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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若是用上双头龙,就算破了身子,也只是两女下体倚着双头龙紧紧连结,云雨狂便如先前厮磨时一般,但若应红莲要用角先生…想到应红莲将自己逗的情迸发难以自抑之时,以手拿着角先生强行刺破自己的处女膜,的让梅雪香只有被干的份,那就不叫合而是辱了。

 “哎香妹妹放一百个心。”看到梅雪香神情,知道她不知想到那儿去了,应红莲连忙解释:“这东西要用,也用在红莲身上,不会拿来破香妹妹珍贵的处子身…嗯…用另一个好了。”见应红莲取过另外两件,同样是角先生,底部却非手把而是皮膜,才刚放下心来的梅雪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应红莲纤手轻滑,已将那物事黏贴在梅雪香股间。

 一低头只见自己身下一角先生硬着,随着她的呼吸不住跳动,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梅雪香一时愕然,虽说这几来纵情,甚至发觉自己真有本质,绝非外表的高雅冷

 可想到自己生了这东西,像个男人一般在玩女子,一时间脑子里当真是一团

 “嗯…香妹妹…”一转眼只见应红莲半躺身前,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小濡潺潺,显然方才自己时,那人的体也已动情。

 虽说不曾这般过,但应红莲美目离,完全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当梅雪香醒觉之时,她已趴在应红莲身上,间轻轻一顶,那角先生已顺着应红莲的潺潺水慢慢了进去。

 也不知是动情的身子极为感,还是这角先生做的极为真,当角先生慢慢深入应红莲小时,那东西竟似当真长在梅雪香下身般,种种刺直透心窝,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纤却越渐下沉,将角先生深深地送了进去,直到下体已触及对方,这才歇下。

 也不知这角先生是怎么做的,一来梅雪香竟似可以感觉到,应红莲小里的紧紧啜毫不松手,二来那角先生黏的恰好,当应红莲难堪情地颤抖娇躯,竟勾的她动情的樱桃小蒂也一般颤抖不休,彷佛又被应红莲温柔火热的品尝着,那快令梅雪香真有化身男子的错觉,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何贼会想要玩女子、乐此不疲,笫间事真有难以言喻之美。

 “嗯…好…唔…”美目离,完全看不出半分清醒,应红莲微微抬头,在梅雪香上亲了一口,纤微抬,好让梅雪香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彷佛被这样深,比之先前两女云雨之时,还要更为投入:“香妹妹…就是这样…嗯…像个男人一样…唔…好好的…好好的玩红莲…像个贼一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红莲身子…把红莲玩的死去活来…直到…直到的干干净净…”

 听应红莲这般说,身心早被那靡气氛占领的梅雪香自会动手。应红莲身为娃,除了角先生等器具外,毁小说类的物事自不能少,梅雪香这几见识的手段媚惑言语,比之先前可要多得太多,学着那些手段深入浅出、数浅一深,她学的极快极好,又有应红莲以身试法,任她玩时一边叫呻,叫的人心都酥麻了,一边娇声引导,让梅雪香能更深入、更彻底地将应红莲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只是那角先生贴在小口,能刺到的部份也只那处周遭,相较于应红莲被深深入,舒服的恍若魂飞天外,梅雪香自己所受的快乐,感觉上却浅薄了许多,她一边着应红莲,听应红莲婉转呻,一边不由驰想,若自己那天破了身子,被应红莲,不,干脆换个贼上来,这样深入浅出的蹂躏,那般快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不会像现在自己这般如隔着纱。

 感觉角先生上头传来一阵紧,彷佛隔着这东西都想把她出什么来般,梅雪香知道是应红莲高身,偏生自己却没法那般投入,想来若换了连接二女的是双头龙,多半就不会如此…芳心正自慌乱,却见肌红肤润、娇无力的应红莲缓缓退开身子,随着角先生出体,一波波泉水不住溢出,那模样看的梅雪香心慌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应红莲已转过身子趴伏上,雪高高抬起,出那才刚被梅雪香润晕红的小,纤指却往上滑去,将那孔轻轻分开。

 “嗯…好香妹妹…”娇的甜蜜纤柔,应红莲媚眼如丝,一副虽被的酥软乏力,犹自渴待着云雨狂态,的梅雪香股间那犹泛光泽的角先生都了起来:“红莲的…儿有点疼了…所以…香妹妹换另一边…干红莲的菊花…嗯…要小力点…菊花…不是很好承受的…”

 没想到自己竟能倚角先生之力,干穿应红莲前后两,梅雪香芳心不由一,若是自己的菊花被开了…想必那也不算破身,只不知滋味如何?

