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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离开
 防盗,勿买!

 被拉着在回廊里七弯八拐地走了许久,直到远处的灯光渐渐消失,越来越昏暗的环境,让她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她挣扎着想要挣开手腕上的桎梏,踉跄着脚步,急切而慌张地哀求:“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宋祁目光如炬,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也没有理会顾安年的挣扎,只不停地往前走。

 “宋祁,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顾安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这样的宋祁,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不是温柔多情的样子,也不是威严稳重的样子,更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现在的他,冰冷到让她觉得害怕。

 似是对身后的挣扎叫喊感到了不耐,宋祁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毫无情绪的双眸直视顾安年慌张的眼。

 “你…”顾安年微皱眉头,稍稍平复心中的慌乱后,刚要开口,却被一把推到了回廊的柱子上,下一刻,柔软的薄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唔…”顾安年蓦地瞪大眼,双手下意识地推拒身前健壮有力的膛。

 宋祁眸光一闪,一手擒住她推拒的双手,带着凉凉寒气的双更加用力地侵占那甜美柔瓣,倾尽所有般啃咬碾,舌尖更是不足地撬开如珍珠般的贝齿,疯狂地在她口中肆翻搅,尽情品尝自己渴望良久的美好。

 这是一个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吻,没有那一次的半点柔情,有的只是侵略与占有。

 一种要被生入腹的恐惧,让顾安年害怕地闭上双眼,被锢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腿更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

 凌冽的眸中泛起薄薄一层水汽,宋祁稍稍退开。望着怀中双眼紧闭,大口气不住颤抖的人儿。形状姣好的薄微抿,他俯身打横抱起缓缓下滑的顾安年,大步往前走。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原本应该害怕的,但是顾安年却下意识地偎进那个怀抱。颤抖着双手抱住眼前人的脖子,泣着道:“宋祁,你不要这样…”

 滚烫的泪水沾口的衣襟,熨烫着心脏,宋祁眼中一阵酸涩,更紧地抱住怀里人,放柔了语气。低声道:“小七,没有付出是不求回报的,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还是个锱铢必较的普通人。”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畔,顾安年慌乱的心却并未因此而得到安抚,望着在黑暗中逐渐清晰的殿门。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被轻轻放到铺上的时候,宋祁带着苦涩与好笑的声音响起:“不要怕,我只是讨要点利息罢了。”在顾安年惊讶地张开眼的瞬间,火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阙宫是宋祁当初在宫中做皇子时,先皇赏赐的宫殿,自他封王出宫,这宫殿便闲置了下来。虽说是闲置。却也每有宫人来打扫看护,是以这里依旧如有人住一般。

 窗外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冰雪,在月光下折出银白色的光华,驱散了冬夜的黑暗。

 纤细的半弦月挂在天际,皎洁的月光透过糊了高丽纸的窗棂,静谧地洒在地板上,昏暗的寝殿里并未点灯,借着淡淡的月光,却足以看清里面的一切。

 华丽的帷幔上影影绰绰,倒影的,是两道相叠的身影。

 头上的珠钗早已不知掉落在何处,华贵丽的宫装散落在脚,顾安年披散着一头青丝,被紧紧在锦被之中,只能无助而慌乱地推拒身上的人。

 “宋祁,你不要闹了!”息着低喝出声,顾安年微启着被咬得红肿的瓣,恼怒地瞪着在身上不停作祟的人。

 宋祁同样青丝披散,光着上身出健壮结实的臂膀膛,轻在顾安年身上慢条斯理地磨蹭,动作轻挑而暧昧。

 他很满意现在的这种状态,因为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身下的人锢得无法动弹。

 嘴角勾出魅惑的弧度,幽深的眸子忽明忽暗,唯有那火一般的念,无比清晰。

 “我没有闹。”轻笑着吐出这句话,宋祁俯首望向身下仅着红色肚兜的人,白的肌肤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更显得细腻光滑,红与雪白的相互映衬,彰显出的是极致的惑,让眸中跳跃的火焰越烧越旺。

 “不闹你就放开我!”火热的目光看的顾安年脸上发烫,她慌乱地偏开头躲避,故作镇定地开口低喝。

 “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放。”宋祁喉咙里溢出两声低哑的笑,低沉悦耳的磁声音让顾安年没来由一阵恍惚,失神之际,火热的大手突然从膝盖游移到了捏了两下,吓得顾安年险些惊叫出声。

