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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818章包养(9)
 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因为蒋丽莎随口一句话害得大家都没吃成。

 蒋丽莎拉开门出去后,把门摔得山响,连黄江河的心也跟着一颤。黄珊见爸爸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走过去说:“她走她的,咱们吃咱们的,有种就不要回来。”

 高寒瞪了黄珊一眼,说:“蒋阿姨在咱们家,本来就势单力薄,和爸爸吵架,你该两边劝说,不能一边倒。刚才要不是你跟着起哄,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关键时刻,黄珊坚决和爸爸站在一起,可见亲情的力量多么伟大。黄珊听高寒说得有些道理,又见爸爸脸色灰白,也不好和他争辩。

 黄江河坐下,想拿起筷子想继续吃饭,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可怎么也咽不下去。他放下筷子,看了高寒黄珊一眼,说:“珊儿,如果我要和她离婚,外边的人会怎么看。”

 黄珊宽慰爸爸说:“离就离呗,没有法律规定说市委书记就不能离婚,关键是要先做好她的工作,叫她不要胡闹,然后悄悄地协议离婚。”

 黄江河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高寒瞅瞅黄珊,说:“家里出了事,你该和解才对,谁像你,就知道火上浇油。爸爸是公众人物,如果离婚会招来很多非议,如果蒋阿姨再被人利用,说不定会搞出什么子,影响了前途。”

 黄珊反问道:“你站着说话不疼,你说,这事咋办?”

 高寒看看黄江河,又看看黄珊,沉着地说:“咋办,好办!要我说,待会儿我给阿姨打个电话,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爸爸你呢,也消消气。居家过日子,谁家的灶台都冒烟,夫俩吵嘴是家常便饭,克林顿和老婆还为莱温斯基吵架呢,就没听说人家要闹离婚。”

 对于高寒的评论,黄江河没有接嘴,说明他基本赞同高寒的观点。黄珊听高寒说的有道理,也不再吱声。

 高寒心里惦记着对胡雨薇的许诺,借机说:“黄珊,你在家里好好劝说爸爸,我先出去下,给阿姨打个电话,看她什么态度,然后再说。”

 父女俩都不吱声,说明已经同意了高寒的意见。高寒就站起来,开门出了客厅。

 高寒哪里有心思给蒋丽莎打电话,出门开了车就直奔胡雨薇所在的小区。

 车子行驶在环城公路,正在绕过大转盘,高寒的电话响起。高寒凭着直觉,认为是胡雨薇打来的。

 圆圈上,行驶的车辆多,高寒不敢大意,就没敢接电话。等绕过了转盘,高寒把车停在路边,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机停止了响动,高寒看看,一个未接来电,果然是胡雨薇的。

 高寒拨过去,还没向胡雨薇问好,胡雨薇就埋怨道:“说好了给我打电话的,到现在也没动静,我把电话打过去,你也不接,是不是不方便。”

 高寒辩解道:“分手时我说电话联系,并没有说我非要给你打电话。你等我给你打电话,我也在等你和我联系,我从下班都等到现在了,你还埋怨我。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

 “你不要过来了。”胡雨薇说。

 “生气了吗?”高寒轻声地问道。他的心里猛地一惊。女孩子脾气大,如果稍不顺心,就发大小姐脾气。毕竟高寒和她没接触过几次,对她的情了解得不多。

 “我在医院门口呢。”

 “好,我马上过去接你。”高寒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在人民医院门口,高寒见胡雨薇穿着裙子在东张西望,看样子有些焦灼不安。高寒把宝马开到她身边,推开车门,胡雨薇上了车。

 胡雨薇上车后,把几包东西放在后排,然后擦擦头上的汗,说:“有车就是好,装空调的车更好,把风开大点,快把我热死了。”

 高寒遵命,把风口对准了雨薇的膝盖处。强风吹进雨薇的裙子,裙子鼓起来,胡雨薇不好意思,双手搂住了膝盖。

 宝马向小区的方向驶去。

 车上,胡雨薇不等高寒说话,就告诉高寒说:“我下午放学后就想给你打电话,可我感到闷,就赶到了医院。一个老中医给我做了全面的检查,他告诉我说,西药对我的病来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只要能坚持吃他开的中药,用不了多久,我的体质就能有大的改观。”

 高寒笑笑问道:“你吃饭了吗?”

