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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历经了此生第一次的情,在清晨天微亮,鸟儿吱喳叫唤下,唐棠撑着酸痛的,拖裹着黑色单艰难的爬起身。

 呜…她错了,她不该怀疑他的能力,现在她总算知道多年的男人有多可怕了,一被刺、解放,就如同一只猛兽,将她这块白白犯蠢、自动送上门的,连皮带骨的全吃了下去,一点残渣也不剩,累得她差点没折断了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才终于在她殷殷的哀求下放过了她,真是可怕的经验,以后她再也不敢随意挑惹他了啦!

 痛苦的皱着小脸,她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般,动作缓慢僵硬的下了,打算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下楼去瞧瞧昨天被他们遗忘、丢在楼下的趴趴。

 昨天,他们帮牠洗完澡后,就把牠丢在大厅,也不知道牠现在怎么样了。

 未料,她才踏出一步,便被一股力道拉躺回上。

 “妳想去哪里?”石骆珀的贴在她耳畔,用微哑感的声音问道。

 “你醒啦?”唐棠觉得脖颈一阵麻,不自觉缩了缩肩膀,小脸也跟着泛红,她整个人偎在他怀中,羞涩的回道:“我、我想去看一下趴趴,昨天把牠一个人丢在楼下,也没喂牠吃饭,我怕牠饿坏了…”

 他不地瞇起眼。“跟我爱一夜后,妳起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着那只狗,而不是我?”

 莫非,在她心中,她心爱的男人的地位竟然比不上那只蠢狗?

 “不是啦,你误会了,我是看你还在睡,不想吵你,而且,我怕趴趴换了新环境又没有人陪着,牠会害怕,才想下去看看。”她怯怯的澄清道。

 “哼,即使是这样,还是不许妳去。”石骆珀哼了一声,微微加重扣着她的的力道。“妳难道不知道,情人共度一夜之后的清晨,是属于两人重温前晚甜蜜绵的专属时刻吗?我绝不许有第三者介入。”哪怕对象是一只狗也不行。

 他轻吻了她一下,蓦地翻身上她。

 “更何况,如果妳还有多余体力的话,不是更应该拿来陪陪我吗?记得昨天可是有人哭着向我求饶说她不行了,请我手下留情放过她,怎么不过才过几个小时,就见她有精神可以去心一只狗的事情了?”

 唐棠一听,心狠跳了一下,在他未着寸缕的光luo健硕身躯底下猛摇头否认。“不!谁、谁说我还有精神体力了,我可累坏了,正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呢,哪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忙其他的事呢,哈哈…”拜托,她绝对不起他再一次的折腾了。

 “是吗?”轻易看出她掩饰在干笑底下、那副惊吓慌乱的模样,石骆珀故意俯身,一边轻抚着她的粉颊,逗道:“那么,我想问问妳,经过昨晚的实测…妳的结论是什么?妳还怀疑我的能力吗,还认为我有不可告人的男障碍毛病吗?”

 她的脸涨得更红了,连脖子耳朵也跟着微微泛红,成了一颗红通通的人苹果。

 “你很正常,非常的正常,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了。”也不敢再挑衅招惹他了,呜呜…“那最好,妳要记好,这对男人是极为侮辱的事情,如果妳后再犯,妳的惩罚只会比昨晚更严厉,知道吗?”他勾起她的下颚,瞇眸噙着抹危险的微笑警告道。

 被自己的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那是一种非常辱、尤其伤害男人骄傲自尊的事情,他绝不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知道啦!”唐棠轻咬着下,推了推他半在自己身上的宽阔膛。“那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妳又想去哪儿?”石骆珀顺势让开,看她拖着黑色被单爬起身,笨拙的一一捞捡着地上的衣物,索也学着她翻身下,动手拾起昨扔至一旁的长套上。

 “我、我想去浴室梳洗一下啦!”和他在绵那么久,她想好好洗个澡,彻底放松过度僵硬疲累的身子,见他忽地迈开脚步跟在她身后,似有随她进浴间的打算,她忙警觉的回头,伸出食指指着他,瞠大眼警告道:“等等,你想干么你、你可不许跟来喔!”

