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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互相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刻意巴结妈妈。

 慢慢地,妈妈变得跟狗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豹头当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的嘲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的心中充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美丽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决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妾贡献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大都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她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则是含羞带怯,偷眼打量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还是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离开了妈妈一些距离,并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表示她们和妈妈有些不同。

 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独。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要光衣服。

 一些已经经历过山寨“成人礼”的女子们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很顺从地光了衣服。

 有些头一次来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面前着身子,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着鼻涕的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衣服。

 “有谁不服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矩惩处了。”鹿千幻怪气地道。

 “是啊,快,快啊!”有些小孩也跟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房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房,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还是又一次欣赏到妈妈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房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全的身体。

 妈妈悬钟般的房低垂着,两颗大大的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的还是妈妈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房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头恰好点缀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构成了妈妈成妇人房完美的形状。

 我看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双峰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看见狗也正盯着妈妈的房,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体,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

 我紧咬着下,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情。这些女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

 “狗还是喜欢他的大妈。”

 “他妈的子可真大。”

 “不光是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将她双眼蒙上。狗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

 看着狗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内心在滴血。

 在狗做的过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有一线希望。

 是狗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前还垂着一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足他心里那变态的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抓住女子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体挑选完毕之后,集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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