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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看着地图打仗
 茫的草原一望无际,密集的声能穿的很远,声响滚而起。李红民骑在马背上,看着前面巴德尔王爷得意洋洋的指挥手下,将来的牲口牧民押走,嘴角不由的出一丝的冷笑。

 清朝对蒙古实行的是分化而治,草原上大大小小的王爷无数,这些王爷虽然愚昧,但并不傻。眼看着人残余缩在东北,一些心思活泛的王爷,暗地里和新政权的情报部门挂上钩了。

 余震手下的军队情报处盯上这些王爷的时候,看上他们的还有别人,政训部的人来了,军统局的人也来了,来的还是曾经的天津站站长,时下军统局的第二号人物李红民。

 巴德尔王爷原本不过是小部落的首领,领域内的子民老的小的加起来不过三万人,能拉的起来的战斗部队,不过3。势力大小和一个人的野心是不成正比的,巴德尔就非常的有野心,三万子民太少了,他想要更多。要达到这个目标,就得去抢,要去抢就得有新式军火。靠着弓箭,就算抢到了,成本也太大。

 巴德尔想要的东西,正好李红民能提供,三千条M1888,30发子弹,相关的军事训练人员。条件是打击那些亲的蒙古王爷,堵住人复国军逃亡草原的道路。

 “李先生,革楞这个老杀才,本王故意放走了几个报信的,明天他一准来报复,这次肯定要栽在本王手里。”巴德尔笑容面的凑上前来,李红民打心眼里厌恶这个有点贪得无厌的家伙,脸上还是出笑容道:“王爷,你要的东西我都办好了,将来要是让人过了你的防区,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也只是给人打下手的,你让我不了差,我会很难过的。”话很重,但是语气很和气。

 “李先生只管放心。您帮了本王大忙,本王可不是忘本的人。”巴德尔说话的时候,一个手下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老家伙冷笑道:“那还留着做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王。”

 一群蒙古士兵,押着几十名俘虏往河边走去,全部都是男,最小的只有一米来高地样子。李红民看着这场面。想起了历史上蒙古老干的那个事情,对待一些敌人进行的残酷屠杀,当时只要男,高过车轮的全部杀掉。

 李红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事情要重演了。果然,那些俘虏被押到河边后,后面的几十个士兵,突然对准他们开。密集的声伴着惨叫声想起。不一会河边的草地上已经倒下一片尸体。开地蒙古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下马查看,还有一口气的,补上一刺刀。用脚踹到河里去。

 血腥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李红民脸上没有任何地变化,笑着对身边的巴德尔王爷道:“怎么?王爷不打算要这些奴才?”

 “那倒不是。只是本王既然动手了。就得狠一点。只要有敢于抵抗的。一律灭族。这一次手软了,下一次他们还会继续抵抗。大清朝那会。蒙古人还得自己杀婴儿限制人口,这会对待敌人,杀几个敢于放抗的树立威信,算地了什么?”巴德尔说的很轻松,目光中透着一股子的狰狞,李红民淡淡的笑了笑道:“第一批支弹葯是免费地,接下来的补给,王爷您就得意思一下了。局长大人说了,随便来点战马意思一下就成。”

 巴德尔王爷连连点头道:“这个我懂,贵局长已经很够意思了,草原上别的不多,马有地是,您看什么价钱比较合适?”

 李红民笑道:“局长有话,王爷是咱们军统局最重要地合作伙伴,在价钱上一定要优惠,这快都是德国货,我们来地也不容易,就不赚您的钱了,两匹马换一条快,外加子弹一百发。您看这价钱合适么?”

 巴德尔脸上都笑开花了,连声道:“合适!合适!太合适了!”