 光看着应红莲娇羞依顺的模样,梅雪香芳心漾,竟是心不由己地想着,若是换了侠女被贼强行夺取宝贵贞洁,更加大展威,将侠女蹂躏的死去活来、神魂颠倒间,直到侠女尊严尽丧,身心都被贼占有污,变成下玩物,当被征服的侠女以这般娇羞柔媚、百依百顺的眸光望向贼,那种得意真难以言喻…若变成被贼征服的侠女梅雪香自不愿意,但若换了自己进入贼的角色时…脸色阵阵火烫,梅雪香扶住应红莲雪,纤,就这样攻入应红莲菊花。

 紧,真的是又紧又窄,虽隔着角先生,梅雪香仍感觉得到那寸步难行,比之前方小的婉转承,菊花又是另一重滋味,若说舒媚啜的感觉自不如小

 可那步步深入,一点一点破开女体抗拒,让应红莲似痛又的娇媚呻,彷佛再深一点就要被梅雪香干死,偏又渴望着被彻底攻陷,令梅雪香竟不由有种得意的征服感。

 在应红莲的哀婉娇啼、拒还之中,梅雪香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只觉那紧紧夹住难以动弹,却又亲身感受着女体暖热的滋味,勾的梅雪香股间小蒂不由硬,涨的似要破裂,征服女人的心神享受,混着体的刺,甚至比先前两女互玩的动情之时,更要强烈许多。

 偏偏小蒂或身子虽然动情。

 可小深处却有股格外空虚的感觉,外面越舒服里头就越难过,虽知道只要破了处女身子,再无顾忌之下想和应红莲怎么就怎么,别说角先生连双头龙都用得上,到时候刺身心。

 可要比现在舒畅太多太多,但梅雪香身为纯洁侠女,岂能不知羞地将宝贵贞献给那个男人甚至贼?想到此处梅雪香不由对应红莲又羡又妒,下身顶紧了她,趴伏应红莲背上的梅雪香纤手不住把玩着应红莲双,暂时沉醉乐之中。

 阵阵送之后,终于感觉到应红莲小一紧,美美地了身子,梅雪香一声轻嘘,缓缓地退了出来,只见软在上的应红莲眉黛含、肌光肤润,美的彷佛刚从仙界走了一回,尝过情滋味的梅雪香自然知道她的感觉,本来自己也该这样享受的,偏是只能隔靴搔,芳心正自茫然之时,却见应红莲玉手轻捞,将双头龙拿在手中,一边伸手在梅雪香股间动作,解下了角先生。

 看应红莲将双头龙送入中,入时还娇滴滴地呻几声,彷佛很是享受,刚被梅雪香过的菊花微翻,汁水光润间说不出的惑,芳心漾的梅雪香直到被摆布着四肢伏,雪高高起时,才发觉现在的她姿势这般羞人,若应红莲真的有心,双头龙一,梅雪香珍贵的贞立时被夺,她娇柔地呻一声,偏过酡红娇媚的脸蛋,轻咬着微微汗的秀发,雪微微抬高,只等着承受应红莲对她这囊中之物为所为。

 “啊!”一声痛哼,梅雪香娇躯整个绷紧,夹着那入侵者动弹不得,一回头含泪的美目只见应红莲一脸无辜,停住了不肯动作,梅雪香芳心不由慌乱,全没想到自己处女身未破,菊花已被双头龙强行开发,那疼痛确实难堪,心里既感谢应红莲还护着她的贞洁,又暗暗叫苦,自己才刚刚过应红莲菊,风水轮转着这般快,立时便轮到自己的菊花盛开。

 “呜…好痛…”“香妹妹忍着些…现在也…只能这里了…”下身不动,上身整个俯在梅雪香背后,舌轻舐梅雪香肩颈之间,双手不住爱抚娇肌肤,应红莲轻轻含着梅雪香小耳,缓缓吐着热气:“何况…刚刚香妹妹才狠狠的…玩过红莲菊花…现在…换红莲来了…”

 “唔…雪香…雪香知道…就…就由莲姐了…啊…”坐在草地上头,望着远方夕阳,梅雪香嘴角微见苦笑,玉手却不由抚着后,菊里还热辣辣地生疼,毕竟才刚刚被玩过呀!那里头似有若无的余韵,令梅雪香芳心不由漾,虽是痛远多于快。

 可一来应红莲也被她过,以的经验而言说不定应红莲比自己还苦些,这疼也无话可说,二来虽说疼痛。

 可隐隐也有快,加上想到那滋味与真的被男人干似也差不了多少,虽说痛的是菊里头。

 可小竟也隐隐受到刺,偏是无从真正被干…望向另外一边,也就是当自己进来的方向,虽也在隐密处留下暗记,好与同门取得联络,但现在梅雪香可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联络上了?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什么师父明月馨失身之后,会是那般复杂的表情。