 “没有,我等你请我呢。”

 “那咱们现在就找个地方吃饭。”高寒提议道。

 “你看我灰土灰脸的,先让我回家换了衣服。”高寒点点头,答应了胡雨薇的要求。

 在高寒看来,无论胡雨薇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最大程度地足,不惜一切代价。要不然人们怎么会说,漂亮的女人往男人面前一站,或许就抵得上男人辛苦奋斗半生。

 高寒扶着雨薇上了楼。

 站在门前,胡雨薇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高寒,要高寒开门。

 进门后,高寒要把钥匙还给胡雨薇,胡雨薇接过钥匙,重新放到了高寒的手里,说:“我没有什么送给你的,这把钥匙是我专门为你配的,你收好了,以后无论我在不在家,你都可以随时进来。”

 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亲密无间,高寒也不再推让,就顺手把钥匙装进了口袋。

 配一把钥匙也就一两块钱,但胡雨薇交给高寒却不仅仅是一把钥匙,而是一颗芳心。高寒接受了雨薇的钥匙,就等于完全接受了她的一颗芳心。

 胡雨薇到卫生间洗了脸,又到卧室换衣服去了。

 高寒坐在客厅里,环顾四周,不回想起在这里和刘燕妮发生过的太多的故事,一阵愧疚袭上心来。

 平心而论,刘燕妮是真心爱他的,要不是张曼莉有意把高寒和黄珊往一块撮合,高寒很可能就选择了刘燕妮作为自己的终生的伴侣…

 正在胡思想之际,从卧室里传来了胡雨薇轻声的呼唤。

 呼唤,甜甜的,充了少女的的磁。高寒就像一块强磁铁,被雨薇的呼唤所吸引,从沙发上一蹦而起,直奔卧室。

 第六感观告诉她,卧室里一定充了神秘。

 推门进去,卧室里灯光朦胧。高寒环顾,却没有看见雨薇的身影。

 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一扇窗户开着,花的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像少女的裙幅飘动着,充了无限的神秘。

 “雨薇,你在哪儿?”高寒轻轻地叫着。

 无人应声。

 高寒走近席梦思,敲敲体,发出清脆的声音;绕过走近窗户,把窗帘掬成一束,往窗外看看。夜空深邃,星光灿烂。

 雨薇能去哪儿?高寒腹狐疑地问自己。

 正在纳闷,身后传来嘻嘻的笑声。

 “笨蛋,我在这里呢!”

 高寒回头,看见雨薇就站在他的身后。

 原来,雨薇就躲在门后,只是高寒一时心急,没有意识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丫头,看着单纯,鬼点子倒是不少。

 出现在高寒面前的是另外的一个胡雨薇。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只有两小件布料,只不过布料经过了处理,带有相当的艺术

 上身还是女夏季喜欢的吊带衫,穿一件粉的超短裙。

 两个雪白的肩膀在外,凸起的锁骨带着病态的骨感;往下看,从部以下由到细,细腻洁白的皮肤让人浮想联翩。

 再往下,一双超高跟鞋子呈坡状垫在小巧的脚上,衬高了她的个子。

 工细作,天然雕饰。朦胧的灯光下,胡雨薇亦真亦幻,似有非无,顷刻间,高寒的脑子全部被清纯靓丽的胡雨薇挤得当当的。

 胡雨薇始终笑着,她的小脸犹如一朵初夏的芙蓉花,沾着雨,带着芳香,在高寒的眼前不停地晃动。

 高寒心醉了,脚步也不听使唤,向眼前的美人扑过去。

 胡雨薇躲开,高寒扑了个空。等回过头来,雨薇已经打开了电脑。

 “我让你看一组视屏,你解释一下。”