 吉林,新任大清复国军提督奉升阿,原本驻扎在九连城一带,眼看着新军打下了奉天,奉升阿便去鼓动宋庆等人跟着起事,没想宋庆等人不一直犹豫着没答复。奉升阿担心宋庆拿自己给沈从云当礼物,干脆连夜领着手下三千人马往北逃去了,到了吉林。因为奉升阿手下有兵,装备地还算不错,比起当地的提督,三千人马就算是精锐了。奉升阿很不客气的将原本的提督的人马给收编了,和当地的人贵冑们一商量,打出了复国军的旗号,招兵买马。

 由于俄国人的暗中支持,吉林的复国军发展的还算快,这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人马达到了三万多。加上一些七八糟的地方武装,盘踞在吉林的人势力人数多达五万,对外号称十万大军。

 奉升阿在吉林过的还算惬意,不过好日子似乎很快就有点遗憾了,首先是沈从云和俄国人签了合约,原本答应出兵东北的俄国人不认账了。说什么在列强的威下签署的合约,表面上怎么都要遵守不是,所以只能暗地里支持复国军了。怎么支持,要钱没有,要人没有,要军火拿银子来买。

 这下可把奉升阿气坏了,他可不比当地的人王爷们,人家的子在东北,家底厚实,买的起支弹葯。这些王爷们,个个都想做主,都想当老大。和一群从北京逃出来的人商量来商量去,推举了一个据说是光绪皇上的堂弟一辈的六岁的小孩子载源出来,在绥化登基成立了新的大清政权。

 王爷们怎么闹,怎么争夺奉升阿不去管他,反正手上有有人,不怕他们不拉拢自己。开始奉升阿要钱要粮食,人家还能给一点。后来新皇帝上台后,封了许多七八

 省提督,这些人拿着头衔开始拉自己的队伍,渐渐的要东西的时候,人家不怎么买账了。

 奉升阿可不是什么能受气的人,也不是什么顾全大局的人,只是眼下新军都打下了奉天了,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奉升阿得另想办法。

 奉升阿以剿匪的名义,端了几个偏远地区的提督地老窝。钱粮人手先了几票,接下来人家都防备他这手了,奉升阿又想出了新的点子,原本设的收厘金的卡子少了,现在多设一点。原来是二十里地设一个,心在改成五里地就是一个厘金卡子。这一招关外的大佬们虽然很不,可是拿这家伙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手上人多多呢?

 …

 说到任务艰巨。杨军的骑兵师其实才是最累的,长途奔袭伊,那是中俄边境啊。沿途走官道的话,实在难以保证保密。杨军虽然觉得这个决定有点混蛋。但是军令如山,也只能执行了。

 提前出发地杨军,只能采取能饶道就绕道的办法行军,白天休息晚上行军。还好这事情准备的比较早。向导啥的情报处也都备下了,不然真地很够呛。虽然坚决执行了总参的计划,但是杨军的心里,始终有点不痛快。总觉得自己这一趟,没准累的个半死,连条小鱼都捞不着。

 怀着同样心情地。还有张光明。东北一战。其实张光明觉得,直接采取平退的战术。一路往北挤过去,比什么战术都管用。人那些吃惯了好的,住惯了好的老爷们,真地进了山,还不得饿死冻死,逃亡国外的话,让俄国人去收拾他们好了。

 可惜,这两人的心思都不敢明说,军令如山啊!

 …

 “关东一词地来源是怎么说地?”沈从云说不干涉军事行动地指挥,实际上回到临时的官邸内,整天都对着地图,看着上面标出地行军路线在思考问题。整整看了一个下午,沈从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这时候身边只有柳婷在伺候着,小丫头微微一愣道。

 “关东一词由来已久,秦汉时期,以函谷关以东称关东,到了三国时期,虎牢关以东称关东,如今的人们口中说的关东,是明朝时界定下来的。明太祖朱元璋下令修成山海关后,便生出了关内关外的称呼,总的来说以山海关以东,称关东。自古关东就是苦寒之地,人烟稀少。东北山区一带更是如此。前清的人在关外,人口始终无法得到快速的发展,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地理环境的限制。”柳婷说罢,颇为得意的看了一眼沈从云。

 沈从云诧异的看了一眼柳婷,回头继续看着地图道:“没想到啊,家学渊源啊。”

 “不敢!小时候没事的时候,胡乱看过基本书。”柳婷对沈从云这种说话不看人的态度,实在有点不,嘀咕了一声。

 沈从云这时候看着地图,眉头皱的很厉害,不停的低声道:“不对啊,不对啊!”“怎么不对了?”柳婷不服气的说了一声,沈从云还是没有回头,看着地图好一会,伸手一拍地图道:“我说怎么不对劲呢,总参这会算是犯了教条主义了,看着地图在打仗。克泽可能也没料到,一个东北比德国领土都赶上整个德国一般大了。”

