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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我身上仅有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浸透。单也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浸透的睡袍,漉漉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索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糟糟的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单扔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我已经无处可逃。我把成一团的单死死抱在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单!我想抓紧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单从我怀里慢慢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赤条条站在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走了我手里的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上,小腿搭在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股,暴,撑圆的…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房一定随着起伏的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都已经开始肿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遍我的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的摆布,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来了,一声呻,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呻,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难捱。

 又一声呻,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的皮肤上滑过,得我又又疼。我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股顺着大腿滑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房上和大腿上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我的双手拧,两腿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声越来越响,更加的柔,更加的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它已经火高涨。不知道呻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

 什么东西开始扯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丰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十足的漂亮房,被无形的力量挤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小腹顶向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全身的重量都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上。

 我的后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上弹起来,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漉漉的睡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呻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进我的大腿之间,从大腿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只得躺着那里,大口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上。

 大腿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长长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发生一声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房,吓得我全身寒倒竖,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阴险的爪子,从后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垫上股,爪子趁机滑进去,顺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门上方。我吓得屏住呼吸,那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在脚趾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感娇柔的门,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丘的肌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力一,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房,握住它们,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我的

 我的股用力落回到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之间扭来扭去、舌头一样的东西。可是,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股又一下弹回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向空中,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蒂,在感的小豆豆上,又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羞辱和情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也太过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动自己的在空中的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我的下身,从口,沿着,一路上去,最后落在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动个不停。这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了我的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始一点一点往门里钻!我泪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入,快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西”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门里钻。它没有特别深,不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的更深。刚才被点燃的情,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门里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入我的门的事实。我的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门里甩出去。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从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垮了。异域肢体在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疯。一股股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进自己紧凑的门。我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望如,快不断堆积,情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摇摆。双脚踩在上,我的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我不再理会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可爱的、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望之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身时,我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蒂。只是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身前的一霎那,高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就是这样: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已经在脑子里爆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我被高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开始往深处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的多。不过那时,我连自己的高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得更深了。

 那东西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更大的巨,一波波将我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如此强烈,道和直肠的痉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光了一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齿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都狠狠辗过着我的灵魂。

 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都能再深入几厘米。现在它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要在我的门里。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魂。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起,上身几乎和垫垂直,剧烈颤抖的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门深处的器官里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时,在我脸上的一样,又冰冷又粘稠。刚刚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的越多,我就全身越冷。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搐,慢慢地我的肌开始放松。还在持续不断地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股跌回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得自己正我大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上,浑身的力气都被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了。而且是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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