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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老实说方仙姬确实厉害,换了旁的人,只怕现在已经忍不住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不过…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时候才知合滋味之美,绝非寻常事可以相提并论。”没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销魂花!方雪银牙紧咬,芳心不由忐忑。

 销魂花并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这物后便未男女合也不致伤身,但药效之霸道却是无与伦比,中了销魂花的女子得合数十回方能解除药效。

 而且越到后头,之火越甚,若没有男子浇灌实难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贞洁烈妇、纯洁仙姬,中了销魂花后也要销魂合到花心大开、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撑到药效尽袪?

 忐忑之间,从心下不住涌现的,却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自己方才在销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尽不说,水波早已的每寸肌肤都遭浸润,这药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贼污秽的,在子里尽情散,也不知几次才能解决,难不成要让贼把到自己身上来?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驯服地对贼的要求百依百顺,一身雪白衣裙尽褪,展出比衣裙还白的冰肌雪肤,美傲人的巨、不盈一握的蜂、修长丰润的玉腿、冰娇媚的脸蛋,很快就要被污秽的地尽情污染,被贼的全身上下,却仍无法抗拒体内饥渴的需求,浑无羞地祈求着雨润泽,樱不住吐出从未想像过的语,然后在贼热情的蹂躏下死的身,也不知是昏沉还是清醒的美态,方雪芳心顿,一发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颤,方雪这才发觉,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乱的芳心,连股间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浑圆柔润的腿间已是片片黏,虽说尚可遮掩。

 可一想到体内药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断的娇声息魔耳穿脑,内外煎之下已是芳心漾,再加上眼前几个贼已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虚实,等待自己的便是场大宴。

 一边缓缓运气,一边打量着敌人的破绽,若敌人以为胜券在握,以贼对女子天生的轻视,或许方雪还有逃离的可能,只是一运气行功,方雪便知不妙,销魂花药力已将自己侵蚀的相当彻底,元气行处竟觉娇躯火热,每寸肌肤竟似都渴望着洗礼,甚至连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几间游离,别说逃脱,身体深处的渴望,竟不住催促着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贼的蹂躏,那火之烈,当真烧的前所未有。

 感觉股间一阵酸麻,似有股泉水正从子溢出来,方雪虽勉力不破绽,修长有力的玉腿却忍不住微微发颤,也不知对面的贼们看穿自己的空虚没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来自己便要暴出种种媚态,被贼尽情辱狎玩,甚至方雪也不知该抗拒还是该承受?

 芳心一颤,方雪猛地清醒,显然自己所着的道儿还不只普通的火如焚而已,药无论如何也只能刺身体的望强烈爆发,再毒的药也只是让爆发更加烈,甚至影响功体,让女子在的过程中,变成贼采补用的炉鼎,要像自己现在这样,不只身体被影响,甚至连芳心都似渴望着被男人蹂躏征服,再不复侠女英风,药下的再重都难。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银牙轻咬,勉力平心静气。

 可感觉虽了下去,她却清楚明白,不只是处女小有着渴望,连羞人已极的菊,也似盼着绽开,更不用说肌肤都像渴望着贼的非礼。

 可这样糊里糊涂地失身,方雪却不愿意,无论如何也要个清楚明白。

 “这销魂花…看来不只催而已…”站直娇躯,目光扫眼前四人,那硬着实触目惊心,越看越让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好不容易,才能让声音不再发颤。

 “仙姬…想问个清楚吗?”“那…是自然。”

 “这…当然也好。”为首的贼眉头一抖,显是有些得意,身后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娇躯微颤的方雪太过娇美,息间一对实、坚高耸的酥藏在衣内微微跳动,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方雪药所侵,又面对着贼进迫,没打算强行出手也没打算逃,显然已有几分放弃挣扎,教贼想不得意都难,却也不肯让方雪太好过:“不过…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释这一点,好歹…仙姬得有些诚意,我们才好说话。”本还不知对方所说的诚意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想对方的话,方雪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酡红,贼们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觉到自己的软弱,还要趁机进迫,实是咄咄人。

