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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答复
 虽然知道有人靠近,但却没想到门口的内侍会没有阻拦,更没料到来人会连通禀都没有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一惊之下猛地自雒羽身上抬起头来的嬴政望向门口,正上跨进殿中的恒波。齐云呆滞的目光。

 “出去!”嬴政的一声怒喝将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意想不到的一幕的恒波惊醒了过来,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并且将殿门重新关了起来。

 正在被爱郎肆意轻薄的时候却被哥哥闯了进来撞见,醉意被吓醒了大半的雒羽此时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而等到回过神来的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原本搂着嬴政的双手竟然也伸进了他的衣内,轻抚着他结实的膛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她的这种行为完全是由于气息的吸引而引发的身体本能,可是这却让本已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更是难以自处!羞急之下猛地挣脱嬴政的怀抱,自嬴政送她的空间戒指中抓出一件披风包裹住几近半的身体,头也不敢抬地从偏门逃往自己的闺房去了。

 即将到口的美食就这么飞了,让嬴政将恒波恨得牙的!沉着脸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他推开殿门走了出去。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恒波,这个小子中午不在自己宫中用膳,跑到宁馨宫来做什么?而且难道不知道关着门就是勿扰的意思,他近年来行事已经沉稳了许多,什么事让他这么失态,连敲门都顾不上,天塌下来了?

 说起来嬴政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虽然他不象凡人那样有多余的气需要宣,那些庸脂俗粉也引不起他的望,可是雒羽不一样。刚刚一阵亲热将他的情全给勾了起来,眼看就可以将这个令他食指大动的美人给吃了。却被这个混蛋小子闯进来搅了他的好事,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憋火的!

 同样是男人,恒波自然知道他现在糟糕的心情,尴尬地道:“先生,那个…我不知道你们在…”

 一句未完,他就恨不得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果然嬴政一声冷哼,狠狠瞪了他一眼。于是他灰溜溜地闭上了嘴,这种事越说越糟,还是不要再提地好。

 “什么事?”嬴政没好气地开了口。

 松了口气的恒波忙答道:“先生,燕回国的使臣昨黄昏时分已经到了,今在大殿上上表请求与我齐云联姻。这也就罢了,可是他要求娶的公主是雒羽,所以我立刻来找先生商议。”

 这些年托了太后拼命地想给雒羽找驸马的福,雒羽可是美名在外,在齐云有常驻使节的各国不会不知道,这下可好。

 闹出事来了。

 “商议?”嬴政并没有发怒。但是边那抹冷冷的笑意却让恒波觉得脊背发寒:“商议什么?难道你准备答应他的要求,来找朕商议要朕让人?”

 “不不!这怎么可能?”恒波立刻一口否认,如果让先生以为他要将雒羽嫁给别人。那他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嬴政冷然道:“既然不是,那还有什么好商议地?告诉那个家伙雒羽已经有主了,让他死了心!过几太后的寿宴之上朕会正式下聘,下诏赐封,给雒羽一个正式的名分。要联姻的话,宫中适龄的公主不少,叫他另选一个!”

 要是只靠说上一句就能摆平的话,他又何必这么急匆匆地赶来?恒波苦笑道:“可是…”

 才说了两个字,嬴政就扔给了他两样东西,那是两本折子。恒波打开一看。厚的那本是一份聘礼的礼单,薄的那本则是婚书。两本折子都是用两国文字所写,上面已经盖上了嬴政的玺印,只要恒波在玺印之旁再盖上自己地玺印,那么这门婚事就正事生效了。

 其实恒波前来找嬴政商议地本意也正是为了要讨这一个凭证,他当然不会想要答应燕回国二皇子的要求,但是拒绝总要理由的。要说雒羽已经被许了人家,那么怎么会宫里宫外都没有听到过半点风声?哪怕是没有成婚,起码聘礼与婚书总是要有地吧?什么都没有的话。口头的协约是不作数的。何况这次的请求联姻关乎两国关系,朝中的大臣尤其是那两个老都很赞同。难得那两个冤家对头会有一件事的意见一致,可是这件事就算朝文武都赞同,恒波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只是这几年嬴政对于雒羽的事一直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说是拖延婚期,可是已经拖延了9年,现在还是看不到他有一点要提议完婚地迹象,怎能让恒波不为妹妹着急?虽然前几天嬴政告诉他说会用聘礼来给他补充国库,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也一样没说。没奈何,恒波只好一为公一为私地来问个清楚了。

