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死亡讯息 下章
第八百七十一章:所谓的惯犯!
 "怎样?"我心急的问道。

 宁疏影思索的说:"不过此人已被执行了死刑,我当时围观过。好像那位叫奔波儿灞,长得蛮好的,现在这位。只是cos奔波儿灞。"

 "唉,我还以为你能提供新的线索呢。"我有点失望。

 "黑桃a,现身于此,没杀人,只能解释为某种行动的暗号。"宁疏影抬手摸动树上的痕,他分析的道:"以前那位奔波儿灞的原则是,黑桃a现。必死人。现在他的黑桃a不知被谁继承了,如果连其原则也一并传承,附近没准已有凶案发生。这奔波儿灞持黑桃a的破坏力,比以前的那位大了不少,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哦?"我心脏一跳,这倒是没料到,我好奇的道:"之前被判死刑的奔波儿灞,你怎么和他接触的?"

 宁疏影撇动嘴角,"别人介绍的,我和他比试暗器,完胜。剩下的记不清了,我对于手下败将从来没放在心上的。"

 我翻了个白眼,附近有案子发生,真的难以寻到在哪儿。东街是城西最为繁华的,店铺住宅比比皆是。加上巷子等,排查量太大。

 这时,我听见有经过的小混混嘀咕说,"这俩智障,对着树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宁二货的飞刀早已在其身体,我和他返回车中,问他是回部门还是想逛逛。

 宁疏影简单直接的道:"带我到逐鹿小区的老蒋家,和宁绸约好了扎三针的。男人不能以任何借口逃避答应女人的事情。"

 "这话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发动车子,怪异的道。

 "宁绸说的。"宁疏影打了个哆嗦,他哭无泪的说:"真是败给女人了,先有夜心,对我打骂,我连想还手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感动?其次是宁绸,扎针扎针,她的要求再无理,我也得受着,唉,疼得时候比死还痛苦,不可否认扎完舒服的。"

 "那你能怪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扎。一个愿挨。"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们即将抵达逐鹿小区时,宁绸站在门口等待,她手指频动,把玩着三枚金针,阳光下金光闪闪。宁二货的眼角不停搐,犹如赶鸭子上架般跟宁绸来到蒋天赐家,蒋心萌和蒋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针过程,可谓是恐怖来形容,宁疏影咬住牙不坑声,汗如雨下。不过宁绸打算细水长,每天只试三针。

 宁绸把金针拔掉,进行消毒。

 宁疏影直接趴在上,离的享受,大点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师妹,夜心。"反复的念叨这两个名字,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道:"宁绸来了!"

 宁疏影猛地惊醒,仿佛是受惊的小鹿,本能的拿枕头护在前。

 "瞧把你吓的,人家在处理金针呢。"我躺在宁二货的身侧,很快,宁绸推门而入,我试探的问道:"未来的神医,你听说过蛇眠病吗?"叉央找圾。

 "哦…我只知道蛇病。"宁绸轻灵一笑。

 "讲正经的,这病属于疑难杂症,就是体内的两种蛇毒对冲,把人搞得没意识了,直到这两类蛇毒分出胜负,同化掉一方,这人恢复清醒,期间像蛇冬眠那样沉睡。"我翻了个身,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部门关押的一个罪犯,已知的,他近年来被蛇咬过两次,沉睡了两次直到现在。而早期,第一次昏是三十年前,当时就有两种蛇毒对冲,算上现在被咬的,因此我们推测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被蛇咬过四次,对冲过三次,并损失了一枚篮子籽儿。"

 伍角形的黑白双花大蛇、灯神给予凌q的小蛇,和井老当年发现昏天纹?被咬两次?,看来天纹和蛇有剪不断的绵。

 "噗哧~!"

 宁绸忍不住笑了,她打趣的道:"这罪犯上辈子一定是法海。"

 "然而这辈子却成了许仙,总与蛇进行"亲密接触。""宁二货接过话头,他提议的道:"你换个人扎多好,他又不能动,万一扎醒了,大功一件!我再带你到师门的古物库,随便挑三件,绝对能卖个天价。"

 "我对钱没兴趣,只想研究爷爷的三针。"宁绸微微摇头,她询问的说:"对方的具体情况,你们说下。"

 我滔滔不绝的讲述道:"四处不停作死的老头,驯兽师,打过小学生…"

 "停!"

 宁绸系好了手腕的黄绸带,她纠正道:"我指的是身体。"

 "虽然年纪大了,瘦巴拉叽的,身体硬朗,双手特别大,有劲儿,凶狠暴戾,没了。"我摊开了双手。

 宁绸犹豫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万一他被我扎了个好歹,怎么办?"

 "额…我觉得继续扎宁二货吧,天纹虽然死有余辜,毕竟他涉及到时间胶囊的去向,还是耐心等吧,最迟不过三百天,何况现在过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虑道。

 宁疏影穿上衣服,我们返回了部门,经过东街时,裴奚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给城西分局报案,东街的月亮湾2期,5号楼3单元202户,有人被杀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赶到现场,发现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给了咱d。i。e。那啥,你和宁公子先赶往现场,我们稍后就到。"

 月亮湾2期?

 已经过头了,我把车子调头,行了五分钟,望见眼前的小区门,写有"月亮湾—two"的字样。我侧头一瞧,街对过不正是黑桃a所的那棵树吗?

 难道说真的被林慕夏和宁疏影猜对了,奔波儿灞所的黑桃a是暗杀行动的暗号?!

 当然,不排除奔波儿灞的举动与这件案子没关联,但概率却小的可怜,否则奔波儿灞为什么不跑别的地方树?

 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进而推测,戴有奔波儿灞头套的"黑桃a",极有可能与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关联!

 我朝保安出示了证件,把车开入小区,停在了5号楼前,警戒线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们来到3单元的202户,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门前的台阶开喝,她的下属正对案发现场进行初步的勘察。

 "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捏住她的酒瓶。

 啤酒妹站起身,略带酒味的说:"谢了,凌先生,这交给你们了。"她朝门内呼喊道:"小的们,收队了。"

 "稍等,报案者呢?"我疑惑的望向空的楼道。

 "进了门,左手边。"啤酒妹灌了口啤酒,她解释的说:"是个惯犯,跑来行窃,却被案发现场的场景吓到,报了案想跑,却滚下楼梯把腿摔断了,虽然死者的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但家中唯有这惯偷的痕迹,就算真如他说的来得比这晚,也不能掉干系。"

 "这笨贼,看见血腥的现场就不淡定了。"她的下属补充道。

 接下来,城西分局的警力撤离现场。我和宁疏影走入房门,嗅到了浓郁血腥味,客厅蛮干净的,估计案发于卧室。我望向左手边的鞋架,确实有个被啤酒杯绑住手脚并堵住嘴巴的男子,我注意到他一大一小的耳朵,其中一只部还有过的疤痕,意念一动,拔掉了封住他嘴巴的一大陀布,他的脸完整的呈现,竟然真是好久不见的小耳朵道士,我错愕不已的问道:"三鲜小耳朵!你怎么当贼了?"

 ps:

 -

 晚安~~~

 …
上章 死亡讯息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