 柳婷这才知道,沈从云不是说自己,关系到军国大事,柳婷不敢在嘴了,赶紧的转身出去倒茶去了。

 “坏了,这么大一个东北,杨军的骑兵师可要累死,张光明的部队也没必要直牡丹江这么老远的。”沈从云看着地图,脸上越发的阴沉了。想了半天,这年月无线电报还没开始装备部队,想改命令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新军的战斗力没问题,不过这个错误还是非常的明显的。

 眼下的人新政权,暂时定都绥化,这是杨军所部面临的最大的一个关口,绕道走的话,东北的交通这年头是非常够呛的。

 杨军要是能胆子大一点,随机应变一下,直接把绥化给打下来,对整个战局而言,没准被起到大作用。眼睛总盯着将人一锅端,这个战略的初衷就有问题。

 杨军出发已经一天多了,沈从云觉得不能再等了,马上从地图前离开,奔着作战室指挥室就去了。

 三天的行军下来,部队的疲惫很快就写在脸上了,眼看着白天又来了,杨军下令部队找偏僻的地方宿营后,脑子都是想着。怎样才能不惊动绥化的人,摸到伊去。

 队伍在官道边的山梁子后头扎营,杨军代一番后,捧着地图找个清净的地方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师座!有情况。留在官道上负责警戒的士兵,突然发来旗语,说是军部那边派来了通讯员。”杨军的副官跑了过来,急急忙忙地说。

 “军部的通讯员?来了几个?”杨军心中不由的暗暗奇怪。这会骑兵师距离长还有两百里地呢,怎么军部就来了新命令了?朝令夕改这可不多见啊。

 “一共来了六个,说是情报紧急,怕路上出事。每人两匹马,紧赶慢赶的追骑兵师。”

 “请他们过来。”

 没一会,一名背着皮包的士兵,骑着马来到跟前。翻身下马后一个敬礼道:“报告,军部通讯一班,奉命前来传达军部最新的作战指令。”

 说着士兵从包里拿出一份命令来,递给杨军。

 杨军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军部命令让杨军就地等待后续的第一

 二旅已经重炮部队,配合第三师地主力,攻打长。决。然后沿着官道北上。支取绥化。这份命令让杨军感觉异样的原因,是因为命令下面的署名上。是沈从云、克泽、余震。这说明什么?说明总参和军部,已经意识到之前的作战计划有问题,网张地太大。

 …

 “军座,作战计划是我签署命令后上报总参的,这事情我负主要责任,主观的教条的看着地图来指挥打仗,忽视了东北辽阔地地域和道路的艰难。”余震恳切的站在会议室的圆桌前表态,克泽,万树生等主要军官,也都在低下坐着,一起拿眼睛看着当中地沈从云。

 “余震,今天开这个临时的小会,不是来追究责任的。眼下战局刚刚拉开序幕,尚有挽回地余地,开这个会地目地,就是想让诸位都记住,今后作战,不能只靠地图来指挥。要说责任,首先就要落到我头上,计划可是我最后拍板的。好了,现在我宣布散会,各自回去干活。”

 一干人等先后退下,只有克泽留了下来,脸色有点难看对沈从云道:“沈,我现在以一个朋友地身份面对你,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沈从云笑了笑,摸出烟来丢给克泽一道:“克泽,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其实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只是我发现的早一点罢了。我现在向你正是道歉,之前我应该和你私下先行沟通,然后再下达修改计划的命令。”

 克泽苦笑道:“沈,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也许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总参谋长。”

 “胡说,新军成立之初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见。这一切都和你这个总参谋长的努力分不开。克泽,说句心里话,你不仅仅是我的朋友和总参谋长那么简单,用中国人的话来说,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没有你的帮助,我现在恐怕还在越南那个破地方苦苦挣扎也不定,或者在辽东半岛让日本人给收拾了。”

 沈从云说的恳切,克泽脸上的不安渐渐的散去,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站起身来冲着沈从云一个标准的敬礼道:“总统阁下,请相信一个耳曼军人的保证,今后这样的错误,绝对不会重演。”

