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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裤袜下的颤抖
 “你在看什么?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么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濡的爱也渐渐干涸了。

 所以在做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行为非常骨时,会兴奋得由花里溢出爱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好像被一条蛇噬一样的在动的镜头,男人埋首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男人的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于做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后抱着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房,然后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后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后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荧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干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做?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的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壮?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后脑部份的头发已经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来的。

 不论男女,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的,即使是一对夫,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好奇心地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后,他的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部。

 对于这种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于是又用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部。

 到底他想做什么呢?惠纯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仿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么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起的下体,已经从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么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后,惠纯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份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她的腿上是穿着袜的,他隔着袜抚摸她,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相反的,更刺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袜外进去。对于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于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袜中间。

 可是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但是已经很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纯的花,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部,并且扭动着部。

 她知道是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或是西装,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太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子的拉练,将男人的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惠纯整天闻着被脏的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情录影带,和丈夫做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咬着惠纯的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着花,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花,在丈夫的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子内掏出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做。”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光衣服,如果穿着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衣服的话,我就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和已经怒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上。

 躺在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线衣,下身配一条长

 “我的手可以伸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上的子,放松之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袜了,而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在肤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部很有弹,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的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衣上抚摸她的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噬。

 虽然只是隔着,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袜上用舌头下,再用舌尖去她的蒂。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一直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舌头的动作更能刺花瓣了。虽然从花出了爱,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心,而把剩下的衣服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茎,隔着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挤时,薄薄的袜好像会被破了似的,而茎几乎要滑入花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袜是相当有弹的,虽然头已经伸入了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部。

 每当碰触到蒂或者是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似的,在那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破而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袜的能力。然而,润的花受到刺,慢慢的引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破,你就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股。

 “好!”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袜,每一次都把他的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更热,也更受到刺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后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的花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部,男人此时已经是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茎的触感之后,她开始食髓知味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的来挑战。但是,大部份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丈夫做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了你的先生,听说你们夫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么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你怎么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是怎么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后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原来,他的手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

 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子拉练拉下,伸手到内,取出年轻人已经起的茎,用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么?)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子拉练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支茎,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气的年轻人的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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