 小里竟似渐渐润,梅雪香暗叹一口气,这处子的贞洁身子真的越来越经不起考验,连芳心漾胡思想,都会了小

 幸好刚与应红莲假凤虚凰过,梅雪香出来散心时也只随手拉件纱袍罩着,若隐若现的里头未着一缕,便是出来也沾不得衣物。

 若换了平时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着,但现下的她已尝过情滋味,若真在这状况下碰到贼要对梅雪香动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该力保贞,还是干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贵的贞献上,换来那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娇躯一震,前头卧室传来的,竟是男女合的语,虽说这几与应红莲一起,极尽快之时也难免呻呼叫。

 可那终是女女之间,梅雪香岂想得到会在此处听到男女合之声?尤其她心下正自慌乱,对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点,明知前头卧室里正发生的,必是令人羞于瞧看的之事,赤着的脚下却忍不住一步步走了过去。

 躲在屏风之后,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贴在跳个不停的前,一双美目不由目瞪口呆。

 那张她才刚和应红莲女女,犹自留着半半干印痕的大上头,又已染上了新的痕迹,应红莲正骑在一个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后上下扭摇动作,肌肤香汗如雨尽是晕红,眉眼之间全是到高时全神投入的享受,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响,甚至还不如应红莲口中甜蜜的呻声响亮,半是云雨狂太过强烈而难以承受的求饶,更多的却是无法自拔地沉云雨的愉悦。

 听到应红莲软语讨饶,却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时候还要快活百倍,梅雪香芳心漾,虽知应红莲有着本质,极爱云雨合之美,跟自己的时候虽也享乐,却难免更为渴望被男人的滋味,想到现在应红莲所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上纠时还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静得下来?

 眼望宫耳闻乐,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上正自欢乐合的男女旁,还有另一个男人,同样的一丝不挂,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刚刚发过,正在休息等着再次上马的模样,显然在梅雪香出去外头的当儿,那两个男人已侵入此处,多半一进来就上来干了应红莲,轮上场云雨数度令得才刚被梅雪香感渴望的应红莲全无抗力,只有乖乖被干的份儿。

 望向那两个男人,梅雪香这才发现不对,这两人绝非中土人氏,厚凸目、肌肤黝黑、面于思,头发短圆卷,便留长了也绝难成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成黑人来的形容。

 梅雪香芳心微,却是不能不警告自己,就算要失身在贼手上,也得要让中土贼破她身子,不该便宜了外域蛮夷。

 可看到应红莲那般享受,竟是连这点矜持都似摇摇坠。

 “啊…”听应红莲一声既媚且甜、显是美翻了心的娇,梅雪香娇躯一震,彷佛股间又了少许,只见那黑人身而起,令应红莲俯卧上,显已舒服到难辨东西的应红莲强撑酥软四肢,雪高高抬起,被那黑人双手扣,随即物又深深攻入,前后动之间应红莲越发投入享乐。

 而另一个黑人也已跪到应红莲身前,应红莲美目一飘,随即香舌轻吐,将在眼前的物细细舐品尝,美目彷似正在挣扎,明明已难堪后头的快美冲击,却又渴望再被前头那人蹂躏。

 直到此时,看的目瞪口呆的梅雪香方觉不妙,她也才刚刚用这般辱人的体位干过应红莲,深知长短,那角先生已不算短,却远不如壮强大,入应红莲小之时她的反应梅雪香犹记心中,显然那黑人物才推得大半,已顶着了角先生触及之处,现下全尽入,直探小深处,也怪不得应红莲得神魂颠倒,打从子里都被黑人占有了。

 虽知物越是长,越能深刻的攻陷女体。

 可就连应红莲这般深具经验又本质的女人,都的死去活来,难以承受,就算梅雪香也知道,这般攻势越是强烈、越是深入,越能让女人死,何况另外还有一人等着,物看似一般恐怖,被这两个黑人轮过,必是身为女人一生难忘、几世修到的滋味,但梅雪香可还是含苞待放的清纯处子,别说未尝人道,就算有过几次经验,被这般巨,也不知会不会被活活死?即便知道那必是难以言喻的绝顶滋味,足令清纯侠女心甘情愿、无法自拔地堕落为妇,梅雪香却是胆颤心惊,不敢亲身尝试。

 “啊!”听应红莲一声娇媚入骨的哀,见她娇啼之后便软瘫上,梅雪香自知应红莲已被干上了高仙境,光看到应红莲粉面含、美目失神的模样,便知这妇已到巅峰,一时半会的再难承,偏生应红莲背后那黑人虽才刚发过,渐垂的物上头汁光水亮。

 可她面前那人却正的巨物,正等着让女人死、彻底驯服呢!