 高寒站在雨薇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削肩。

 视屏出现在屏幕上,高寒似曾相识。一个高寒再也熟悉不过的男人爬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在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野的疯狂,原始的犷,他忘记了一切,沉醉在野蛮的快乐中。

 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男人就是高寒自己,那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就是刘燕妮。

 高寒的隐私,脸红耳赤。

 雨薇似乎很镇定,回过头来微笑着问道:“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

 高寒沉默,所问飞所答,说:“都已经过去了,不必提起。”

 雨薇站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高寒,身子挨着身子,脸上泛起了红晕,再次问道:“我看不到她的面孔,也看不到她的身子,你告诉我,她是谁?”

 “都已经过去了,不必提起。”高寒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会成为你的过去吗?”

 “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成为过去,我们所看重的只是现在。”高寒巧辩道。

 他以为,胡雨薇像所有的女人那样,会计较他的过去,甚至致癌心里鄙视他。

 然而,胡雨薇的动作出乎了高寒的预料。她轻轻地抬起双手,搂住了高寒的脖子,亲昵地说:“是的,我所看重的也是现在。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你要觉得碍眼,我删除了它,这样你就安静了。”

 胡雨薇转过身去,轻点鼠标,视频顷刻间从屏幕上消失。

 “走,咱们吃饭去。”雨薇说。尔后挎着高寒,出了卧室的门。

 夏夜的人们不想呆在蜗居里,三三两两漫步在街心公园。湖水边,草坪的小道上,到处都是乘凉的人群。有几个钓鱼爱好者为了打发难熬的炎热,坐在湖边的自带的马扎上垂钓。他们垂钓的不是鱼,是一种心境,一种悠闲,一份快乐,一份美好。

 高寒和胡雨薇吃过饭,手拉着来到湖边,绕着湖悠闲地散步。

 风平但不静,是因为几只游船在湖面上飘,偶尔还传来几声男女的欢笑。

 转了两圈后,雨薇有点累,拉着高寒的手来到一张长椅边。

 雨薇正要坐下,高寒一把拉住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纸,小心地擦拭了椅子后,自己反倒先坐了下来,然后叫雨薇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头上的垂柳依依,抚摸着两人的头。高寒拽一柳枝,把茸茸的枝头放在雨薇的口。雨薇受到刺的挑逗,咯咯地笑,给安静的公园增添了几分亮

 耳鬓厮磨,相濡以沫,一对男女两情相悦。软软的,隆起的,光洁的富有弹的大腿,这一切,无不让高寒心醉。

 刘燕妮消失了,黄珊消失了,来华和肖梅都消失了,在高寒的大脑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剩下的只有胡雨薇,心里装的也只有胡雨薇。

 两人谁都没有吱声,只有息声和亲吻时嘴里发出的“啧啧”的声响。

 邻居的长椅上,一对中年夫或者说情人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两人紧紧地搂抱着。所不同的是,他们一边做着只有在也往才做的动作的同时,还不停地用语言交流着。

 男的说:“真是巧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终于遇到了你这个人。”

 女的说:“我要不是和他吵了架,怎么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

 男的说:“这就是缘分。我那时在农场等了你一个星期,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我抓住了。”

 女的说:“我每次碰到你,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那一次碰到你,我差一点被两个氓坏了身子,这次碰到你,又是我倒霉的时候,难道这也叫缘分。”

 男的说:“可惜了上次,差一点被你急死了。这一次,你终于撞到我的口上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待一会儿咱们就到外边开个房间。他不在乎你,我在乎你,宝贝,在我的后半生中,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你身上,我发誓!”

 “看你的死样。”女的说,嗲声嗲气的。

 “等你见识了我的真功夫,你就不会说我死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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