 不过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等牺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轻了口气,耳边仍不住传来的靡之声,似给了方雪许多勇气,她轻轻伸手,缓缓解开衣扣,在贼们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纯白衣裙一件接着一件,慢慢落下地来,本来该需要许多勇气的动作,因着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艰难。

 而随着柔腻晶莹的香肌玉肤渐渐出,贼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虽说羞人,却也鼓舞着方雪的纤指,再不稍停的继续动作。

 好不容易衣裙尽褪,身上仅着蔽体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娇躯沐浴在众贼火辣辣的目光之中,虽说娇羞无伦。

 可从未见人的冰肌玉肤,完全暴贼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几乎异样的刺,银牙轻咬的方雪不由夹紧玉腿,却不是为了害羞。

 而是在贼目光洗礼之中,小里竟似比方才更灼热、更濡,彷佛光被这样看着,就令方雪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将遭受的辱玩,反而有种彻底开放自己,命运的漾,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抬头望向正赏玩着自己娇躯的贼,却见为首者嘴角笑,微微摇了摇头,彷佛还不满意,方雪一阵羞,没想到这些贼要做的这般彻底。

 可想想接下来的事,也难怪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她娇羞一瞥,俯下娇躯去了脚上白色罗袜,再次站直娇躯时,除了粉红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衣裳当中的娇躯,再也没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

 这样立在人前,连纤纤玉足也不能免,只余正待贼剥除的贴体小衣小,竟令方雪渴望中更有种彻底解的快

 虽说贼们全未动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完美的体上头。

 可现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肤都在贼眼下,光只是这样站着,便觉刺异常,毕竟方雪身材丰润傲人,平时在霓裳宫中却少有这般暴,免得被同门女子又妒又恨,头一次人前,还是被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看着,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方雪却觉娇羞之外,体内有股火热正待爆发,光只是这样的目光非礼,便这样令自己难以自持,等到完全被贼征服身心,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子仅着小衣,肌光肤润的美态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一双玉峰远比同门女子更加高耸,小衣虽已尽量配合身形。

 可这出众的坚,仍撑的前整个鼓的玉峰上半挤出,纤红花蕾几已半,夹出一条人的沟,越看越让人想往深处看去。

 感觉贼们的目光留连在自己前,方雪虽有几分娇羞,更多的却是自傲,贼们采花无数,能让他们如此专注惊,便可见自己的体有多么完美人,芳心漾间方雪站的越发直了,甚至差点连开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确实娇美动人。”那为首的贼满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满意方雪的态度,还是满意待会便可将这完美玩于下,他走了几步,越过了方雪早弃之于地的长剑,方雪只觉男人火热的温度扑鼻而来,偏又退之不得,其余几个贼早已包围了她,近的似连呼吸都快到她赤的肌肤上头,格外令方雪感到刺,若不成这样,若不让贼近身,那知道被情高昂的男子包围,被火热的体温这样进侵,是如此令人心神漾的一回事?“你…该说实话了…”

 被男人的气息一冲,方雪只觉魂都快飞了,那火热的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肤,除了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愿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涂,只怕方雪还问不出口呢!虽说如此,声音的颤抖、目光的飘移,仍暴了方雪的娇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无不言。”那贼嘿嘿直笑,魔手轻抚方雪香肩,虽没怎么动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触及,方雪娇躯便一阵颤抖,却非娇羞畏惧。

 而是难堪刺,那人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对望原就有刺之效,更增媚药之威。

 不过光去障丹加上媚药,还不够厉害,只是销魂花与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增强,更会影响心神,让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于销魂花的药解除之后,这影响会不会袪除,某便不清楚了。”若是不会袪除,那才好呢!听完贼言语,方雪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毕竟方雪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体,落入贼手中必是情难止、夜夜宵,若是逃不开去,让药效持续刺身心,就算被采补、被辱,体的快刺也让事变的畅美痛快,总是好受一些。

 “唔…”感觉身后贼的手,已触及了小衣的带子,想来身前的贼轻触自己香肩。

 而自己没有退避,已令贼胆子大了起来。

 何况小衣只掩身前,身后只剩细细的带子结在颈后背心,背后几近全,粉肌肤在男气息刺之下早已晕红,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