 “你做什么?!”恼羞成怒地瞪大眼,顾安年又羞又恼地去拉覆在瓣上的手。宋祁哪里会让她如愿,灵活的大手一个闪避,钻进了凤穿牡丹的金丝暗绣肚兜下,抚上了窈窕的线和小腹,隐隐有往上爬的趋势。

 “唔…”顾安年猝不及防呻出声,随后赶紧咬紧牙关,避免更多羞的声音从自己口中溢出。她不是不懂人事之人,前世就是她最感的地方,现在被宋祁这样来回抚摸,她心里是又又麻,身体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宋祁眸光一沉,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笑道:“这里果然很感。”说罢,寻到她紧咬的瓣,覆上去轻咬允,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轻抚慢,极尽爱怜。

 当双总算被放开,顾安年已经气吁吁,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火热的角眷恋地啄吻几下,随后吻过下颌,沿着颈项滑到精致纤细的锁骨,啃咬轻吻,然后舌尖从锁骨滑到单薄的肩胛,爱抚舐,印下一个个嫣红的痕迹。

 就好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道极致的美味,宋祁已经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顾安年颤抖着,无力地息,身体里烧起了一把火,不仅将外在的寒冷驱赶,甚至像是要将她融化般,熊熊燃烧。

 事到如今,她已经无力去阻止宋祁的行为,只能难耐地承受。

 “小七…小七…”耳边是低沉的呼喊,伴着磁息,暗哑的声音似带着无穷无尽魔力般,让人的身心都不自觉地想跟着沉醉。顾安年闭上眼,不去看那感到魔魅的脸庞,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又不会掉几块,爱咋咋滴。

 当身体被翻转,**的后背被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前的柔软也被擒住捏,顾安年只希望宋祁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记得这只是在讨要利息,而不是要将她就地正法。

 一室静谧,只有低低的息与呻,在寝殿里飘

 翌醒来时,宋祁已不在身边,顾安年爬起身,发现身上已经穿上了亵衣,除了四肢有些酸乏,并未有过多的感受。她不由有些庆幸。

 被煎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想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好在的是昨晚宋祁还有点理智。

 阙宫平里除了每来打扫的宫人,并无其他的宫女侍婢,顾安年等了一会未见到有人进来服侍,只好自己起身更衣。

 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方下的顾安年抬头看去,便见宋祁跨进门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捧着洗漱用具,以及衣饰的宫女。

 “醒了?”宋祁挑了挑眉,眼中含着戏谑。

 顾安年抿着瓣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上。

 机灵的宫女不用吩咐,自觉地上前伺候顾安年洗漱更衣。

 顾安年端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宫女们盘发上妆,宋祁起下摆往边一坐,笑望着一群人动作,问:“可休息好了?”

 顾安年依旧沉默不语,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可喜欢这阙宫?若是喜欢,便在此多留几。”宋祁又道。

 回想昨晚的种种,顾安年自然不会点头,然刚一摇头,头皮却被揪了一下,疼的她倒一口冷气。她这才想着这会正在盘发,脑袋不宜动。

 “娴侧妃娘娘饶命!”几个小宫女当即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顾安年抚了抚被扯疼的鬓角,摆手道:“无碍,都起来吧。”

 几个宫女忙颤巍巍地谢恩起身,继续未完的工作。

 宋祁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待发髻盘好,他便遣退了一干宫女,走至顾安年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眷念地吻了吻她的鬓角,柔声问道:“可还疼?”

 顾安年不自在地挣了挣,道:“只疼了那一会,已经好了。”

 宋祁没有放手,反而箍紧了,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似似叹道:“他人都跟我说你阴险毒辣,我却觉得你其实良善得很,小七,只有我知道真正的你,真好。”

 温热的气息在耳廓,顾安年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皱眉道:“毒辣也好,良善也好,于我并不重要。”

 宋祁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对,你不在意,即便是我的看法,你也不在意。”

 闻言,顾安年心底一震,回头望了他一眼,有些气恼地道:“我没有说不在意你的看法,你不要总是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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