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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三少爷的贱27
  沈晨容低头看向我,角带着微笑,“又没人邀请我留下,我怎好意思赖着不走。”

 理智稍回了少许,我将身体完全靠在身后的木门上,“那你早点回去吧。”

 说完,我想轻轻推开他,谁知沈晨容的手臂却将我箍得更紧,“我为什么听你的?”

 “无赖!”我小声嘟囔。

 沈晨容轻笑,手臂持续用力。我被他环在怀里一动也动不了,忍不住更用力挣扎“你放开我,我没法呼吸了。”

 “从上回离开,我脑子都是你,你说我今晚能放开你吗?”沈晨容手掌在我后用力,我顿时更加紧密地与他贴合在了一起“这几天我连做梦都是把你在身下,你说我想不想你?”

 沈晨容以往也会跟我开一些不痛不的玩笑,但是从来不会像下胚曹飞那样不管什么颜色的玩笑也张嘴就来,所以听沈晨容说出这样骨的话,竟然带着一种陌生的刺,像有一不轻不重地挠在我的心上,又又麻,说不出的奇特滋味。

 我被沈晨容的言语加肢体的挑逗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软在他怀里,将脸也埋进他的口,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我有点意地说:“我也…想你。”

 沈晨容像是受到了鼓舞,直接将我抱回了屋里,抬脚关上门后,直奔我的大

 我们俩个滚到上之后便开始胡乱地拉扯对方身上的衣物,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样拼命向对方索取,扒光对方也不不过片刻工夫。

 沈晨容的炽热带着一种急切进|入了我的时候,我仍然控制不住紧缩住了身体。虽然没有初|夜那般撕裂的疼痛,可是仍然有些许不适从某处传来,我忍不住狠咬住自己的下

 沈晨容停了下来,语气异常温柔“还疼吗?”

 我点头,只是点完之后摇头。确切的说,那好像不是疼,可是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沈晨容并不心急,开始低头亲吻我,眼睛鼻梁嘴,最后停在我的脖颈或轻或重的亲咬。一种从未有过的微痛酥麻传来,我不自觉仰起头,同时,我们一直亲密接触的某处也传来一种难|耐的需求,我不自觉动了动身体,随即我便听到沈晨容的呼吸开始深重。

 “你知道吗?你快折磨死你男人了。”沈晨容额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边虽然带着微笑,可是我明显能感觉到他刻意的隐忍。

 我有些心软,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配合,只能含糊不清地说:“我没有。”

 沈晨容低头,我感觉到他齿间用力,或轻或重地啃咬在我的锁骨,一种特别陌生的快|感开始慢慢向全身扩散,最终停在某个点无法释放。

 “沈晨容,我难受…”我呼吸碎重到大脑都已经跟着缺氧。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哪里难受,又或者要沈晨容怎么做我才不难受,我只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开始飘移,开始渐渐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用力抱紧沈晨容,跟他接近接近再接近,不留一丝空隙。

 似乎沈晨容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我明显感觉到我们无比接近的某处又在缓缓的深入,我再也无法控制溢出一声不像自己发出来的难|耐轻。沈晨容像是受到某种鼓舞,从开始的隐忍到细致小心,他始终亲吻着我的身体,每一次的接触与冲撞,都给我的身体带来一种新鲜极致又让人癫狂的奇特体验,在沈晨容身下的我像是一副被|望操控的傀儡,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失控的疯狂到最后一刹那的空白,一种陌生又尖锐的能量从某个点突然扩散至我的全身上下,沈晨容很及时地将我颤抖的身体紧紧抱在了怀里…

 当余韵散尽,我仍然像是被掏空了身体,窝在沈晨容的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沈晨容紧紧拥着我,不知道是谁的汗,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这一刻,我们仿佛变成了一个人。

 “要不要去洗澡?嗯?”沈晨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呢喃般轻语。

 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我无力地摇头,可沈晨容仍然有精神动手动脚。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前徘徊连,不过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驱赶他。

 后来沈晨容又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了,闭上眼睛便失去了知觉。

 凌晨时分被渴醒,我小心翼翼地从沈晨容怀里滑出去,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抓过来一口气把里头的水全干了下去。

 我刚放下水杯,便被身后的男人又拉回了怀里。

 “你…醒了?”我摁着口的单,有点结巴。

 沈晨容说:“我也有点口渴。”

 血淌着的奴让我想都没想就说:“那我去给你倒。”