 可要更人几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来就让贼们为所为,毕竟被男人气息一冲,自己双腿酥软,便想逃也没力逃出,还不如留点力气婉转承,毕竟四个人轮上。

 可不是那么好支撑的。

 偏偏眼前的贼却摇了摇头,让背后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带虽已半解,却还是勉强系在颈后,只是小衣已松,随着方雪的呼吸越发急促,颤颤巍巍的不住抖动,越发人心魄。

 “怎…怎么了…”“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问题,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现点诚意…”

 那贼嘻嘻一笑,掌心轻轻抚着方雪香肩,其余人等的手自也不会闲着,轻贴慢熨着方雪灼热的冰肌玉肤,只差没解方雪仅余的蔽体小衣小,那体的刺,令本已漾的方雪越发火热,眉目含、媚眼如丝,美到让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娇躯半、风情万种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现在方雪仅余贴身小衣小,白色衣裙尽落脚边,再怎么辣手也不见血衣了。

 感觉男人们的呼吸似都着火,虽说方雪早知若落入贼手中,不只贞洁难保,十有八九连身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卸的一干二净,却没想到自己都到这种地步,贼们还想她展现更多柔弱降服的诚意!可事已至此,让男人赏玩过春光,连方雪自己都有种冲动,想更彻底地暴自己的体,也不知被贼尽情玩采补,销魂花药效尽去之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纤手滑到身下,缓缓褪去小,光这动作就羞不可言,毕竟这是让自己那处女小完全暴贼眼前的动作,何况他们站的这么近,光只动作间都会触到男人身体,仅只褪去小的动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在身旁的烫了几次。

 等到方雪再次站直身子,浑圆洁的双腿之间即便紧夹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滥的媚态若隐若现,贼们的目光再也离不开那无伦美景。

 “不…剥的更光一点吗?”“这…”紧张加上刺,彷佛体内火都涌进前,方雪只觉原已傲丰腴的双,越发涨高耸,那两点蕾都已涨硬热,又热又疼的正渴望着在男人手中绽放,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这里…留给…留给你们来…唔…”话才出口,彷佛身体里更热了三分,真有种把自己彻底剥的赤,完全降服好让男人大展威的冲动。

 虽然方雪心里清楚,对贼来说,由他们亲手摧破侠女最后的防线,比之侠女主动投怀送抱,还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

 可体内的药、动摇的芳心,在在都渴望着男人凶猛蹂躏的来临,方雪不由佩服,这些贼说学有专还真一点没错,竟有办法令她如此火焚身。

 “在真正动手之前,还是先看看好戏。”眼前这半仙姬让人越看越爱,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轻薄细,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

 可那娇柔模样惹人怜爱之中,却格外有种让人想多加玩玷污,让方雪在破身前多受些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沉沦爱情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冲动,毕竟待会儿方雪得要足他们四人,不多加挑逗玩,令她尽情沉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你…私下可曾尝过自的滋味?”

 听到这句话,方雪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火热,人的酡红几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肤,即便早知道对贼投降,后果必是身心均遭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

 可连这种话都得听着,换了先前的方雪只怕便知必败也要出手。

 可现在已的只剩一件小衣,连股间汁光滑润都已暴在男人眼前,这般挑逗言语,对她而言竟只是刺越发多一些,含羞点头承认。

 只是以方雪冰雪聪明,自然知道贼的意思,绝不只是问这般羞人话题而已。

 年已过廿,身心都已成,偶尔也会有情方面的需求,只是不此道,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询问,还得避着同门师姐妹耳目,方雪虽然偶尔自

 可真要说到让体内积蓄的情压力彻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么舒服愉快的喜好。

 虽说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也不知在现下被媚药所侵,又在贼目光灼灼之下,会不会跟平常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轻咬银牙。

 可怜兮兮地看着包围自己的贼,明知无幸,却还是只能以这惹人怜爱的神态,的四人更硬了几分,壮的彷佛要择人而噬,方雪缓缓蹲下身子,无论自是否让自己舒服,事后双腿总会有些许酥软,再站不直身子,这点了解她倒还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双腿自然难以密合,只能让贼们更加览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边,蹲下身子后目光刚好与硬平齐,加上贼居高临下的目光,越发令女子显得柔弱无力,将成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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