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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韦彤萱将冷冻的义大利面微波好,便大声唤著书房内的管译翔,可是,叫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她只好亲自跑到书房内一探究竟。

 在看见趴在书桌上睡着的管译翔,韦彤萱的嘴角不轻扬。

 睡着的管译翔真的好可爱,没有防备的睡脸就像个孩子一样,只是,怎么连睡着了,眉头仍是紧皱的呢?

 韦彤萱想叫醒他,告诉他别在这睡会着凉,可是,却在触及他烫的吓人的手臂时倒了口气。

 他在发烧?!韦彤萱探探他的额头,天啊!他到底在这睡多久了,居然烧成这样。这山上一到傍晚气温便开始降低,而他仅着一件短袖衬衫,就在这睡着了,难怪会发烧。

 ‘译翔醒醒,回房去睡。’她用力的摇晃他。

 ‘唔…几点了?’管译翔张开眼睛,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别管几点了,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韦彤萱心疼极了。

 避译翔闻言才明白自己头重脚轻的原因为何,今天下午,他见韦彤萱在后院里浇花除草忙的不亦乐乎,丝毫不见昨的哀愁。后来,他看书看累了,就倒在书桌上小憩一会儿,谁晓得就迷糊糊的睡着了,而自己居然一直睡到现在。管译翔试着让浑沌的脑袋清醒,却徒劳无功。

 ‘你在想什么啊!起来,我扶你回房。’韦彤萱奋力的扶起他的身子,举步唯艰的将他搀回房里。

 ‘先躺一会儿,我给你点东西吃。’韦彤萱细心的替他拉好被子,才转身离去。

 没有多久,韦彤萱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来。

 ‘我本来是想煮点稀饭给你吃,但这里没米,只好煮些现成的冷冻面条、打个蛋,味道应该还不错。’韦彤萱替他将枕头立起,让他靠在头。

 ‘谢谢你。’管译翔真心的感谢。‘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相处的几天,一直都和平的,怎么之前我们会一见面就吵呢?’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会和她吵是为了掩饰对她的感情,而他也一直认为她是讨厌他的,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又觉得她似乎不会讨厌他。

 ‘这就叫患难见真情吧!’韦彤萱不想在这个时候谈及过去与他的不愉快,毕竟,过去是篇了伪装自己,而现在,她则很珍惜和他和平快乐的相处模式,因为谁晓得一旦离开这里,他们是否又会回到之前针锋相对的相处模式。

 韦彤萱体贴的以汤匙一口一口的喂食给管译翔。

 ‘我可以自己来的。’管译翔不习惯这样让人照顾。

 ‘你现在是病人,就好好接受我的伺候吧!’韦彤萱接着又说:‘而且,等会儿你就要接试凄难了。’

 ‘什么苦难?’

 ‘吃葯呀!’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把吃葯当成苦难咧!’管译翔好笑的摇摇头。

 ‘不是小孩子,还会趴在桌上睡着,就连气温变低了都不知道。’

 ‘那又不一样。’管译翔拿起一旁的面纸,擦拭嘴角的油腻。‘对了,你哪来的葯?’

 ‘医葯箱里的成葯,你放心,我看过制造期了。你吃完葯再睡一会,应该很快就退烧了。’韦彤萱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避译翔却快一步的拉住她的手。

 ‘陪我。’

 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是如此人,韦彤萱却不断的说服自己,他是无心说这句话的,因为此刻的他是需要人陪在身旁照顾。

 看着因生病而憔悴,但是又不失魅力的管译翔,韦彤萱实在狠不下心拒绝他,遂答应了。

 避译翔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冲动的提出这个要求,但他是真的希望韦彤萱此刻能待在他身旁。在等待韦彤萱的答案时,他的心是悬着的,而在获得她首肯的那一刹那,管译翔沉重的眼皮也才安心的合起。?这一夜,管译翔睡的极不安稳,一会儿翻身,一会儿呓语,的韦彤萱也睡不着,只得以干巾不犊炝拭从他额际渗出的汗。

 突然,管译翔抓住她的手,喃喃道:‘别走,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好…爱你…’

 韦彤萱宛如五雷轰顶般立在当场。

 他…他把她当成谁了?

