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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不为所动
 虽然觉得条件苏莫语不错,可是古清辰不想这样快就谈婚论嫁,觉得两人彼此没有理解,也没有过什么相处,至今为止,才说过一句话就说亲太过草率:“娘,亲事我自有主张。”更何况现在唐初九一年妾期未,虽说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知道的人也极少,但终归她现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即使要说亲,也得等到一年期后。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江如水苦口磨心:“清辰,如今你二十有五了,该成家了,二房那边都怀第三胎了。”每次看到二房胡蓝玉那不可一世大谈香火继承开枝散叶的嘴脸,就来火,特别是她有意无意的往老爷耳里吹枕边风,暗里地拐着弯的说清辰莫是如传言般的有断袖之癖…

 对于外界的风言风语,古清辰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只是都不为所动,他坚定不移想找那个一心人,与其娶一屋子回来争风吃醋,闹得不安宁,不如一生一世一双人:“娘,无需多说,我自有安排。”

 抱孙心切的江如水不死心:“清辰,娘是为你好。那苏莫语瞧着真是不错,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求娶的人都快踏破太傅府大门了…”好说歹说,到最后却全都成了沉入大海的石头,连个泡都没冒出来,气呼呼的走了。

 古清辰叹了口气,也不是不知道娘亲的心结,只是真的不想错娶。那苏莫语大家都说很好,只是行兵打仗多年,敌深入的计谋哪一个不是外表看不出丁点不好?只有深入了,才能真正体会到好与不好。

 这一夜,不成眠者众多。

 第二天清早唐初九就起了,拿着琴去了后院那最偏远的亭子。

 待一曲《渔樵问答》抚完,隔壁传来南长安幽怨十足的声音:“初九,你终于来了。”

 唐初九‘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南长安这个人来,连忙问到:“你手好些了么?”

 南长安不答反问:“初九,你有给我带冰糖葫芦过来么?”

 唐初九愧疚无数:“对不起,我忘了。”这段日子,每天忙着冰桨,早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久都不见南长安再出声,唐初九干脆爬上了墙头,赔着笑脸:“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这几天忙着卖冰桨,起早贪黑的,真不是故意要忘记的…”

 南长安抬头,着朝阳,看着唐初九及她头上树漫天飞舞的红花:“你卖冰桨赚了多少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唐初九一下子就垮了脸:“亏了。本来是赚了的,可是被官府罚了钱…”

 南长安听完后笑了,一扫连续几天苦等唐初九不来的闷气,总结:“初九,你白忙活一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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