 “哎…别…红莲…嗯…红莲要死了…吃不消了…真的…哎…饶了红莲…”

 求饶的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媚,显然此刻的应红莲真的难堪挞伐,便是生,身子却已无力。

 “这宝贝…可还硬着…总要消消火的…”听那黑人言语虽是腔调奇特,却还能明辨,看应红莲无力的美目轻飘,竟已看到躲在屏风后的自己,梅雪香不由大惊,也不知已吃不消的应红莲会否出卖自己?这外域蛮夷虽是丑怪,物却是天赋异禀,足令女人彻底臣服,驯若羔羊地任凭宰割,若论武功,两人多半联手也不及自己,但若被上了,恐怕就要换自己的功夫拍马难及了。

 想到自己着一身娇媚人的雪白体,再没半分侠女英气地被黑人,还是两人轮,毫不留情地着那巨物,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黝黑在雪白女体上头,那反差便如自己从矜持高洁的清纯处子,云雨之后变成任其鱼娇媚尤物般强烈。

 偏生即便想到这儿,梅雪香一双玉腿仍是无力逃脱,若自己的处女身当真破在比贼尤其低下的外域蛮夷手上,偏又无法自拔地被其征服,那脸丢的可就尽了。

 “红莲想…请香妹妹…来帮忙消火一番…”见应红莲柔弱无力的美目轻飘,鬼使神差地,梅雪香竟点了点头,虽说一转眼就发现不对。

 可当两个黑人火的双目转向屏风这边,梅雪香非但没有转身逃走,更没半分动手的打算,她了口长气,给自己勇气,走到屏风前头,亭亭玉立地任两个黑人火热地打量着自己。

 不是没有跟贼动过手,梅雪香却是第一次这般含羞玉立,任男人隔着薄薄纱衣赏玩体,尤其蛮夷比中土贼还不风雅,眼光中吐的尽是焰,光只目光扫,便似将熊熊火光烧上身来,虽羞于被黑人充的目光非礼,但光想到自己身子能引的男人这般贪婪,梅雪香竟不由自豪,迷茫间只听得应红莲的声音娇柔无力地响起:“别…别太急…嗯…香妹妹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名门侠女,高雅皎洁,不能随意强来的…”

 听应红莲赞自己高雅洁净,梅雪香虽说微喜。

 可光是两个黑人看自己的眼光越发火辣充侵略,她也知不妙了,对贼而言,那有比侵犯纯洁处子,令名门侠女失去矜持,被蹂躏的死去活来,死地献出身心,还要来得足的?

 偏偏想到那种后果,非但没让梅雪香鼓起勇气逃脱或抗拒,反而更有种彻底放开自己,让纯洁被蛮夷彻底污染,完全堕落、无法自拔的冲动。

 “没…没关系…雪香的处子身…总要破的…何况…先前有莲姐姐的引导…只要别…别太急…雪香受得的…以…以你们的本领…连莲姐姐都吃不消…很容易…就能搞定雪香…哎…雪香等着破身…等着被你们死呢…”

 话才刚出口,体内焚烧的情已灼的梅雪香浑身发烧,又羞又喜地想着这般秽言语自己竟也能说得出来,两个黑人已走到梅雪香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搀了起来。

 黑人强壮的体光只接触,那火热已烧的梅雪香娇躯酥软,尤其两人不愧贼本,抚样样来,脖颈之间更落下了数也数不清的吻,本已漾的梅雪香越发情热难抑,矜持的本能完全被压制,一双纤手勾着黑人颈子,娇躯轻扭好给他们方便,好不容易等到被放到上,已然赤的梅雪香只觉小濡难当,偏生就在此时,那刚刚被应红莲口舌服舐、看来较大些的黑人已低下头来将梅雪香玉腿分开,随即而来的火热刺的情袭来,令梅雪香登时娇

 “别…别那里…啊…”娇躯不住颤抖搐,梅雪香怎么也没想到,那口舌才刚进侵,自己便没用地了一回,那人更不肯停,一边品尝着香甜的,一边越发落力,灵巧的舌头不住舐,勾的梅雪香娇难休,另一人则从背后搂住梅雪香,双手在梅雪香上不住把玩抚爱,时而轻捻那已经硬的蓓蕾,口舌不住在梅雪香肩颈间吻着,趁梅雪香难堪刺,偏头闪的当儿,已将梅雪香樱强封,舌头烈地突了进去,梅雪香也只能嘤咛一声,任他为所为。

 “唔…嗯…啊…唔…”上下都被男人刺着,梅雪香登时坠入昏茫仙境,香舌被对方舌头卷,不住在口中扫,似要将她的香唾全都扫干净下去,小更是难堪侵犯,高的刺使得小口处不住发烧,却更显得内里未被触及之处的空虚,梅雪香销魂的呻透鼻而出,一双玉腿紧夹着男人的头,却非抗拒抵挡。

 而是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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