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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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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死盯着秦驭雨颢王显然是看出了她心思。淡淡一笑后,颢王对季老太爷说:“真是好奇,这位秦公子不知准备向国公讨个什么心愿呢?”

 秦驭雨一听,顿觉心花怒发。

 那边季老太爷,正对秦驭雨恼怒得很,没有当场责罚,对老太爷来说,已经是破天荒事了,哪还会有心情奖赏秦驭雨?无奈被颢王当面问及,不得已,季老太爷只得对秦驭雨笑脸相,勉强挤出几个字:“既然如此,你就管说出你心愿吧!”

 “这…”秦驭雨如此这般地折腾,为就是听季老太爷说这句话。可是,季老太爷真说了,秦驭雨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她愿望是,母亲和她,可以随心所住季府,不受任何人左右。可是,当着朝廷官员面,她得考虑季老太爷面子。自己女扮男装就已经很让季老太爷丢份了,再抖落出季家十六前被掳走女儿已为贼人生儿育女事实,那…季老太爷怕是当场昏厥!

 “这一时半会,秦公子想必没有斟酌出哪个是自己大心愿,对吧?”颢王一边嘴角轻微上扬,显然是猜透了秦驭雨想法“不如这样,季老爷子赏个随身玩意给她当信物,待她后想起了,再说不迟。免得打扰了各位庆寿兴致,不知国公意下如何呢?”颢王看着季老太爷眼神,分明就是:还不赶照办?

 季老太爷哪里敢耽误,嘴上连连说好,手里慌忙拽下自己间一块老玉,命焦伯传给秦驭雨。

 “后想起什么心愿,再来说给老太爷听罢!”焦伯把老玉到秦驭雨手中,郑重地吩咐道。季老太爷把这老玉许人,焦伯可是头回见到。

 “遵命!小人告退了!”秦驭雨手握老玉,迫不及待地退出房间,来到门外。

 季潇牧、陆喻、程敛风和姜,一见到秦驭雨出来,全都好奇地围了上来,纷纷询问她跟季老太爷说了什么心愿。当看到秦驭雨高高高举起老玉时,几人立马发出惊呼声。尤其是季潇牧。

 “不会吧!这可是老太爷随身宝贝!我这个长孙想要很久了,也没讨到!”季潇牧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此说来,这宝贝肯定价值不菲,对吧?要不然,也落不了季大少爷法眼,是吧?”秦驭雨得意地取笑着。根据她观察,这季潇牧,是时时刻刻地动脑筋钱,能被他看上,想必是可以换来很多银子东西。

 季潇牧不敢接话,怕秦驭雨说出他老底。虽然,他也吃不准,这个才第一天见面表妹,到底对自己了解多少。但是,他必须小心。

 陆喻等三人见秦驭雨居然敢如此嚣张地嘲笑季潇牧,心里都十分奇怪。因为,据他们所知,只有颢王才敢这样对待季潇牧,而季潇牧也只允许颢王这么做。季府上上下下,也只得季潇牧亲爹季夕才会偶尔如此。

 陆喻是知道秦驭雨身份,他奇怪就是,这个出身不好表妹,到底何德何能让季潇牧听话呢?而姜奇怪则是:难不成,这个秦公子,比自己跟季府关系近?程敛风不解却是:季老太爷和季潇牧,为何对这个秦公子都如此特别?

 秦驭雨可不高兴陆喻等三人沉默不语,因为,这三人,每人还欠她一个心愿!“喂,三位老兄,别以为不吭气就可以赖账!都个信物给本姑…”秦驭雨及时刹住“姑娘”二字一出口,讨不到信物是小事,丢了季老太爷脸可就是大事了。因为,好些个公子哥正围着他们看热闹呢!“给本姑表少爷!”秦驭雨一急,也顾不得拗口不拗口,胡乱了个似是而非称呼,反正,她主要目不是这个。“后,我若想起了什么心愿,你等三人,可不能推诿!”

 “可是,我这个佩玉是家传之物,除非是…定情,否则是不能轻易于…”陆喻想说“女人”,但实不便说出口。因为,秦驭雨身穿,可是他衣服,如若被他人知晓,他可要跟着丢脸!

 “罢了罢了,我也不稀罕你那破玩意儿,你就白纸黑字给我写张凭信好了!”秦驭雨不耐烦地挥挥手,她是真心不想要陆喻佩玉,这种酸夫子,鬼才要跟他定情呢!

 “那…我们也要写吗?”姜小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想讨好这个让季潇牧都惧怕三分秦公子。

 “当然也要写!”程敛风轻轻一笑,拍拍姜肩膀说。就是秦驭雨不让写,程敛风也打算主动写一张。因为,他感觉,这个秦公子,非同小可,要像对待季潇牧那样用心。

 于是,五人来到书斋,书童备好纸笔,秦驭雨口述,陆喻手写,出炉了第一份心愿承诺书:

 本人陆喻,甘愿替秦驭雨达成一个心愿,艰难险阻,所不辞。如若失言,天打雷劈!

 秦驭雨本意才不只是天打雷劈这么不切实际呢,她其实是希望陆喻写上“断子绝孙”,无奈陆喻宁死不屈,秦驭雨只得放他一马。谁叫陆喻是季老夫人娘家九代单传呢!

 程敛风和姜知趣地依葫芦画瓢写了一份交给秦驭雨。

 秦驭雨将三份承诺书连同季老太爷老玉仔细地收入怀中,拱手准备告辞。

 “等等!”季潇牧叫住她“没人领路,你知道‘乐云轩’如何走吗?”

 “对啊,得找个人带路才是!多谢大表哥提醒!”秦驭雨转身瞪着陆喻“你,给我带路!”秦驭雨可是瞧明白了,几个男子当中,酸夫子陆喻是讲规矩,而讲规矩人,好欺负。

 “为什么又是我?”陆喻脸惶恐,不知道今儿是触了什么眉头,老是跟这个野丫头纠不清。

 “这个…”秦驭雨拉了拉身上衣服“你不想拿回去了?”

 “这个…”陆喻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做贼心虚地看看季潇牧,又看看程敛风和姜,后,一咬牙,慷慨就义般说:“也罢,我领你去就是!”被人知道女人穿了自己衣服,不如投河自算了。陆喻这般想,自然就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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