 ‘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好爱你…爱到心都痛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真的爱你…’

 韦彤萱的泪不听使唤的落下,她好想甩头走人,但她做不到,她无法罔顾管译翔紧皱的眉及慌乱的呓语。

 她反握住他的手。

 ‘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韦彤萱知道他的爱语不是为了她,可是,她就是放不开他,因为,她真的太爱他了。?管译翔睁开眼即见跪坐在边睡着的韦彤萱,他想伸手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手与韦彤萱的牢牢相握,这个发现令他欣喜,可是,韦彤萱的颊边竟有未干的泪痕。

 ‘彤萱、彤萱。’她哭了一整夜吗?管译翔想叫醒她问个清楚。

 韦彤萱一醒,最关心的还是管译翔的病情,她伸手探触他的额温。

 ‘还好,退烧了。’在松了一口气时,韦彤萱发现自己与他握的手,这让她忆及了昨夜的事,她迅速的回自己的手。‘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很爱她对不对?’

 ‘啥?’管译翔完全不明白她所指何事。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免得我更难过。’

 ‘你干嘛难过?’他可是舍不得她难道的,所以,他一定要知道她难过的原因。

 韦彤萱深了口气才道:‘告诉你也好,反正,就算知道这件事,对你也没有影响,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这是梦吗?管译翔偷捏了自己一把,会痛!那就应该不是梦。

 ‘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会在乎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笑,我会跟着开心,你生气,我也会跟着烦闷。当我知道我喜欢上你,我很慌乱,怕你知道了会躲我躲的远远的,所以,每次见到你,我故意武装自己,和你舌战,因为,我知道我们吵归吵,但仍可以当好哥儿们、好朋友。照理说,我应该很足了,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害怕从你嘴里听到对我的批评,即使知道那只是你的玩笑话,我的心还是会好痛。后来,我才明白,我太爱你了,我陷得太深了。’

 顿了一点,韦彤萱才又开口:‘我知道,你就算不讨厌我,也不可能爱上我,所以,我只要能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你身旁就很足了,可是,当我见你与沁乐相处融洽又好像拥有许多秘密时,我还是会吃醋、生气,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嫉妒呢?有时候,我会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但又怕你知道后会痹篇我,更怕你会因同情而接受我,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也不想你委屈自己合我啊!’韦彤萱激动的红了眼眶。

 ‘那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又和你的难过有关吗?’即使心中雀跃不已,管译翔还是要把心中的疑问清楚。

 ‘昨晚,你拉着我的手,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也就是你所爱的人,不断倾诉你心里的爱意…你既然那么爱她,那我再如何强求也没用,倒不如把心里的话和你说清楚,也算是自己死心吧!’韦彤萱强忍着悲伤继续说:‘虽然,我们可能还要在这儿待一些日子,你大可以把我当成一个隐形人,我们并不需要有任何集的。’

 ‘哈!炳!炳!’

 韦彤萱不敢相信自己心痛的告白,竟换得他的捧腹大笑,她只觉得一阵恼怒,伤心的奔回房内。殊料,管译翔竟尾随她回房。

 ‘你还来干嘛?’韦彤萱心痛极了。

 ‘你不想听听我的说法吗?’

 ‘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为什么他非要让她难堪呢?

 避译翔摇头苦笑。

 这小妮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他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正视他。韦彤萱仍是别过眼,管译翔无奈的眼神却包含无限宠溺。

 ‘你知道,我和沁乐的秘密是什么吗?’

