样更似就在眼前。

 虽说还未破身,便被男人以污染面目着实羞人,但练雪瑶芳心却忍不住想到梅雪香被黑人尽情玷污时的情模样,这般也不知在梅雪香子深处了几回,令梅雪香痴态尽,这般想来,脸上被污染竟就没有那般难以忍受了。

 纤手轻捉着被男人剥除的蔽体衣物,在脸上轻轻拭擦一阵,才刚松手便被两人捉着再逃不开身子的练雪瑶美目轻扫,只见被弃地上的小衣上头,虽已无白腻,黏的痕迹一时却褪不去。

 知道男人之后,除非天赋异禀、身中毒,否则要硬起来可不容易,先前梅雪香被两个黑人尽情污的死去活来,几乎没得休息,除了黑人的本领外,梅雪香媚态娇痴,醉承服侍的模样也是因之一,想到此处练雪瑶褪去羞涩,纤手轻抚着才刚劲犹自半,轻轻套起来,樱意犹未尽地轻顶端,在男人渐渐重的息中,又将两服侍地硬起来。

 缓缓站起身子,被男人夹在当中,被两人四手不住爱抚着傲人体,樱若非轻声娇,便是左右为难,也不知该被那个人吻享用,练雪瑶纤手恋地爱抚套,只觉男人的火这般高燃,先前的发竟这般快便已复燃,她虽还不想失身。

 可既引出了火,也就想着该用自己人的体,努力让两人的火发出来,练雪瑶轻扭娇躯、娇,任男人的手无微不至地爱抚周身,甚至连努力忍着,不想被男人享用的小,都已忍不住渐渐濡。

 “哎…”一声轻呼,练雪瑶已被推倒上,其中一人分开练雪瑶双腿,强壮的口处轻轻摩挲,感地带被男人的火热再无阻隔地贴紧,那刺令练雪瑶不由轻拱娇躯,不由自主地呻出声,她甚至不知道若男人把心一横,她要怎么阻止处女身子的失去?

 当男人抱紧练雪瑶一双玉腿,合拢起来将夹在当中,随即缓缓起来,尚未失身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只感的腿间,连小口都被火热地刺着,练雪瑶芳心不由,便在此时另一人也跪到练雪瑶头顶处,那便硬在她眼前,令练雪瑶不由纤手轻环,慢慢抚爱起来,两同时地抚触娇躯,偏生练雪瑶却全无抗拒之力,身子渐渐火热起来。

 想到自己犹未失身,便已这般快地被两轻薄,那时梅雪香心花怒放地在黑人下婉转承,被轮的爱情浓,所受的刺想必比自己还要强烈许多,虽觉得这两人不是练雪瑶想献身的对象。

 可练雪瑶芳心却也不驰想,若自己失身之后,会不会比梅雪香还要沉、难以自拔?在紧夹的玉腿间不住送,体与雪撞击时的啪啪声响,不住袭击着练雪瑶的身心,神魂漾间她不由轻身子,香舌轻轻舐着横在眼前的地似想献出些什么。

 虽说已了一次,该当更能忍耐,但这冰美女这般情地服侍着自己,比先前被两人轻薄时要来得主动许多,甜蜜承的模样那样娇媚,竟令两人很快地又到了顶点,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震,火烫尽情,一个从腿间劲火辣辣地打在即便躺下依然耸间,另一个则就在练雪瑶眼前,在她傲上,两人上会师,强劲火热地冲击着让练雪瑶一双美不住弹跳跃动,混着女体肌红肤润,好一副难以形容、娇媚的美女承图。

 虽说练雪瑶娇媚承的痴媚着实人,两人都的极为痛快,彷佛连魂都要送出来,但那模样令男人忍不住想破她的身,不住地将各种挑情手段用在练雪瑶身上,令她不住呻扭摇娇,一夜方尽,三人都舒的浑身乏力,绵软上的练雪瑶被两人夹击,尤其瘫的没了力气,只觉浑身上下被香汗、,还有被两人勾引出来的甜蜜舒沾的颇为难受,偏是无力揩拭。