 “我绝对相信您!”沈从云站起来,啪的一个立正回礼,目光诚恳的说。

 …

 张光明收到新的命令后,脸上也先是一阵的诧异,随即找来地图,仔细的一打量,顿时眼睛就乐成了一条。由于是轻装前进,眼下部队的行军速度还可以,前方80里是一个叫海龙的小城,光绪四荒局。张光明找来向导一打听,那地方不过是一个人提督手下的两千兵马,要论战斗力,恐怕连第一师的一个营就能灭了他。

 “攻击前进,直奔汶河,配合第三师围歼吉林守敌。”新的命令上面简单的两句话,下面的署名还多了一个沈从云,可见这命令是沈从云干预之后的结果。

 事实上,对东北实际情况不够了解的话,是很难想象到东北道路的艰难地。东北自古都是苦寒之地。人烟稀少经常走上几十里地,都看不见一户人家,看着地图指挥,肯定是要出问题的。还好现在给的新命令,让张光明的第一师,少走了不少冤枉路。

 …

 杨军并没有等多久,一个白天过去后,傍晚的时候。第三师的先头团已经赶上了骑兵师。得到消息后的杨军不由的暗暗咂舌道:“来地好快啊。”

 蒋怡鼎见到杨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部队在骑兵师提前占据的附近几个村镇安顿下来后,两人在一个镇子上地一家财主的院落里。会同第一师的其余部队,开了一个临时的会议。

 “前方就是长,人口十余万,是通往绥化地必经之路。现在距离我们不过两百里。部队今天晚上就地休息,明天一早上路,由骑兵师打前站。两百里地啊,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后天下午之前,必须发起攻击。”

 …

 “孙磊,给你半个小时。趁天刚黑。一个突击。拿下海龙,有没有把握?”张光明放下望远镜。回头对第一旅的旅长笑道。

 “师座,您也太小看人了,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半个小时不能解决战斗,我提头来见。”孙磊个子不高,不胖不瘦的,说话中气非常地足。

 “嘿嘿,你小子这次干的漂亮点,这一张打完我看你能当师长。”张光明肥胖的身子扭了几扭,又举起了望远镜。

 十分钟后,一个连地兵力趁着夜悄悄地靠了上去,城头上几个端着土地清军,在昏暗的火把下游走,望远镜里能清楚地看见清兵的辫子。

 “谁!”看见城下黑影晃动,哨兵壮胆喊了一声时,砰的一声响,哨兵一头栽了下来。十几个扛着炸葯包的士兵,冲到城门下,快速的放下威力巨大的新式无烟火葯做的炸葯包。

 “轰!”的一声巨响,城门瞬间被炸的稀烂,城门楼子也被掀到了一边,摔了个支离破碎。

 百米之外隐蔽的尖刀连,瞬间跃起冲进城内,还没等清兵回过神来,城门已经被拿下,紧跟上来的火力组,牵着马匹驮着的马克沁机上来了,几分钟内就架设完毕,对着慌乱不堪的清兵,就是一通狠狠的扫。快速跟进的后续部队也进了成,一个团的兵力杀将进去,顿时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到处可见端着上了刺刀的

 新军士兵,在追杀逃窜的清兵。孙磊领着几个警卫斗打响二十分钟后进城,站在城墙上看着里头的情况,不的咂嘴道:“这张打的,没劲透了。通知师座,他老人家可以进城了。”

 …

 长城里头这时候也是飞狗跳的一片,虽说新军打过来是迟早是事情,可是长城里头的人官员,拼凑起来的军队,不过是一万来人。一万人不算少了,不过装备次了点,城头上的铁炮,还是康熙年间的玩意。城下突然哗啦的一下出现数不清的新军,土黄的军装远看着山遍野的,城里头的有钱的人,不那才叫一个怪了。

 长城里头,武将领头的是原先人提督穆圣科,首先这一万多人,原先俄国人暗地里提供的炮,主要落到绥化那边的大佬们手上了,穆圣科手下的士兵,装备的多是大刀、抬,只有三百多条快,还是单发的林明登产品,早年间江南制造局的产品,因为老走火,淮军都不乐意装备的。

