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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看看墙上的时钟,做了有三十分钟了,我感到有些疲惫。她也是如此,虽然爱还是源源不断地着,但集中在道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已经不能跟上呼吸的节奏而一伸一缩了。

 我专心致志地指导她,教她如何锻炼会。高胜寒能感觉出来我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于是也专心地做深呼吸,集中心神、使出全力,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道。

 刚开始时,她肯定感到快了,可是我持续着机械的动作,不久后,她就吃不消了,开始感到苦痛。

 我想她现在一定心烦意吧!快和苦痛掺杂在一起,这种滋味很难熬啊!

 孕妇在男面前暴器,隐秘的户被男肆意观看,触摸,此刻,孕妇的心情会是多么糟糕,可想而知。

 这也是男助产士迟迟得不到许可,被广泛反对的原因所在。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男助产士随处可见,但像我这样风格的助产士毕竟是凤麟角,也只有我这种风格才能令孕妇不那么辛苦,能有一时愉地度过长达九个月的妊娠期吧!

 “累了吧!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干的不错,我给你一些奖励吧!你一直在随我用心地锻炼。”我的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便抖动一下,似乎明白我说的奖励是甚么。

 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团羞涩的红,显得更加明照人。

 她的房很丰,圆鼓鼓的,像两个球,在高耸的顶端上,粉晕前上头,樱红的头早就立起来,微微摇动着。

 我旋转了一下手指,把抵在会上的拇指对准蒂,用指尖轻柔地摩挲着,道里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徐徐律动,摩擦着她柔软紧凑、不断收缩的

 高胜寒仰着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羞于在我面前发出感到快的声音了,微启的樱间断断续续地哼出足的呻和娇,两只摊开的长腿用力地紧绷着,不时蹬踏一下水面,起一阵不小的水花。

 手指跟随她的反应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地动着,我凝视着她陶醉的脸颊,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心动,既心疼她妊娠的辛苦又想温柔的呵护她。

 高胜寒开始不规则地向上道收缩得越发强烈了,紧紧绕着我的手指。

 我知道她快身了,加快了一下速度,我的手臂击打着水面,水花在快地飞溅着。

 高胜寒哼出重的息声,一截桃红的舌尖在两排洁白的牙间时隐时现,看起来是那么人。

 随着一声低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声在浴室里悠长地响起,我慢慢地出手指,让她静静地躺一会儿,体味高的余韵。

 接下来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一项内容,也是她最喜欢的一项锻炼。为了利于哺,使她的头变得更大、更拔,我都会花很长时间她的头。

 她的头和蒂一样都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形的,也许是我天天的原因,我感觉现在好像变大了很多。

 我把她的一颗头含在嘴里,用嘴夹住,温柔地,不时伸出舌头,绕着头,快速地

 在头的时候,我握住她又柔软又丰峰,不令她感到疼痛那样用力地抓着,着,在她的默许下,随我所想、任我所愿地尽情把玩着。

 想想刚开始时,为了能把玩她的房,我的种种藉口简直太可笑了。像甚么,必须给它活血、保持经络畅通啦!还有见她偷懒、不好好练习时,我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警告她再不好好练,我就要摸她的房啦!有时在浴室里,我以水温太低、担心她感冒为理由,坚持要她的房,使她体温升高。

 其实,高胜寒早就悉我的用心,反对一点也不坚决,恐怕早就意动,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

 自从我和她建立起暧昧的关系后,我感觉她对我有时就像情侣,当我故做正经地要求按摩她的房时,她羞涩地沉默不语,既不反对也不答应,见我死皮赖脸地请求时,她憋不住地发出嗤嗤一笑,半推半就地如了我的意。

 她丈夫很忙,白天根本不出一点时间陪她,晚上,往往也回来很晚,我想,她可能是在妊娠这个特别需要男人陪伴的时期太寂寞了,把我当成这一段的精神寄托,填补她丈夫不在时的空虚。

 我和高胜寒都比较享受这种假想的情侣的日子,都很谨慎地把握着分寸,唯恐一不小心,把这脆弱的暧昧打破。

 在我和高胜寒建立起暧昧关系的那天,我没有忍住,在她肚皮上自

 从那天以后,我都咬紧牙关忍耐着裂的不适,不是我不想放出来,一是不想让高胜寒担心我会伤害她,二是做为大助产士,我竟然还要自,太丢人了。

 高胜寒也注意到我自从那天起,就没有下始终高高地隆起一团。

 也许是我辛苦的忍耐打动了她,或者是在意我给她快乐,而我却在煎熬,她不想我忍得那么难受,便在几天前,在我把她扶出浴缸时,着大肚子笨拙地跪在了地上,把手抚向了我的

 今天也是如此,着大肚子的高胜寒像个企鹅一样,笨拙地跪在我的脚下,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短,慢慢地向下拉,把起得昂首向天的掏出来。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高胜寒有些害羞,马上把眼睛闭上,红的脸扭在一旁,似乎我火辣的目光能灼痛她的脸颊。

 一只皓白的手颤抖而又坚定地握住我的,她的手柔软光滑,刚一握紧我的,我便感觉一阵酥麻从尾骨上腾起,就像三伏天吃块冰镇西瓜似的,说不出的舒惬意。

 高胜寒握着部,缓缓地上下动着。因为忍耐了很长时间,我的一直处在充血状态,而且跪在地上为我服务的还是一名着大肚子的美丽孕妇。

 没动几下,无比兴奋的我就有要的感觉了,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体。

 “它,好吗?”我用温柔的语气说着,高胜寒像前几天一样用沉默拒绝了我,仿佛是要我快点出来似的,一只手快速,另一只手抬起来,放在头上,用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感的冠。

