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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想象成为了现实,初遇高胜寒时,便想一窥的器终于被我看到了全貌。

 午后,在一栋幽静的三层楼别墅里,洁白的窗纱挂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阻挡着刺眼的阳光,向的客厅明亮而又温暖。

 靠在沙发靠背上的高胜寒羞涩地摊开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新婚一年、还没有过度使用的年轻体徐徐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内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掉了,也许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笨拙地褪下内时的样子吧!小腿慢慢地屈起,紧闭在一起的膝盖艰难地向两旁分去,只是打开一道隙便停了下来。

 虽然我是助产士,但男的身份恐怕令她不住心生羞吧!透过双腿间窄小的隙,我看着隐藏在茂密的下、被一簇簇乌黑遮掩的粉,脸上波澜不惊。

 心中却在感叹,简直跟想象中一模一样,代表旺盛的茂密,极品器中必不可少的粉颜色…

 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现在开始消毒,注意观察我是怎么做的,记住动作要领,我不在时你就可以自己做了,来,把腿再分开一些。”

 高胜寒临近产期了,从那天开始,我已经来过她家好几次了,检查她的居住环境是否合格,告诉她注意事项。

 虽然还没有进行实质的妇科检查,但她业已习惯了我的风格,老老实实地听从我安排。

 膝盖分开了少许,又羞涩地停了下来,我感到有些好笑,便牵过她的手,亲昵地拍了拍,然后握住她的膝盖,毫不客气地向两旁分去,直到粉开出小口从里显出来。

 高胜寒好像很羞,估计在丈夫面前也没有摆出过这种姿势吧!小手紧紧攥成拳形。

 我不去管她,径自带上医用的消毒手套,然后从医药箱里取出脂棉,蘸上消毒

 我观察着她户的形状和的分布,拈着脂棉放在她乌黑亮上,从脐下开始,一直向下,到蒂的部,像涂抹一样轻柔地擦着。

 有些卷曲,有点像女人烫过的头发,稍微有些茂密,不过,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

 女人如果在上不热情,不,做为她的男人来讲,那将是多么乏味的一件事啊!尤其还是拥有着冷的容颜、火爆的身体的高胜寒。

 我细心地擦拭着蒂的周围,藏在包皮里的蒂慢慢地直起了,由米粒那么小点变成黄豆那般大小,颜色有些红,仿佛一个鲜美的菱角。

 我一边欣赏着蒂由雌伏到充血膨的过程,一边更加细心,事务地擦拭着蒂的周围,唯恐碰到感的蒂。

 先擦拭蒂周围,已经超出规范的要求了,非常重要的地方应当留在最后。

 不过,这么做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感,毕竟用茂密的来判断旺盛有些经验主义,权当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至少我还严格遵循着消毒的铁律,从上到下擦拭,不到必要时刻绝不碰触感地带。

 我小心地控制着手指,尽量不给她强烈的刺,这样反复擦拭了数次后,我把脂棉向左移动少许,从她左腹开始,到大腿部,慢慢地来回擦拭着。

 左侧擦拭完毕了,紧接着是右侧,在这时分里,我观察到蘸有消毒、有些冰凉的脂棉一碰触到户,她的呼吸便不正常了,频频用屏住呼吸来压抑想要呻出来的冲动。

 瞧着高胜寒屏息敛气、不想让我发现她产生了快息变急的样子,我心中闪过一丝玩味之情,想看看她能坚持到甚么时候,便又开始擦拭起蒂的周围。

 她屏住呼吸的间隔变短了,辛苦地忍耐着,哪怕屈起的双腿有些发抖,也绝不发出声音。

 我大致明白她的想法,羞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发出声音给我误导,让我感到有机可乘。

 我有些欣赏这个她,旺盛但不滥情,懂得克制,知道忍耐,甚么的,暂时看不出来,至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过,不管她是坚贞还是,在我大助产士的手里,有的是手段令她成为情的俘虏,当然,凡事要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令我着的是灵融的过程,我不喜欢用那些急躁、不艺术的手段。

 再次换了一块脂棉,我把它浸在消毒里,然后用脂棉把蒂包起来,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挤,让消毒渗出来,清洗整个蒂。

 当我隔着脂棉像捏那样挤尖尖硬硬的蒂时,随着冰凉的消毒蒂上面动,她的忽然不胜刺地向上动。

 这是蒂消毒的必要程序我不为所动,继续有节奏地挤着。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了,我注意到她强做镇定的眸中开始出慌张和不安。

 用了两块脂棉才清洗好蒂,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和巨大的毅力与我作战,始终没有发出羞的呻声。

 我越来越欣赏她了,像她这种有底线、有羞心的女人太少见了,但我始终觉得,她不是那种一味坚贞的传统女人,看来那层窗户纸,在她面前有些厚,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捅破的。

 我开始给她的户外表面消毒,沿着的两侧,我用蘸有消毒脂棉从上至下地擦拭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外表面差不多了,我轻轻揪住外有些厚的边缘,把它拈起来,细细地擦拭着内侧柔软的

 之后是内,我沿着内狭长的沟,力道很轻,很柔,像描绘形状似的,温柔地擦着里面娇的细

 忽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好像小猫叫唤的声音,虽然只是一声便戛然而止,让我有种幻听的感觉,但我知道,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羞的呻声。

 看来这场锋是我胜利了,我心中没有丝毫得意之情,只是充着对她的欣赏和喜欢。

 我掌握着太多的主动,她能坚持到现在,而且才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呻,我不由感到汗颜。