 韦彤萱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她知道我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她的堂姐,也就是你…韦彤萱。’

 韦彤萱张大了眼正视着他,只是,哭红的翦翦双瞳里写了不信。

 ‘我爱你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想告诉你,可又不敢告诉你。我不知我表现的是否很明显,不过,那天沁乐来公司找我时,并不是问我是否喜欢你,而是问我为何爱你却不让你知道。我想,不只是她看出我的心,就连曲老大他们都明白我的心情,所以,替沁乐接风的那天,尚威才会故意开那个玩笑吧!’管译翔又解释道:‘昨晚,我作了一个梦,梦见你说你讨厌我,要离开我,我好慌、好紧张,拚命的挽留你,这应该就是你所听到的梦话,所以,根本没有别的女人,我倾吐爱意的对象是你,我一直深爱的就是你。’

 避译翔将她拥进怀中,想用自己狂的心跳证明自己没说谎。

 ‘那你…你会陪我来美国也是因为…’韦彤萱聪明的猜测到他此行的目的。

 ‘对,因为我不放心你,我爱你。’管译翔又将她拥紧了些。

 ‘不过,你刚才为什么要笑成那样?’想起这个韦彤萱气的推开他,但管译翔又马上将她揽进怀中。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们明明是相爱的,却因不必要的担心及猜测而痛苦着,这样的折磨,让我们彼此都不好受,瞧你眼睛都哭肿了,我的心好疼你知不知道?’

 ‘这种甜言语你对多少女人说过?’韦彤萱听的心里甜孜孜的,但还是假装不受影响。

 ‘这不是甜言语,是我的肺腑之言,况且,这话我只对一个姓韦名彤萱的女人说过喔!’管译翔突然觉得自己从祈尚威那儿学到不少,起码,哄女人的功夫他就学到七、八分,不过,他所说的可都句句属实哟!

 ‘少来!’韦彤萱抡起粉拳打管译翔。‘害我吃了那么多苦,掉了那么多泪。’

 ‘喂!我大病初愈,你就想谋杀亲夫啊!’虽然韦彤萱的拳头就像蚊子在咬一样,可是,管译翔仍故意怪叫。

 ‘谁谋杀亲夫呀?你才不是我老公。’韦彤萱羞红脸,粉拳更如雨点般打在他膛上。

 避译翔抓住她忙碌的双手,认真的说道:‘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也害我吃了不少苦,你要怎么赔偿我?’

 ‘应该是你补偿我吧!’

 避译翔思考了一会儿。

 ‘有道理,那我先补偿你,你再赔偿我吧!’

 ‘我要怎么赔偿…’韦彤萱的话未竟,就被管译翔滚烫的封住了。

 避译翔轻柔的品尝她中的甜蜜,而当韦彤萱羞涩的学着他的动作开始回应他时,管译翔便更热切的吻着她。

 热吻方歇,管译翔埋在她的颈项边,落下许多细细的吻。

 ‘昨晚照顾我,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陪你。’

 避译翔和她一起躺在上,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

 ‘你…不要我吗?’韦彤萱大著胆子问,她原以为他会顺着发展就…而她也有了心里准备,可是,没想到他却停住了。

 避译翔哑然失笑,这魔女还真有逗人的本事。

 ‘我当然想要你,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避译翔在她上落下一吻。

 ‘我不明白我们会被抓来这的原因,如果我们有下一步动作却可能如了对方的心,所以,我会忍耐的。’管译翔委屈夸张的表情的韦彤萱啼笑皆非。

 ‘你不会还在怀疑逸薰吧!’

 ‘嗯!而且,我还怀疑我其他的好伙伴。’

 ‘你是说曲老大、尚威、星伦、哲轩他们?’

 ‘没错,有好玩的事他们绝不会放过的,不过,我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可是,你一开始不就检查过这屋子了吗?没有任何窃听、监看的器具,所以,我们在这的一切,他们应该不会知道吧!’

 ‘哼!他们几个贼得很,说不定会藏在一些容易忽略的地方。’

 ‘如果真是他们,他们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他们可能早看出我们是相爱的,所以,想推我们一把,顺便增加一些热闹吧!’