 我正想下,却又被沈晨容给在身下“不用这么麻烦。”

 话毕,沈晨容便低头吻上我,一点一点地沿着我的形吻掉我刚刚喝水留下来的晶光。最后又用舌尖抵开我的口,开始|我的舌尖。

 吻着吻着就又失控了。

 可能是之前沈晨容有所顾及我的不适应,有些束手束脚,这一回他抛开顾虑直接将我折腾到了东方泛白才放开我。

 这一觉我毫无知觉地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要不是饥饿感,我可能直接一个睡到昏天黑地。

 沈晨容已经不在我身边,酸背痛的我挣扎了半天才从上爬起来。

 披上外套我走出房间,还没踏出院子,便看到沈晨容背向我,正拎着水管给我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浇水。夕阳的光晕铺在他的身上,水雾光影像是为他渡上了一层醉人的昏黄。

 秋后的傍晚有些微凉,我裹着厚厚的外套坐在门槛靠着门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地望着他,更加不想破坏这份静谧。

 沈晨容好似在认真浇水又像是在沉思,一直都没有发觉我坐在他身后。看了许久,我才轻咳了一声,沈晨容回过头,继而微微一笑“终于醒了?”

 我懒洋洋地将脑袋也歪靠在了门框上“嗯,饿了。”

 沈晨容丢开手上的水笼头,走过来将我从门槛上我拉了起来“睡醒了就要吃的,要不了两天就该出栏了。”

 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我就势靠了他的身上“出栏我也拉着你一起,谁让我离不开你呢。”

 沈晨容故意板下脸“矜持点行不?”说完,他还是忍不住挂起了微笑。

 我也跟着笑“你也没按矜持的类型找啊。”

 沈晨容作思考状“你说的也是。”

 见我还软绵绵地赖在他身上,沈晨容弯将我背了起来,我来者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走到餐桌前沈晨容直接将我放在了凳子上坐着,这时我才发觉桌上摆了吃的,而且从早餐一直摆到了晚餐。

 我疑惑地望向沈晨容。

 沈晨容摊了摊手“我先是买了早餐,结果你没有醒,我又去买了午餐,你还是没有醒过来,于是,我就把晚餐一起给买了。”

 说是饿,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扫了一眼那堆吃的,我随手拿了罐牛,不想却被沈晨容抢了下来“空腹不能喝这个。”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就你事多。”

 最后,我拿着个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之前在睡梦中还在想,你至少还能给我熬个粥煮碗面什么的,唉,梦果然就还是梦啊,不可能成真的。”

 沈晨容在我对面坐下“我就是因为对你好才不亲自给你做吃的。”

 我忍不住笑“确实,你上回给我煮的那碗面条,到现在为止我这一回想,还忍不住想拼命喝水呢。”

 沈晨容板下脸“那可是我头一回吃的,你就知足吧。”

 其实现在回想那碗面,心里头仍然热气腾腾的,真的没有想到连我自己跟我亲妈都忘记的生日,居然沈晨容还会替我记着,说不感动,那我一定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想到这里,我放下面包将自己移到沈晨容的身边,厚着脸皮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沈晨容就势环住了我的。我毫不吝啬地低头在他脸颊用力地亲一下“谢谢。”

 沈晨容赖皮兮兮地说:“一点都不真诚。”

 我起身坐回对面“不真诚也就是这程度了。”

 等我将一块小蛋糕咬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晨容问我:“吃了吗?”

 我眼皮未抬“差不多了。”

 沈晨容起身便拦抱起了我“吃了该办正经事了。”

 我惊恐地带着颤音“什么正经事?”

 “出栏!”

 说完,沈晨容已经将我在了沙发上。

 我们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阵子,只是腻着腻着后来还是一起腻到了上…

 中场休息,我裹着被单下,发觉窗外已经月上枝头,我不自觉开始忧伤,这|且不堪回首的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蹲在沙发上开始进食补充体力,可是没有几分钟便又被|魔给摁回了上。

 最后,我在崩溃的边缘对沈晨容大喊“你有完没完了,禽兽?!”

 还没到24个小时,沈晨容用光速将自己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上进青年进化成了一只不知道节制的禽兽。

 禽兽再次得逞之后,我靠在他怀里,气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沈晨容我、我告诉你,你再敢动老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说关门就天亮了的,还有说进屋表姐回来的姑娘出来承认错误,哼哼…。

 今天推个小老妹的新文,更中,很快肥,大家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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