 今因为这件事的争议,使得早朝拖得很晚,随后等回到修政殿的时候,那两个老还都追到修政殿中,一副没有确切答复就不走的架势,真不知道他们得了燕回国的什么好处。得他实在蒙混不过去,只有借着遁前来找先生,在清涟殿得知先生来了宁馨宫,他便又急急赶了来。心急之下一时疏忽,结果…现在怕是不止先生看着自己生气,连妹妹也在房中骂他吧?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那就不要再留在这里惹人嫌,看看先生的脸色,求不的男人脾气可都不太好,可别一个不小心又点起了火头,那可就是自找倒霉了。何况修政殿中还有两个老家伙等着,快点回去打发他们滚蛋,他也好吃饭。

 夜,更深人寂。

 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的嬴政合上了最后一本奏折,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他走出了书房,进了卧室之后准备就寝。在两个小太监伺候着他宽衣履躺到了上之后,他却并没有马上入睡,眼睛看着帐顶垂下地一个绣花荷包出神。

 这个荷包是雒羽亲手所做精心刺绣之后送给他的,不过她也知道嬴政可没有带荷包的习惯,为了不让自己的一片心意就那样被束之高阁,她含羞亲手给挂在了这帐顶中央。其实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不和礼仪,但是在她心中此身早已属君,但愿一片心意能伴君入梦,这逾不逾礼也顾不得了。

 定定地看着这个微微摇晃的荷包,嬴政忽地坐起身开了锦帐,唤道:“龙翊!”

 房门应声被推开,龙翊恭声道:“臣在!”

 “去,到宁馨宫召雒羽来见朕。”

 “遵旨!”

 龙翊领命而去,放下了锦帐的嬴政伸手摘下了那个挂在帐顶的绣花荷包,重新躺倒在枕上。侧身支颐,把玩着手中荷包的他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宁馨宫中,躺在上的雒羽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白天那羞死人的一幕!身上犹如还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双留下的吻触,在难言的羞涩之下漾的是无尽的甜蜜。这是嬴政第一次清楚地表达了对她的态度,他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那样对她。想到闯进来的哥哥,雒羽又羞又恼,若不是被哥哥撞破,那么现在她应该已经…

 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她催促着自己别再胡思想,快点入睡。可是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就在她一时羞一时喜的时候,忽然贴身的宫娥进来禀报:“公主,清涟殿派人来,说是秦皇陛下要公主去一趟。”

 陛下派人来召她去?现在?一个可能让雒羽不住一阵心跳,咬了咬她道:“本宫知道了,你让那人等一会儿。”

 龙翊没有等太多的时间,不过虽然时间并不长,却可以看得出雒羽是经过了精心的装扮的。对着雒羽欠身一礼,龙翊道:“陛下召你前去见驾,请跟我来。”

 雒羽点了点头,也没有带宫娥,独自跟着龙翊前往清涟殿。当她被带到卧房而不是书房的时候,雒羽几乎已经能够肯定嬴政召她的目的了,心儿砰砰跳地跨进了房门,身后房门关上的声音让她更是心头鹿撞。

 锦帐被了开来,现出嬴政的身影,身上只有一件月白亵衣的他让雒羽低下头去,几乎不敢看他。

 “过来。”嬴政道。

 雒羽又喜又羞又带着点害怕,慢慢地向他走去。才走到前,就被嬴政一把抱住纤,在雒羽的惊呼声中一个翻身将她在了身下。落下的双夺取了雒羽的呼吸,扯开她的衣襟探进衫内爱抚着她水的肌肤的手更是让她颤栗不已。虽然早有预感的她在决定应召前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她却有了一种想逃跑的念头。

 只是既然已经送上了门,怎么可能还会有让她逃跑的机会。很快,她就已经身无寸缕,紧闭着双眼,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根本就不敢看嬴政。只是随着那在她身上游移的双和大手,她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她的神思也渐渐昏起来。

 暮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了她的身体,一声惨叫,雒羽的身体暮然绷紧。就在被嬴政进入的那一刻,雒羽颈上那条颈链的莲花链坠之上镶嵌着的七创生石大放光芒,只是这光芒就像流星一般,一闪便急速暗淡,最后化成轻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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