 天,他可别想要来什么浴室Play,那种过度刺的高阶玩法,不适合她这个刚出征的菜鸟新手。

 石骆珀听了不低笑,他几步上前搂过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深吻。“我只是想向妳索取一个早安吻而已,不用那么紧张。”瞧她,小脸都吓得发白了,看来他是真的将她折腾得累惨了。

 “是、是吗?呵呵,那大概是我误会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等会儿我梳洗完,再出来陪你说话。”她干笑说完,忙拖着单、抱住衣物就要逃进浴室,彷佛怕极他又突然兽大发,拉着她来场晨间情的滚验证秀,就在她经过一列展示的玻璃柜时,柜中某个反着银光的物品吸引了她的注意。“咦?那是什么?”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好奇的走近查看,那是搁放在一整排由世界各国政府颁发的医学、医药奖章中,体积最小的银色奖章。

 好奇特的造型啊,反倒像一个圆形坠饰。

 “这是我两年多前研发出能有效防御、抑制Marburgvirus病毒的特效药,由国际医疗组织所颁发的奖章。”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玻璃柜,从柜里取出那小巧精致、刻着他英文名字缩写S.S的奖章,在指间把玩。“这个奖,是许多投身医学、医药研究的人,梦寐以求的,奖章上的缩写,更是代表了世界各国政府对得奖人研发治疗用药、解决全球疫情的一种感谢与肯定,是个极为稀有难得的珍贵奖项。”

 “真的啊?”唐棠睁大眼,稀奇的取饼他手上那枚小小、可别在领口上的银色奖章“真看不出来,它那么小,居然会是国际上如此赫赫有名、众人追求渴望得之的一个大奖。”她将奖章举高,对准了从窗外照进的晨间阳光,反出一片熠熠银光。“这么说来,这个东西很珍贵喽?”

 “妳喜欢?”他突然这么问道。

 “啊?”她有些愣住。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如果妳喜欢的话,我把它送给妳。”石骆珀取下脖子上的一条十字架项链,拿起她手中的奖章,将它穿套过项链,变成另类的坠饰,递到她面前。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要送给我?”唐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妳。”见她迟迟没有接过手的打算,他勾一笑,解开了炼扣,亲自为她戴上。“妳才是这世界上、我生命里,最为珍贵、宝贝的宝物。”

 “西弗…”她感动的抚触着项链,眼眶微微泛红的凝望着他。

 “从认识到交往以来,我都没有送过妳礼物,这个,就当做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个礼物吧,从此以后,妳是我唯一想共享荣耀的人,也是我深爱、想要相伴一生的人。”石骆珀轻抚她颊旁的发丝,搂住了她,柔声的道“希望妳喜欢我送妳的这份礼物。”

 “喜欢!我好喜欢!”唐棠激动欢喜得都要落泪了。“这是我收过最好的一份礼物了,我会把它当做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一辈子好好爱惜,除非哪天你惹我伤心生气,或者、或者…哪天你喜欢上别人,不要我了,我才会把它还给你。”否则,她会将它视为他们的爱情守护信物,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戴着,绝不轻易取下。

 “唐棠,妳永远等不到那一天的。”他低首抵住她的额,温柔地轻吻着她柔润的红。“这一辈子,我都要牢牢的将妳绑在身旁,让妳永远无法逃离。”

 让她一辈子溺在他永无止境的宠爱里,终生沉醉不肯醒来。

 “西弗…”她感动的拉下他的颈项,主动给了他一个绵悱恻的吻。“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她终于懂得德国知名剧作家理查德.德.弗尼维尔所说的“爱情是一团无法扑灭的烈火,一分如糖似的喜悦,一阵如痴如醉的疯狂,一种没有安宁的劳苦和没有劳苦的安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此刻的她,便是这种感觉,心积涨的,全是对他浓烈化不开的深刻爱意,教她只想紧紧抱住他,片刻也不想与他分离。

 听着她不断倾诉爱意,石骆珀柔情溢的眼眸多了一抹渴望,他沙哑的轻笑几声,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嘿,不是说要去洗澡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什…什么?”唐棠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既然是妳自己主动来招惹我,那么就别怪我不体谅妳了。”语毕,他忽然拦一把抱起她。

 她慌乱的惊呼“啊!西弗,你干什么”

 “妳说呢,我亲爱的小女人。”石骆珀噙着笑意说道,抱着她旋身走向黑色的大

 离大越近,唐棠的表情就越加惊恐,摆动着双腿用力挣扎。“不行不行,我真的没有体力了,西弗,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心,不会太折腾妳的,至少…在妳累晕过去之前,我都会很温柔的对待妳。”

 “我不…唔…”

 她拒绝的话语被一记火辣的热吻给堵住,之后两人一同跌进大,重温昨夜的情。

 楼下饿了许久的趴趴,颓丧地趴在地上,也不吵闹,似乎知道此时是恋人的专属亲密时刻,非请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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