 就冲对面黑的一大片新军,这仗还怎么打?原本还指望俄国人出兵帮忙打一打,现在俄国人没来,倒是沈从云的新军先来了。穆圣科心里可没底气打这一仗,多年的养尊处优,把人身上的那点子血气,早就耗的个干净了。

 这不城里的十几个营官,到处找穆圣科大人出来主持战局的时候,找了一圈都没早着人,后来在提督衙门里抓了个士兵一问,才知道傍晚的时候,穆圣科带着五百亲兵,早从北门带着家眷溜走了。

 穆圣科居然跑了。几个手下一合计,不能在这等死不是,干脆拉上队伍走得了,到绥化去。

 杨军和蒋怡鼎这边,正商量着怎么明天一早攻打长呢,结果派出去的侦察部队回来报告,守军全跑了。杨军和蒋怡鼎还不相信,迟疑了一下。派出一个连的小部队,近城下看看,结果一阵吆喝,城门居然就打开了。领头的连长也是糊涂大胆地家伙。一百多号人就直接杀了进去。

 这一进城了,几个守门的老兵举手跪地投降,说什么上了岁数了,跑不动也不想跑。求新军饶条性命啥的。

 蒋怡鼎见探风声的部队,进了城后用火把发回的旗语,顿时和杨军两人相视一顿苦笑。之前以为,好歹是一万多人的守军。怎么着不打个半天也拿不下,现在一个连就搞定了。早知道何必这么费事扎营?直接进城了事。

 数万官兵呼啦一下进了城,抓了几个没跑来的士兵一打听。将原来的一干官员抓了几个一审讯。守军跑地很干脆。几个仓库里囤积棉衣和粮食,连动都没动。据说都是穆圣科之前派兵去抢回来的。

 杨军听说守军跑的不久,干脆让一个骑兵旅先追击一下,能追的上就搞一家伙,追不上就拉到。

 一万多守军撤往绥化地路上,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身后一阵火光冲天,两千骑兵挥舞着马刀杀了过来,一万多人顿时了阵脚,呼啦一下各自逃命,骑兵旅追杀到半夜,结果这帮兔崽子跑的真快,勉强的捞着两千多人的俘虏。

 遭遇骑兵追杀后,这只守军基本上散伙了,愿意送死地人当然不会多,大部分人溜回家,下军装当农民去了,少部分人拿着家伙上山当土匪去了,逃到绥化的清兵,加起来都不到两千。

 “这仗打的,太没劲了!”杨军和蒋怡鼎凑到一块后,一阵的苦笑。不管怎么说,得赶紧派人回军部去报信,幸运地是,长城虽然不是省会,但是有电报局,里头的人跑了个七七八八的。蒋怡鼎派人抓了几个报务员回来,一封电报拍了回去,汇报战果。

 战报发过后,两人对这地图一合计,绥化距离长在千里之外了,骑兵还好一点,步兵一天下来两百里已经是极限了,这还主要归功于新军对负重行军抓地严格,同时北上地部队配备了大批地骡马。

 部队总不能每天都极限行军吧,两人一商议,决定休息半天,征集骡马,明天下午继续北上,由骑兵师在前面开路扫清沿途的小城镇。快了不敢说,至少要保证每天八十公里地推进速度。争取一个星期后,赶到绥化城下。

 商议完毕,两人上报军部后,各自下去准备了。

 沈城里的第一军指挥部内,接到前方的电报后,余震马上给沈从云送来了。沈从云看了电报连连点头道:“蒋怡鼎和杨军,这两人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我看这计划没问题,批准执行吧。”

 这一路北上,道路两边基本都是没什么人烟的地带,骑兵师的推进之顺利,远远超过了预想,这一路上的遇到的小镇子屯子,哪里有不怕死的敢拦路的?千里行军几乎就是不停的往北走。第一天的行军下来,骑兵师安排好宿营地后,等来了主力部队。杨军和蒋怡鼎一商量,干脆,骑兵师不等大部队了,直接奔着绥化就去了,到了地方能打就打,不能打,在周边搞一气就是了,绥化打不下来,边上的小县城小镇子,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蒋怡鼎也觉得这样子能行,便表示同意了,不过这会没电报通报了,只能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为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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