 一夜狂,练雪瑶总算知道之威,更清楚的是双方在男女之事上能为的差距,若非两人打算着用挑逗手段让练雪瑶主动献身,只要真打算用强,练雪瑶知道自己绝逃不过失身的命运。

 “练仙子…果然定力过人…尤其身段绝美,真的如天仙下凡一般…”

 “这是自然…练仙子本就是落凡仙子…”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住赞美自己身体人、美绝伦,看那表情着实想要想方设法的再来一晚,好令自己死地献出贞,知道自己刚被开发的体未必抗得过两人的手段,练雪瑶纤手轻伸,捉住了那已彻底软下,短时间再难重振雄风的轻轻抚摸,樱吐出的声音却没有手上那般甜美温柔:“你们两位…其实不是名门弟子吧?舒服了一晚,总该说明清楚…”

 见两人目瞪口呆,偏生要害被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行止,练雪瑶嘴角一笑:

 “这般屡屡起,用的是手段,更不用说内功路子全然不同,经脉行上彷佛双生兄弟,这般多的线索,雪瑶其实…早该发现了。”

 “仙子…真是高明…”身后两人跟着,一边出言指路,练雪瑶缓缓走在山路上头,见远处一座小山庄已赫然在目,芳心虽不由想着,两人被自己悉穿来历,后几却仍一路同行,言行一如往常,数之后两人终忍不住出言将,双方立下赌约,让练雪瑶来此与两人的生父,也是个老贼见上一面。

 虽知两人的打算,是让老贼用手段,看看能否让练雪瑶失身山庄之中,惨遭辱、被贼征服身心的练雪瑶自然就不会透两人身世之秘,但应承的她,甚至无法厘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正来都来了,最糟的状况,顶多就像梅雪香那样…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的神魂颠倒,说不出的享受恋,练雪瑶甚至不知,那状况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算是糟糕还是好的状况?

 走近山庄,初见时还以为是个小小山庄,越到近处,越觉其大,房舍旁的几座高峰上头均有亭台,虽说不大,与房舍却似同一人所设,虽说此处僻静,但要将山庄及旁边山峰都纳入掌握,绝非一般退隐的江湖人物能为,想必这两兄弟的父亲该非普通人物,偏生一想到此处,便心不由己地想到或许自己的处女身,便要失在这儿,接下来说不定自己就要像梅雪香一般,不只献出贞,还心甘情愿地享受云雨之,想到这儿练雪瑶甚至觉得股间都地酥了少许。

 走到厅中,只见两兄弟口呼父亲的老者身材高壮、精神矍铄,虽是一头白发,却丝毫不见蹒跚老态,在厅外时练雪瑶听其呼吸,已知此人功力深厚,现下见到此人虽只背影,却觉气力甚壮,若身为女子落到这人手里,只怕不被干到死去活来、元,这人绝不肯罢休,光看一旁侍立的女子,媚眼盈盈似勾魂,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便可知其一二。

 当那人转过身来,目光相对之时,练雪瑶只觉芳心一,心叫完了完了,光只四目相对,练雪瑶心下竟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的身心将被这老贼轻而易举地拿下,想到变得像梅雪香般渴望侵犯的自己,已不是想像而是就要发生,练雪瑶芳心中的畏惧,竟没有期待来得强烈。

 立娇躯,任那充热力的目光扫过全身,今来此练雪瑶装饰洁,周身上下全没一丝异样处。

 可被目光一扫,竟似整个人都发热起来,一双傲似被灼的三分,练雪瑶不由芳心微,若是就要失身,莫非自己也会像梅雪香一般,光天化之下就被黑人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被两人轮,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彻底征服,这儿…可是有三个男人呢!