 这是他方才所领悟的,所以,才克制自己想要韦彤萱的冲动,免得真有把柄落在那几个小子手上。

 ‘喔。’韦彤萱觉得阵阵睡意向她侵袭,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想睡啦?’管译翔又啄了她一记。她的真的太甜了。

 ‘嗯。’韦彤萱点点头,撒娇似的偎进管译翔怀里,双颊还不住的在他膛摩蹭。

 ‘安分点。’管译翔低吼一声,用过人的自制力把持自己。

 韦彤萱非但没被他的吼声吓到,反而还像偷了腥的猫儿不住的偷笑,不过,这回她可安分多了,没再做出会令管译翔抓狂的举动。?一样的林宝坚尼,停在相同的位置,当然车内坐的还是左星伦和祈尚威了。

 ‘那个笨蛋,要是我,才不会就此停手。’祈尚威再一次的确定管译翔的猪头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情,明知可能有人监视还不顾一切的猛上啊!’左星伦不屑的观了他一眼。

 ‘那我放下大笔生意不顾跑到美国做什么?还得每天四、五点就跑来这儿守着,天啊!我是白痴吗?’

 左星伦没空理祈尚威近乎歇斯底里的发颠,只是说道:‘这小子变聪明了,居然可以猜到我们用意及作法。看来,他不是笨到没葯救的那一款嘛!’

 ‘他不笨?他如果不笨,连猪都可以拿博士学位了。’祈尚威啐道:‘人家女孩子都开口了,他还装圣人,真是比猪还笨。’

 ‘祈尚威!’这小子的耳朵会漏风啊!完全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

 ‘好嘛好嘛!别发火,我认真就是了。’祈尚威收起扼腕的表情,认真的说:‘既然,译翔几乎都知道了,我们再监视下去也没用,我们就先回台湾和大伙讨论讨论吧!’

 ‘总算说了句像样的。’左星伦深觉有理,于是将车驶往机场。?武逸薰挂上电话后对着屋内的曲傲、倚哲轩和韦沁乐道:‘星伦和尚威要回台湾了。’

 ‘怎么会?没想到译翔的动作这么快。’曲傲一脸暧昧的说。

 ‘说不定是搞砸了。’韦沁乐倒有不同的看法。

 ‘沁乐,这你就不懂了,译翔到底是个男人,和彤萱孤男寡女的处在同个屋檐下,嘿嘿!他们又刚好两情相悦,很难不发生什么的。’倚哲轩笑得的,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模样。

 ‘哲轩,你很耶!’武逸薰娇道。‘他们什么都没做,但事情也没搞砸,刚刚星伦稍微和我解释了,是译翔大概猜出我们的计划了。’

 ‘不会吧!’倚哲轩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曝光了。那他们这次的计划还能有什么搞头?

 ‘怎么管大哥这种事这么精明感,而彤萱姐对他的感情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韦沁乐不猜想,难道他就是少了哪筋,才对这事如此迟钝。

 ‘星伦是怎么说的?’曲傲不急着表达感想,倒想先把事情清楚。

 ‘星伦说他们俩已互吐情衷了,只是,译翔却不肯碰彤萱,担心会有窃听或监视的机器,而且,他还准确的猜出他们被抓的原因以及幕后策划的人员。’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原以为还能多玩几下呢!’韦沁乐有些失望。

 ‘不过,这两个笨到深处无怨尤,迟钝到极点的小孩,竟然不再鸵鸟,而互诉情衷,真是令人欣慰。’倚哲轩一副感动的想掉泪的样子。

 倚哲轩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也甚有同感,武逸薰还夸张的拿出面纸擦拭毫无泪痕的眼角,边说道:‘是啊!我们看着这“迟钝二人组”一路走来,其间有风雨、有欢笑、有泪水。如今,终于让我们盼到这花开结果的一天,怎能不教人感动的涕泗纵横呢?’