 我给她快乐和她为我服务时,高胜寒都保持沉默,闭上眼睛,看来,她还没有克服羞心啊!她的底线最多是用手帮我自,我不有些灰心,口都不肯,入则更不可能了。

 不过,我很快振作起来,心想,时间还长着呢,她既然肯用手帮我出来,其他的一样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到契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户好好品尝我的滋味的。

 我发出兴奋的哼声,一阵快要的尖锐快直冲脑际,我一把抓住她握着的手,带着她快速地动着。

 高胜寒一边任我抓着她的手上下动,一边慢慢地站起来,着大肚子冲向我。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绝给我口,却允许我把在她孕育宝宝的肚子上。

 不过,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欢在她的大肚子上,这也算是她拒绝为我口的补偿吧!

 我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一手用力地抓房,一手把开始弹动的抵在她的肚皮上。

 在巨大的兴奋下,我太用力了,高胜寒的眉头紧蹙,肯定是被我痛了,但她依然沉默着,似是不想令我扫兴,只是紧紧抿着嘴,忍耐着痛楚。

 此时,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一边用力地抓着手里柔软的球,一边发出好似野兽的嘶哑声,把一弹弹浊白的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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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葱白玉指指的就是这个吧,我感叹着。在我眼前,宛如工细琢的白蜡一般白得通透的手指,放在樱红的嘴间,被一排细密的贝齿紧紧咬啮着,竭力控制着不让感到快的声音漏出来,绯红的脸上,淡淡的眉梢皱起可爱的一团。

 我只是看着,便感到一阵神销魂,高胜寒那副舒服得不得了而又狼狈地掩饰的表情真是太人了。

 高胜寒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倚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睡袍的下摆翻卷上去,出赤的下半身,她的双膝离得很远,两只修长的大腿被摆成M的形状。

 被我找来上门就诊的张震医生,正挥舞着他像木工老匠一样骨节大的手指,在高胜寒开始溢出爱而濡滑亮的上,从外到内,又是捏又是,往往复复地重复着爱前戏爱抚的动作,让高胜寒的心完全凌乱起来,陷入快与羞错的境遇中。

 张震肆无忌惮地盯着高胜寒由冷转为蒙上一层羞红、竭力忍耐着快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笑,纵过度而充血浑浊的眼睛出戏谑的视线,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还算正常,产道已经降下来了。”今天是妇产科医生上门检查的日子,出于对准备在居所里分娩的孕妇安全方面的考虑,定期的检查必不可少。

 张震医生比我大十岁,是个颇有名气的中年医师,可以算是我的半师半友。

 我曾在他的指导下学习了两年产妇护理,他的业务水平非常湛,教导我尽心尽责,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只是犯有妇产科医生的通病…非常好

 不过,他的好只针对那些气质美女,姿一般的孕妇,他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他在妇产界学术声望很高,在孕妇的外形状和内部构造机能的相关关系等方面取得了不小的研究成果,以此获得了大量的金钱和荣誉。

 可我知道,他做上述研究其实是为了足恶趣,品定孕妇器的等级和与之对应的的本能。

 经过他手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女,也无一例外地被他搞得死,浑身酥软地从诊疗台下来,在诊疗台上留下一滩散发着浓郁体香的爱

 在邀请他来之前,我特意请他高抬贵手,他爽快地答应了。可当他看到高胜寒惊人的美貌和冷如寒梅的气质时,便把我的请求当成了耳边风,眼里出兴奋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赞不绝口的高胜寒的户上,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尽情挑逗着着高胜寒,以赏玩她的反应和羞的表情为乐。

 高胜寒突然发出与她冷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的声音,叫声沈闷悠长,含着火一样的情。可“啊啊。”声刚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突然向上一,膝盖抖颤着崩落,双腿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状,斜斜地滑落下去,双腿绷得紧紧的,脚趾用力地屈曲着,沿着单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道口上,张震把三手指并拢在一起,抵在上面,缓缓地向深处进入。

 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几圈,又又长,道口瞬间被撑得圆圆的,娇口薄膜被勒成细细的一条,我不由担心韧不够,会被撑裂。

 我有心想制止,可是这是触诊中的一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可怜的道口被极大地扩充着,很快进了一节指节,然后是第二节,我心疼地皱起眉头,看张震的手指全部进入到高胜寒的道里。

 似乎是触到子口了,张震停下了手,粉的内凌乱地舒展着,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样无隙地嵌在幽深狭小的道里。

 高胜寒的口快速地起伏着,睡袍的V字形领口时上时下,不时出一大截雪白的,可见藏在里面的峰此时是怎样的波澜汹涌。

 张震道外面的手腕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可高胜寒却发出急促的息声,咬在齿间的手指颤抖着,不时漏出断断续续的有如怨妇思的呻声。

 我知道是张震的手指在作怪,深陷在道里的三指头肯定在里面灵活地摆动着,极尽本事地刺感的子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过分,暴地玩我心仪的女人,我顾不上多年的情了,狠狠地瞪着他,处在暴怒的边缘。

 似乎是觉擦到我摩拳擦掌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我的紧张很是不屑的,在脸上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缓缓地出手指,把沾着大量爱而汁水淋漓的手摊开让我看,仿佛在讥讽我,为了这样一个的孕妇,值得和他翻脸吗?

 我羞恼有加,在妇产界,与十年的情相比,为了一个孕妇争风吃醋、互相争夺,哪怕是像高胜寒这样美得一塌糊涂的美女孕妇,会令圈内人士笑,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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