 “雪瑶仙子来意,老夫已听孽子来函说过了…”听老人这般说,练雪瑶娇躯一热,却是一喜一惊,喜的是那般羞人之事,自己不由再次覆述给老人听,惊的却是虽说老贼早有准备,才以这般无礼的目光打量自己,连旁边侍立的女子似都知道此事。

 可他光只目光,便令自己娇躯发热,忍不住想到笫之事,这人能为只怕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别说芳心早将处女身子献上供其乐,即便她心有抗拒,只怕也抵不过即将发生的乐美事。

 “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雪瑶?”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若老夫给雪瑶仙子号一号脉,看看该如何处理?”

 纤手轻伸任老人号脉,当细肌肤触及男人糙指尖时,练雪瑶已不由身子微颤,老人号脉却没有多少动作,只是指尖贴脉一会,便即收手,嘴角浮出的笑意却是那般得意。

 “不知前辈试出了什么?”“是好事情呢!”老人嘿嘿一笑,目光越见火辣,便是想就在此处剥去衣物,强夺练雪瑶贞,恐怕她都不觉奇怪:“雪瑶仙子身段极美,小却生得极浅,花心易摘,不破身则已,一旦破了身子,即便常人都很轻易便能令雪瑶仙子高身。

 幸好瑶仙子功力深厚,就算高身,也很快就能恢复体力,再次翻云覆雨,这般体质加上火辣体、天仙容姿,实是女中尤物。”没想到老人这般骨地诉说她体之美,彷佛就要在此处将她破身,好证明其言,甚至连立在一旁的两人都有些跃跃试,练雪瑶虽知示弱,却还是忍不住退了半步:“雪瑶…有些疲累,不知是否能…先休息一会?”

 娇躯滑入浴桶,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周身,练雪瑶身子虽然放松,芳心却忍不住打鼓。

 虽说来此之前,早知有可能在此失身,若非脑里心中梅雪香被轮的爱情浓、难以自拔的模样全抹不去,知道沉变成娃后,那般死的快美绝难抗拒,练雪瑶对保着处女身并没多少执着,但想到自己的完美体,被老贼那般品评,言外之意更是说练雪瑶表面冷若冰霜,实则极易在笫间被所征服,练雪瑶难免娇羞,生怕就这么被硬上了。

 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光只是她逃之夭夭时,老人旁边那女子神情变化,如今想来心下都要打鼓。

 既然连自己来此的目的都没瞒着她,那女子想必正猜估着,到了今晚到了上,自己是否便要褪去冷高洁的侠女外貌,赤着身子和她一起,被那老人蹂躏、尽情取乐,甚至连那两兄弟也会一起,变成三男二女的风姿,想着那女子或许正和贼合谋,打算着要让自己的完美体任贼予取予求,甚至算不上爱侣。

 而只是承下的奴。

 尤其糟糕的是,直到已经入浴,心下稍稍放松的现在,练雪瑶才发现自己并非第一次见到那女子,但先前练雪瑶隔窗望入,只见那女子正淌着泪水,被贼强夺贞,后来也不知被过几回?只是先前自己看到那女子失身被,才过得几,便换那女子看得自己失身后堕落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算报应不

 只是那女子先前失身时泪水淌显见不愿,那想得到会是现在这般风情惑?想到贼令那女子胎换骨的手段,已然身入虎的练雪瑶也不知该怕还是该喜?

 看着阻隔浴桶和寝房的屏风,想着说不定那老人随时要破门而入,将浸浴桶里赤的她抱上去强行污,练雪瑶心下鼓,美目不住望着,这可怕的预想却一直都没有成真。

 桶中水本就温热,加上芳心难安,内外夹攻下练雪瑶香肌雪肤不由灼热,美目虽仍隔着屏风注视房门,间中却不由望向桶中的自己,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血在雪肤中淡淡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前一对美峰原已高傲人,似不堪热力蒸腾,竟给泡的似又大了三分,练雪瑶忍不住玉手轻抚,一丝美妙的震颤不由涌上,似比以往又感了些,练雪瑶玉手轻抚,只觉肌肤软融,被热水浸的甚是舒畅,忍不住像是要爱抚般玉手滑动起来。