 ‘喂!你们俩够了没啊!’曲傲受不了的喊,尤其是武逸薰还唱作俱佳的手舞足蹈,声音的抑扬顿挫还夸张不已,让人听了不直立。‘你们可不可以想想下一步的计划?’

 ‘那就把他们接回来吧!’武逸薰阿莎力的说。

 ‘这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一切都是我们的计划?管大哥和彤萱姐说不定还会很生气。’韦沁乐提醒武逸薰事情的后果。

 ‘别紧张,我问你,那别墅是谁的?’

 ‘祈大哥的。’

 ‘那如果尚威他跑去美国度假,能不能住那里呢?’

 ‘你的意思是,要尚威假装不知情且对他们会出现在那感到讶异,再顺理成章的把他们接回来?’倚哲轩不愧是武逸薰的亲密爱人,很快就猜出她的心思。

 ‘嗯,知我者莫若哲轩。’

 ‘那译翔不会怀疑吗?’曲傲认为这样做是骗不了管译翔的。

 ‘怀疑又怎样,他又没凭没据的,而且,就算事情全曝了光,他们又能奈我们何?’

 武逸薰说的十分肯定。

 ‘怎么说?’韦沁乐好奇武逸薰又有什么招数。

 ‘我们让他们明白对方的心意,他们应该感谢我们,就算他们对于我们的作法有所不,但我们毕竟是为他们好,我们是理直气壮的呀!所以,他们最多气气就算了。’

 ‘哇!逸薰姐,你心机好深喔!’韦沁乐回想整件事情的安排及武逸薰的处变不惊,对武逸薰可说是佩服至极。

 ‘你的确是个城府极深,不简单的女人。’五年来,把他们几个大男人玩于股掌之间,他曲傲可是受害颇深哪!‘你们说这什么话,好像我是个多复杂、多阴险的坏女人似的。’武逸薰抗议他们的形容词。‘我只是善于谋略,心思慎密,又足智多谋而已,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

 武逸薰接着又偏过头询问倚哲轩的想法。

 ‘哲轩,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对极了,而且,你还是个人见人爱、美丽大方、温柔体贴的小可爱。’倚哲轩的嘴仿佛沾了,听的曲傲和韦沁乐的皮疙瘩都受不了的起立抗议。?今天是祈尚威和左星伦回来的日子,曲傲、倚哲轩、武逸薰和韦沁乐都很给面子的到场接机。

 但大伙才刚见面,武逸薰便开口要求:‘尚威,我要你马上搭最近的一班飞机回美国。’

 ‘啥?’祈肖威怀疑时差也会影响听力,否则,他怎会听到这种要求。

 武逸薰将计划告诉祈尚威后,只见祈尚威出一脸‘你有没有搞错?’的扭曲表情。

 ‘我才刚下飞机,时差都还没调过来,而且,我的公司被我抛弃好多天了,再这样下去,我老爸这个前任总裁一定会拿西瓜刀追过来的,你们怎么忍心让我这么辛苦呢?

 这些日子在饭店时,我用电脑与公司越洋连线,发觉现在有很多重要公文及企画在等我作决策,你们不能要我弃公司不顾呀!’祈尚威连珠炮似的哇哇叫。

 ‘机票我们已经替你订好了。’武逸薰似乎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公司那儿,你就别担心,我已经和伯父说好,暂代你的总裁职位。’曲傲笑说。

 ‘怎么可能,我老爸怎么会答应?’祈尚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要让伯父答应很简单,只要告诉他你这阵子为了公司操劳过度,让我们这些好朋友很不忍心,而你又孝心过人的不愿告诉他免得他心,所以,我们这些和你情同手足的哥儿们决定让你去国外散散心,以免累坏了身子。’倚哲轩好心的告诉他他们所用的借口。‘另外,值得一提的事,伯父对你为公司的辛苦感动万分,还要我们嘱咐你,好好放松自己,别担心公司。’