 我装成不知情的样子,不想令她难堪,可是,必要的程序还是需要做的。

 她紧紧地抿着嘴,因用力而僵硬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只能更小心了,竭力避免给她施加刺

 我知道她在偷看我,看我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真是个一筋的女人,我在心中苦笑,就算没有叫出声,可颤抖的双腿还不是暴出产生快了吗!而且,将要开始消毒的下个部位,是她怎么忍耐也压制不下的,此时的掩耳盗铃的没有一点意义。

 我扔掉手里的脂棉,取了两块新的出来,把它们浸上消毒,然后依次绕在食指和中指上。

 我把两手指并拢在一起,放在她窄小的道口上,手指轻轻旋转,擦拭着粉口。

 稍微加大一些力度,我把手指缓缓地探进紧凑的道里面。在我的手指刚进去的霎那,她的猛地向上一,我又听到了那声微弱的小猫叫唤的声音。

 手指探进去一节,我不再深入,像是要把道口扩大似的旋转着手指,轻柔地擦拭着口的内侧。

 这种动作难免会带动距道很近的蒂,我看到她紧蹙眉宇,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快

 她的嘴紧紧抿着,有些发白,冷的脸颊上因用力浮起一个酒窝,倍显可爱动人。

 我无视她强烈的反应,继续旋转手指擦拭着。应该是见我没有甚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探进一节手指擦拭着道口内侧,并没有向里面深入,她僵硬的股间开始放松下来,似乎安心了许多。

 我突然有些不忿,感到被无视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

 依然没有向深处探入,我时而左旋,时而右转,随意旋转着手指摩擦紧凑的道口,还时不时地上下律动手指,不过动作很轻,在她的道里浅浅地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她的似乎有意无意地合我的手指,在手指和道口的隙处,一溜透明的体渗了出来,把粉映染得晶莹剔透,更为美好看。

 略显急促的息声从她不时微启的嘴巴里溢出来,不不重,断断续续的,有些绵软,听在耳里别有一番心动的感觉。

 我偷眼望去,她的眼眸清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迷茫。似乎意识到我在偷看她,高胜寒白皙的脸颊陡然变得红,转的眼波飘过来,说不出蕴含着甚么样的意味瞟了我一眼,然后坚定地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眼睫在抖颤着,说明她现在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不忿的动作任谁都不会认为那是在消毒,我想她心中很确定我别有用心,可她却在这时闭上了眼睛,其中的暧昧不由扑面而来。

 我想,她应该是见我的手指不往深处进入,感到事态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而放心了吧!

 我试探地律动着手指,仔细观察着她的肢,果真,她的肢随着我的手指轻轻动。

 她的身体开始向我开放了,她羞地闭上眼睛,暗自品味我的手指带给她的愉。

 没想到我不忿的动作竟然起到一种介质的作用,给予她缓冲,让她拥有了放任我的理由。

 我感到一阵欣喜,我和她无言地达成了默契,我离成功大大前进了一步。

 妊娠期的女人有时候格外旺盛,她应该不排斥我独特的风格,她会怎么想呢!女人妊娠这么辛苦,在接受指导的同时,单方面享受一下我带给她的快,这也算是对她辛苦待产的一种奖励。

 她对我的行为会有一种羞的欣喜吧!我想,今天我走了以后,她肯定会期待我明天早些到来吧!

 我已经和她建立了一种亲昵的关系,我可不像妇产医院的那些衣冠禽兽那般狂妄自大,认为已经征服了她,可以肆意玩

 我深知目前的这种关系是多么微妙,一点点不平衡都可能令它立即崩塌。

 我和她之间只是我帮她顺利分娩的雇佣关系,只不过要暧昧一些,只限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

 好在,时间还很长,我大助产士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我把手指从道里出来,对她说道:“把腿再分开一些,让我看一看。”我故意把看的音调拉长,紧闭眼睛的高胜寒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腿向两旁分开少许。

 “还不够,看不清楚。”我继续试探着她的底线。双腿艰难地向两旁分去,我看差不多了,便扶住她的大腿,将上半身探过去,脑袋埋在她的股间,鼻子几乎贴在她的户上,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美的器。

 我故意把灼热的鼻息打在她的道口上,看滑亮润的口一缩一缩的,又分泌出一溜芬芳的爱

 见我长时间没有动作,高胜寒羞涩地睁开眼睛,瞧我面带痴地看她的户,不由发出慌乱的声音问道:“你要干嘛?”

 “检查啊,你这里真漂亮,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女人。”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高胜寒脸上升起不悦的表情,我知道够了,不能再调戏她了,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外泽非常好,没有炎症,现在你做深呼吸,当你气的时候,我把手指进去,检查下你的子位置是否正常。”高胜寒的脸色缓和下来,狠狠剜了我一眼后,重新把眼睛闭上。

 然后,起伏着高耸的部,开始做深呼吸。

 “对,就是这样,气,我进去了。”我把手指缓慢地进去,一直触到子口才停下来。

 “子位置正常,需要再消一次毒。”我唯恐惹怒她似的,先告诉她我要做甚么,然后取过两块脂棉绕在手指上,像方才那样,浅浅的,轻轻的,在道口上律动着手指。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高胜寒的终于开始慢慢地扭动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我有一些鲁莽了。

 缓缓地出手指,我拈起顶端殷红的蒂,放在两指头之间,轻柔地捻起来。

 她的仿佛痉挛似的向上动着,可嘴巴却倔强地紧闭着,似乎不想让我听到她发出感到快的呻声。

 蒂在我的爱抚下似乎又大了几分,一溜溜爱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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