 纤纤玉指缓缓移到股间,轻轻地剥开未启的小口,要害被暖热水波轻轻拂拭,那滋味越发奇妙,呼吸渐重间练雪瑶银牙轻咬,纤指已滑到菊处。

 倒不是练雪瑶真想把菊也献给贼享用,先前看到梅雪香婉转承之间,早知道动情之时,是什么也忍不住的,此处的贼也不知多少,要保着菊不失之艰难,练雪瑶自然清楚。

 前后一同搔,各有滋味却又相辅相成,那共鸣令练雪瑶停不下动作,双手前后一起动作,早已超出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快,比之单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光自己的手已是如此,想到梅雪香那时的情动难安,练雪瑶真不知道,换了自己的体落在贼手里,会变成怎样的滋味?

 偏偏边想着,手上的动作越难止息,不知不觉间练雪瑶娇躯颤抖不休,樱不住吐着火辣的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对美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动,纤更是不住扭摇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美的波光,带的桶中之水都漾飘摇起来,那美妙滋味令练雪瑶不住娇、啼泣呻,等到高终于在体内爆发,娇细细的练雪瑶软绵绵地瘫在桶中,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始终没有打开,迷茫的美目也不知是盼是惧,想到自己也算身处敌境,呼吸渐渐恢复正常的练雪瑶也不知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她缓缓站直娇躯,纤手拿过架上的巾,缓缓拭擦身子。

 缓缓自屏风后走出,练雪瑶美目轻扫,这客房虽算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清雅洁净,地面覆以厚毯,便赤足走在上头也不觉冷,若在山下或许太热。

 可山间清冷,这样做倒还保暖,只是练雪瑶却不由想到,说不定是为了除在上翻云覆雨外,在外也要狠狠的上一回,毕竟行手段变幻莫测,多个地方自是多一点刺

 先前旁观梅雪瑶在两个黑人间婉转承时,梅雪瑶已不只在上被,桌旁椅上、地面池中也尝过不同滋味,房内处处都是云雨迹。

 更不用说心跳加速的练雪瑶,还翻阅了落在旁边的书籍,也不知是文人胡想还是真有其事,书中描写的云雨狂纵,绝不止于上。

 只是那个时候,练雪瑶顶多旁观梅雪瑶尽弃侠女矜持,身心之巅,任得黑人们为所为,第一次次都火焚身、的爱情浓,倒是没想到竟然自己也有跃跃试的一天。

 所谓入境随俗,换上此处提供的衣裳,练雪瑶望向一旁大镜,镜中的自己虽说神情仍冷若冰雪,顶多是洁白肌肤上透出几许嫣红,稍有凡俗味道,但练雪瑶深知自家事,这冰冷皎洁的外表之下,竟是渴待玩的完美体,那反差让练雪瑶光想来都不由心神摇。

 尤其此处提供的贴身衣物也不愧贼所有,光只呼吸之间,便似带动衣物不断摩挲爱抚着娇肌肤,彷佛已落在贼手里,任其为所为,尽情把玩疼爱着每寸人的体,丝毫不肯遗漏。

 光只穿上便已如此,尤其镜中景象更是羞人,外罩衣袍似极为贴身,彻底展现女体的玲珑浮凸,其上更似能见贴身衣物的线条,若隐若现间更见惑,想到若自己就这么走到外头去,只怕没走得几步便要动情,若非那父子贼见着了,多半练雪瑶便要破瓜落红、沉溺云雨

 轻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间肌肤所受的刺,虽说似有若无却是那般强烈,练雪瑶心知现在的自己表面冷若冰霜,实则与梅雪香被黑人抱上时一般,都已难以自持,她缓缓推门走出,依着指示慢慢走向目标,芳心不由想着,房舍之间竟设下这般标示,表面上是让客人方便寻找主人所在。

 可现在…不就是说贼正等着自己过去投怀送抱?虽不由轻嗔薄怒,脚下却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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