 ‘这跟曲老大暂代、祈氏企业。总裁又有什么关系?’祈尚威觉得自己要疯了。

 ‘因为曲老大告诉伯父,为免伯父太辛劳,所以,他就自告奋勇替你管理公司一阵子,伯父对于曲老大的义气感动不已呢!’这会儿换武逸薰替祈尚威解释。

 ‘我老爸怎么会怎么简单就相信你们的鬼话?’这下,他可是哭无泪。

 ‘因为我们深厚的情谊,所以,伯父把我当成他另一个儿子看,那父亲相信儿子就是理所当然的嘛!’曲傲说的就像真的一样。

 祈尚威见怎么说都没用,只得使出哀兵政策。

 ‘可是,你要管理自己的财团,又要兼顾我家的企业,你会不会太累呀!如果你真的累倒了,做兄弟的我可会难过。’

 ‘既然是兄弟,就得在你需要帮忙时倾力相助,况且,我若忙不过来,还有哲轩、星伦会帮我,你就别替我担心了。’曲傲拍拍祈尚威的肩说。

 ‘便宜全让你们占尽了嘛!’祈尚威不平的抗议。

 ‘原来,你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呀!不好意思。曲傲故意曲解他的话。‘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拍个肩膀而已嘛!别那么计较。’

 而武逸薰更像存心气死他似的,说道:‘我们就是要占你便宜,怎样?’

 尽管武逸薰是威胁的那一方,仍是躲在倚哲轩的背后才敢嚷嚷,免得盛怒的祈尚威真的对她怎样。

 ‘祈大哥,你是否是牵挂着这里的众女友们?’韦沁乐体贴的问。

 ‘你不提我还忘了,不过,不是我牵挂她们,是她们会牵挂我。老天!我怎么舍得让那群深爱我的女人们为我受着思念的煎熬呢?唉!我真是罪过。’祈尚威夸张的叹气着。

 ‘你在台湾的那些女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至于你就好好专心的执行任务,说不定,还会让你泡到几个洋妞呢!’左星伦庆幸自己不是倒霉的祈尚威,所以,也一派悠哉的加入众人的行列,迫祈尚威认命。

 左星伦的话惹来祈尚威恶狠狠的瞪视。

 ‘我爱用国货行吗?况且,我老爸也不会同意让我娶洋妞,我老爸、老妈都喜欢乖巧可人的中国女孩,所以,我还是多和中国女孩接触,看能不能为我老爸、老妈挑到个好媳妇,因此,我、不、去!’

 ‘你真的这么坚绝?’武逸薰斜睨着眼问。

 祈尚威以为事情还有转机,遂坚定的点头。

 ‘真的。’

 ‘不后悔?’武逸薰又问。

 在场的人开始希望祈尚威别那么坚决,因为,每当武逸薰出这种表情,就代表有人要遭秧了,所以,他们希望这小子机灵一点,察言观一下,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谁知,祈尚威完全感受不到他们心里的期盼,硬是将一颗猪头用力的左右摇晃。

 ‘不后悔!’

 ‘好!既然你那么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那译翔和彤萱就让哲轩去接,而你曾使计想让译翔吃彤萱和你的醋的事…那我如果把事情全推给你,他们绝不会有疑心,而我和彤萱又可以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整人计划。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们绝对可以尊重你的决定。’武逸薰的话字字充暗示,至于,她的整人计划是针对谁就不言而喻了。

 祈尚威的心凉了一截,他不想那么快死呀!

 其他的人见到祈尚威此刻凄惨的神情,都忍不住同情他,更庆幸将受难的不是自己。

 ‘你考虑的如何?’武逸薰扬扬手上的机票。

 祈尚威接过机票,明白自己大势已去,无奈道:‘我去就是了。’

 而武逸薰则摸摸他的头。

 ‘这才乖嘛!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人家凶才会乖乖的,我也不是故意要凶你,只是,要让你明白事情的利害,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祈尚威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

 ‘记住,到了就打个电话回来,任务也要早点达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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